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 | 这一年的大部分时间,埃塞俄比亚东部的阿法尔州(Afar)及斯蒂(Sitti)成了乾旱得不适合居住的地方。但在这以前,这里正正是很多放牧者居住的地方。他们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寻找水源和粮草给他们宝贵的牲畜。两年前开始,这个微妙的平衡出现变化:雨量严重下降,土地贫瘠至植物无法生长,牲畜都死去。这场旱灾使游牧社群的生活方式受到挑战。 对很多当地的游牧者来说,这场是25年来最严重的旱灾。在没有邻近水源和粮草的情况下,牲畜不再产奶,然後渐渐死去。游牧社区开始依赖政府与少数非政府组织的援助。 两年来的乾旱,迫使绝望的牧民开始变卖牲畜。根据当地文化,牲口与人类的生存息息相关,亦可说是一种地位的象徵。人们宁愿死也不会选择变卖牲畜,可见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德拉(Mohammed Delal)原本是无国界医生9月委派到阿法尔州的评估队伍的一员。他说: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当地的情况十分恶劣。当中一个地区尤其令我震惊:我们见到一片土地上布满了坟墓。其中一个较新的坟墓埋葬了父母和5个小孩,看来是因为营养不良或有关的疾病死去。
6-8 | 所谓的”关键族群”,例如性工作者和与男性有性接触的男性,都有较高感染艾滋的风险(注1) ,却因为污名与歧视,或在很多状况下,因其非法身分与高流动性,而难以获得抗艾滋病毒治疗。防止非艾滋病感染者受到感染的各种新药(即暴露前预防,Pre-Exposure Prophylaxis, or PreP)是有望遏止艾滋病流行的工具,但在非洲南部最受影响地区获得这些药物的机会仍然受限。为了找到创新方式,让病人更容易获得救命的抗病毒治疗,同时增加关键族群对治疗和PreP的依从性,无国界医生於2014年1月发起具野心的「走廊」(“Corridor”)项目。涵盖莫桑比克与马拉维,最近进入津巴布韦。 附注:故事中的性工作者已被改名。 PreP将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推出,它将展现与在西方不一样面貌。一个坚强的风貌,就像玛莉一样。
6-8 | 所谓的”关键族群”,例如性工作者和与男性有性接触的男性,都有较高感染艾滋的风险(注1) ,却因为污名与歧视,或在很多状况下,因其非法身分与高流动性,而难以获得抗艾滋病毒治疗。防止非艾滋病感染者受到感染的各种新药(即暴露前预防,Pre-Exposure Prophylaxis, or PreP)是有望遏止艾滋病流行的工具,但在非洲南部最受影响地区获得这些药物的机会仍然受限。为了找到创新方式,让病人更容易获得救命的抗病毒治疗,同时增加关键族群对治疗和PreP的依从性,无国界医生於2014年1月发起具野心的「走廊」(“Corridor”)项目。涵盖莫桑比克与马拉维,最近进入津巴布韦。 附注:故事中的性工作者已被改名。 PreP将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推出,它将展现与在西方不一样面貌。一个坚强的风貌,就像玛莉一样。
4-18 | 无国界医生发出警告称,在叙利亚北部阿勒颇省阿扎兹(Azaz)地区,有超过10万人被困在“伊斯兰国”战线、库尔德人控制区域和土耳其边境之中。 除了病重的叙利亚人和一些获特殊许可的人道工作者外,该边境已经于去年封闭。 在过去一个星期里,激烈的打斗再次升级,导致超过3.5万人离开被“伊斯兰国”接管的流离失所者营地,以免太接近战线。目前有超过10万人聚集在与土耳其接壤的区域内,而激烈的冲突就发生在7公里之外。 随着冲突的逐步靠近和医疗人员的逃离,一些医疗设施也不得不关闭。无国界医生在北部阿扎兹地区的一间有52张病床的医院目前仍然在运作,优先处理紧急个案。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桑卡塔尔(Muskilda Zancada)说:“我们再一次看到数万人被迫逃离家园,却又无处可去,被困在血腥、残酷的冲突之中。”他续说:“我们的医疗团队正在困难得无法想象的环境下工作,考虑到危机的严重性,我们决定将重点放在紧急救命工作上。过去一周内,我们在急诊室接收了近700名病人,其中包括24名战争伤者。
4-7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在一封公开信中表示,国际捐助方和更广泛的人道社群必须采取紧急行动,重视在南苏丹普遍存在的最基本医疗物资短缺的问题。 廖满嫦医生在公开信中说: “南苏丹地区的冲突已经持续了超过两年时间,严重影响当地平民的生活。” 她称不断恶化的药品短缺问题是“额外的可预防的医疗紧急状况。” 截至2015年6月,国际捐助方在南苏丹通过紧急药品基金会(Emergency Medicines Fund, EMF)为南苏丹的基本药品提供了资金、采购和供应。尽管无国界医生警告终止这项捐助将导致获得护理的人大幅度减少,捐赠方仍决定不再继续使用该机制,同时也没有实施足够的可替代途径。 目前,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目睹了该国大部分地区基本医疗中心都面临着药品短缺的问题,甚至那些受冲突影响较少的地区。廖医生在信中写到,由此造成的医疗后果在去年变得十分明显,无国界医生治疗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的严重疟疾患者。许多人在当地无法获得药物,病情因此变得极端严重后才通过无国界医生寻求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