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 | 2017 年 7 月,无国界医生在墨西哥城开设了综合护理中心,以西班牙语缩写El CAI所为人所知,为遭受酷刑或极端暴力的人提供专门的医疗和心理健康护理服务。这里许多病人都是曾有可怕遭遇的移民或寻求庇护者,由墨西哥的其他无国界医生项目、联合国难民署和墨西哥非政府组织转介到该中心。在这次访问里,专攻家庭事务的心理学家兼墨西哥城综合护理中心 (CAI) 统筹鲁比亚诺(Néstor Rubiano)讲述了该计划的历史,并探讨无国界医生可以如何帮助人们在经历酷刑或极端暴力后重获身心健康。 在墨西哥城提供像 El CAI的服务为何重要?
6-28 | 昨日一艘橡皮艇在地中海中部遇险,部分船身沉没,造成至少22人失踪,一名孕妇经抢救后不治。无国界医生搜救队已经把71名生还者从不稳固的橡皮艇送到搜救船Geo Barents号上。我们敦促马耳他和意大利当局尽快为生还者安排安全的靠岸地点。昨天遇险的橡皮艇在Geo Barents号施援前曾经遭到利比亚海岸警卫队拦截。数小时后,支持横渡地中海移民的热线Alarm Phone发出通报,指相关水域有另一艘小艇遇险,我们接报后作出回应。经历三小时航程后,Geo Barents最终找到橡皮艇,惟遇险小艇船身受损,正在下沉,艇上乘客不断挣扎,不少人更已经掉进水中。无国界医生团队抢救生还者,并将一位孕妇送上救援船。尽管医疗团队全力施救,可惜孕妇最终不治。另有三人需接受紧急护理,当中包括一名四个月大的婴儿。婴儿和母亲后来转送至马耳他。目前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在照顾其他生还者。他们大部份人极为虚弱和受惊。
6-27 | 6 月 21 日晚至 22 日,阿富汗霍斯特省(Khost)和帕克蒂卡省(Paktika)发生地震。无国界医生在震后随即派出由医疗和后勤人员组成的团队前往受灾最严重地区。据报数百人遇难身亡,逾千人受伤,许多房屋被毁坏。在帕克蒂卡省的伯马尔(Bermal),无国界医生开设了一间 24 小时开放、设有 8 张病床的诊所,以稳定病人情况,再转诊接受进一步治理。我们同时支持门诊治疗,并有一名心理辅导员已开始为幸存者提供心理急救。外科医疗队员和一名助产士上周六(6月25日)已从我们的霍斯特项目出发前往受灾地区以增援团队。医疗物资和帐篷已赠予在加阳(Gayan) 和伯马尔的医疗设施,我们也正在寻求方法,确保能为受灾人士和当地医疗设施提供安全饮用水,以及充足的卫生设备和措施。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马斯(José Mas)表示:“地震后头几天,骨折和伤口等创伤是最令人关注的问题,但目前的医疗需要,正转为应对因缺乏安全饮用水而导致的脱水和腹泻。”
6-14 | 无国界医生在埃塞俄比亚阿法尔(Afar)地区目睹的迹象显示,一场致命营养危机不断升级,情况令人担忧,急需扩大人道救援工作。在阿法尔,数十万人逃离了最近的冲突,却发现自己需要在收容社区面临干旱、饥饿以及极难获得医疗护理和干净水的问题。此时最叫我们惊讶的是,我们才刚刚看见冰山一角,但情况已势不可挡。 -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维希特 (Raphael Veicht)在该国首都亚的斯亚贝巴(Addis Ababa)的紧急项目统筹维希特 (Raphael Veicht) 指出:“杜普蒂 (Dupti) 医院是整个阿法尔地区唯一运作的转介医院,而在医院里我们看着儿童经历极其漫长和艰难的旅程抵达医院,当中有太多都在 48 小时内死亡,因为他们病得太重及过度营养不良,抹煞了生存机会。”自四月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增加对杜普蒂医院的支持。该医院为当地超过 110 万人提供服务,其中包括数十万名流离失所者。今年,入院的严重营养不良儿童人数已超过上一年基线的三到四倍。病人的死亡率惊人地高,某几周超过两成。过去八周就有 35 名儿童死亡,其中超过三分之二的患者仅在入院后 48 小时内死去。
6-7 | 斯维特拉娜(Svitlana)来自乌克兰东南部扎波罗热(Zaporizhzhya)地区的Okhotnyche村。自俄罗斯军队于今年 4 月开始对该地区展开猛烈炮击后,她便逃离了自己居住的村落。她现在与母亲和 87 岁的祖母一同住在扎波罗热的避难所,并得到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的支持。斯维特拉娜分享她的故事,并解释为何她认为心理支持对受乌克兰战争影响的人很重要。在我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感到极度害怕。爆炸声彻夜不断,我很快把生日抛诸脑后,只顾着祈祷,寄望家人和我能平安看见明天。从那时起,事情开始变得非常糟糕。我最害怕被占领。有一晚发生了多次爆炸,令我不敢待在屋内,所以去了花园睡觉。当时是四月,天气仍然冷,但我还是穿得很暖和地睡在折叠床上。我被零星的爆炸声吵醒。那时我没有手机在旁,所以无法知道当时的时间。我被极浓的烟雾包围,无法确认是什么被击中。是我们村吗?还是军队只是路过河边?我不知道该跑到哪里,或者躲到哪里。逃跑时,我们在雨中拖着坐在单车上的祖母走了两公里,然后要穿过一条天桥。我们担心它已经满布炸药,因为我们身处河的这一边有俄罗斯士兵,而另一边似乎仍受乌克兰控制,所以我们也不确定能否安全过桥。最后,我们到达了一个村庄,但那里也开始遭受炮击,于是我们又继续动身寻找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