12-17 | 在今年的国际移民日,我们在世上最致命的渡海航道上,目睹了只保护国境而罔顾人命的政策所造成的各种伤害。在无国界医生的搜救船Geo Barents上,我们都以“幸存者”来称呼船上的获救人士。从很多方面来看,选择用这个称谓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们来到地中海中部拯救生命,而获救的人都从一场真实的海难中活过来。而他们当中很多人也在一场更漫长的旅途中幸存,经历过包括在利比亚和沿途的种种暴力和虐待。当我们的搜救队把人们从过度拥挤而且濒临沉没的船上救起时,“幸存者”这个词就浮现在我们的脑海;当浑身海水和燃料的人上船后,这个词还是半虚半实;当获救者开始尝试理解他们刚经历了什么时,这个词才变得确切。“幸存者”这一词语,也让我们想起那些未能在旅途中存活的人。就在一个月前,Geo Barents团队在一艘拥挤的木船底层发现10具尸体。他们尝试逃离利比亚,相信是在途中被燃料的强烈气味闷死,当中5人还未满18岁。今年共有超过1,300人在横越地中海中部时丧生或失踪,他们只是其中10人;此外还有更多葬身大海的人未被纳入统计,而且死者人数仍持续增加。他们的死亡都不是意外,而是欧盟和欧洲国家的政策直接导致的后果。这些政策保护边境而不是人。
12-7 |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警告,距离肯尼亚多个难民营关闭的最后期限只剩 6 个多月,因此迫切需要为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中的难民寻找可持续的解决方案,否则他们目前能获得的少量援助可能因为营地的关闭而被剥夺。“于 2022 年 6 月关闭难民营的计划,应该要是一个能加快为难民寻找持久解决方案的机会。”无国界医生在肯尼亚的总管克劳斯(Dana Krause)表示:“目前,在达达阿布的大部分索马里难民——其中许多人已被困在营中长达30年——面临着人道援助的日益减少,想过上安全和有尊严的生活,选择也很有限。”在12月6日发布的一份新报告中,无国界医生呼吁肯尼亚及其国际伙伴履行 2018 年《难民问题全球契约》中的承诺,允许索马里难民融入肯尼亚社会,或重新安置他们到其他国家定居。报告显示,在过去3年中,自愿从肯尼亚返回索马里的难民人数急剧下降——根据联合国难民署(UNHCR)的数字,从 2018 年的 7,500 多人降至 2020 年的不到 200 人——与此同时,索马里境内的暴力、流离失所和干旱不断加剧;而富裕国家的重新安置名额则大幅萎缩,难民几无选择,只能留在肯尼亚,他们的基本权利受到限制。达达阿布的难民目前被禁止在营地外工作、读书或出行。
12-7 |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警告,距离肯尼亚多个难民营关闭的最后期限只剩 6 个多月,因此迫切需要为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中的难民寻找可持续的解决方案,否则他们目前能获得的少量援助可能因为营地的关闭而被剥夺。“于 2022 年 6 月关闭难民营的计划,应该要是一个能加快为难民寻找持久解决方案的机会。”无国界医生在肯尼亚的总管克劳斯(Dana Krause)表示:“目前,在达达阿布的大部分索马里难民——其中许多人已被困在营中长达30年——面临着人道援助的日益减少,想过上安全和有尊严的生活,选择也很有限。”在12月6日发布的一份新报告中,无国界医生呼吁肯尼亚及其国际伙伴履行 2018 年《难民问题全球契约》中的承诺,允许索马里难民融入肯尼亚社会,或重新安置他们到其他国家定居。报告显示,在过去3年中,自愿从肯尼亚返回索马里的难民人数急剧下降——根据联合国难民署(UNHCR)的数字,从 2018 年的 7,500 多人降至 2020 年的不到 200 人——与此同时,索马里境内的暴力、流离失所和干旱不断加剧;而富裕国家的重新安置名额则大幅萎缩,难民几无选择,只能留在肯尼亚,他们的基本权利受到限制。达达阿布的难民目前被禁止在营地外工作、读书或出行。
11-24 | 身处南苏丹北部本提乌(Bentiu)的人因数十年来最严重的洪水,正面临传染病和经水传播的疾病的爆发、粮食供应不稳加剧以及营养不良危机。人道救援组织和政府部门未能迅速扩大应对规模,导致至少 152,000 名流离失所者身处骇人生活条件之中。无国界医生呼吁在本提乌的其他人道组织以及联合国、当地卫生部和南苏丹政府,紧急增加粮食和营养援助、水利卫生服务、庇护所和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特纳(Will Turner)说:“人道救援应对的迟缓与不足使人们身陷险境。本提乌流离失所者营地,即前保护平民营地内的不堪状况并非新事。多年来,我们一再警告营地的恶劣条件,但负责营地水利卫生服务的其他组织和机构并没有充分扩大或调整他们的活动。”特纳续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单是目前这危机,救援行动似乎也陷入瘫痪。这导致住在本提乌营地和本提乌镇内临时营地的人们生活条件恶劣,并面临巨大健康风险。”
11-20 | “她是一个17岁的女孩。他们在路上强暴了她。但这并不是她经历的唯一创伤。一路上,她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每个人的步伐不一,由于她比较年轻,她一直走在前头。因此,当我们在奇基托(Bajo Chiquito)治疗她时,她不仅因强暴而受创,也因为担心母亲的安危而更加焦虑,她担心母亲是否遭遇同样的事情,她是否能再次见到她的母亲?”这是无国界医生在巴拿马的医疗协调员吉罗尼斯(Guillermo Gironés)在巴拿马和哥伦比亚边境工作了三个月后,记忆犹新的其中一个案例。吉罗尼斯在这次采访中概述了他和无国界医生团队在我们的项目中所看到的情况,这个项目为穿越巴拿马与哥伦比亚间的达连丛林的移民提供服务。当你来到这里时,什么事情让你感到惊讶?这里的人来自如此多不同的国家。的确,大多数移民是海地人,他们从智利或巴西移居过来,他们以前曾是那里的移民。但实际上,我也遇到了来自巴基斯坦或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人(有一天我还遇到了一群来自金沙萨、一直生活在阿根廷的刚果人),这让我感到惊讶。你也想不到这样的人道危机会发生在像巴拿马这样的国家。此外,你更无法想到在这条路上会遇到的暴力和暴行,包括性暴力和像抢劫这样的一般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