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8 | 数以千计人仍然被围困,乍得边境关闭,对中非共和国难民的援助出现重大缺口,种种迹象显示中非共和国危机仍未结束。 无国界医生于乍得锡多(Sido)进行的一项死亡率回顾调查发现,于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针对中非共和国穆斯林少数族群的暴力袭击发生期间,共有2,599人死亡。调查亦显示死者当中有2,100人是在中非共和国时已经被杀,95%的死亡个案与枪击、大砍刀、手榴弹或其他爆炸造成的伤口有关。 据联合国难民署资料,在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数以十万计人为逃离中非共和国的虐待和暴力事件而逃难至乍得及喀麦隆。无国界医生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访问了于锡多的3,499个难民家庭,以了解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的暴力情况。这3,499个受访家庭原本由32,768人组成,但近8%(2,599人)的家庭成员已经死去。32%的受访家庭至少失去一名成员,28%失去至少两名。超过一半(57%)在锡多的受访家庭来自班吉(Bangui),当地亦是大部分难民车队的出发地。
7-10 | 4个月前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Leer)的医院被不知名袭击者摧毁,组织的项目统筹梅纳德(Sarah Maynard)描述了她回到医院所见的满目疮痍,以及队伍为重启医疗服务而作出的种种努力。 “我自9月已在莱尔医院工作。那里总是很繁忙,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病人、照顾者和访客。大约有27万人依赖我们提供的医疗护理。我们拥有联合州南部唯一的外科手术设施。12月冲突开始后,我们维持了医院的运作,但当冲突前线迫近,国际救援人员在1月撤离,便改由当地员工管理医院。我们离开时从没想象过,日后会看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我在2月回到医院,最初真的很震惊。那个我在里面渡过所有时间、整个队伍日夜都在忙碌的地方被完全破坏、焚烧和洗劫。 令我最震憾的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和动静——我从未见过这医院里没有病人、职员和喧闹声,连婴儿的哭声也没有。医院某些部分被破坏得太严重,我都不太认得那些地方了。所有病床都被洗劫。我们要攀过一堆堆损毁的外科物资才能走进手术室检查,里面满地破药瓶和医疗物资。其中一个手术台被焚毁,另外的都损坏了。
7-9 | 自2013年12月开始,一场带有浓烈宗教色彩的冲突令中非共和国四分五裂。随着冲突愈演愈烈,加上大量平民流离失所,令本已极度不堪的健康状况越趋恶化。中非共和国的人们正面临粮食不安全及日益加剧的疟疾疫情,而经济和公共卫生系统也趋于停滞。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在该国西部贝尔贝瑞提(Berberati)的地区大学医院(Regional University Hospital)工作,以弥补医疗护理的严重不足。 数千只白蚁正挥闪着翅膀围绕在贝尔贝瑞提市的灯火下飞舞。一天前,一场猛烈暴风雨席卷而来,标志着雨季的来临,成群的昆虫也蜂拥而至。饥肠辘辘的人群已静候多时,准备捕猎。一旦白蚁在火上烤熟,便可填饱肚皮。在这样的艰苦岁月,任何蛋白质都不会被错过。 这是市里唯一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一支队伍去年12月抵达后,它已几乎不能运作。当地一名医生说:“医院里连电也没有。病人不得不携带自己的灯具前来进行检查。” “大多数人不想为低劣的医疗护理支付费用,”无国界医生一名麻醉科医生佩罗德(Nicolas Peyraud)说:“我们因此看到许多人使用传统药物。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
5-30 | 西蒙(María SIMÓN)亲身见证到中非共和国历时超过一年的冲突日渐恶化。过去7个月她于中非北部的卡博(Kabo)出任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行动统筹一职,她承认这工作很不简单,比之前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工作更艰难。这篇访问会说明一切。 告诉我们你这次在不同时段的重要经历吧。好的。我在10月到埗的时候,反巴拉卡(anti-Balaka)民兵部队已经向塞雷卡(Séléka)联盟发动攻击,然后取得政权。那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的紧张气氛弥漫空气之中。所有在班吉(Bangui)发生的事情都会在全国产生回响。11月的时候,基督徒与穆斯林关系愈益紧张,到12月终于爆发。政府更迭、反巴拉卡部队的袭击,以及塞雷卡的撤离,使很多塞雷卡的成员组成了多个不受控制而且非常危险的组织。 同时,我们目击千百辆载满穆斯林人的卡车驶向乍得流亡,寻找能保住性命的栖息地,实在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