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 | 须降低药品价格以确保更多人能获得治疗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举办的第20届国际艾滋病大会上,无国界医生宣布缅甸首次为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CMV Retinitis)患者提供口服药物治疗。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是一种受忽略的、与艾滋病相关的机会性疾病,可导致永久性失明。尽管自2001年起发达国家已有供应口服药物,然而在缅甸,迄今唯一的治疗方法是每周一次的眼部直接注射,这不仅令患者极其痛苦,也必须悉心培训的医生才可进行。 无国界医生与罗氏制药公司协商价格多年后,现正为缅甸南部土瓦(Dawei)的患者提供盐酸缬更昔洛韦(valganciclovir)药片。该药片须每日口服,共计服用6个月。这是无国界医生在全球艾滋病项目中首次使用该药品。2015年,无国界医生在缅甸所有的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患者都将以该药物治疗。 尽管无国界医生欢迎这项创举,组织仍敦促进一步降低盐酸缬更昔洛韦的价格,特别是通过与其他制药厂商开展仿制药竞争。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的医疗总监科恩医生(Dr.
5-27 | 耐药结核病问题在非洲南部日趋严重,加上艾滋病的十分流行,以及耐药结核病易于传染的本质都令情况火上加油。这疾病深入到津巴布韦的郊区,无国界医生正在那里开展耐药结核病项目。有必要在情况扩散至难以控制前,采取紧急行动。 在发明结核病治疗之前,富裕的欧洲人患上当时被称作“肺痨”的疾病时,他们会到瑞士的奢华疗养院,因为他们认为阿尔卑斯山的清新空气最有机会治愈这个病。森姆巴(Lorraine ZEMBA)住在津巴布韦郊区的塔卡维拉村(Takawira),撇除奢华的部分,环境和瑞士疗养院的分别不大,而她的圆顶茅屋也可以勉强和高级的瑞士小屋比较。然而在初冬时份,当寒风吹过无际的山丘时,眼下并没有房子,只有几棵树分割开那片枯黄的平原。她那朴实的房子与让人联想起结核病有很大的差别──监狱、挤迫的贫民窟或狭窄而曲折的街道把病菌都困住,没有干净的风,让病菌能够在空气中悬浮数小时。但我们要从主要道路驾车一小时,经过凹凸不平的泥路才能到森姆巴的家,背后的嶙峋山岭让人感到偏远得像是世界尽头。她甚会染上耐药性结核病,这种耐药的病菌? 人们习惯把耐药结核病归咎于病人没有正确的服用药物,让病菌对一线抗生素产生耐药。
3-2 | 2月27日,无国界医生(荷兰)接获由缅甸联合政府发出的书面命令,要求我们停止所有在该国的工作,导致所有由无国界医生(荷兰)管理的诊所于2月28日全面关闭。这个动作引起全国病人的困恼及强烈关注。 在2月28日与联合政府于内比都(Naypyitaw)对话后,我们已获卫生部和民政部通知,可以在3月3日(星期一)恢复原本谅解备忘录涵盖的部分工作,这包括于克钦邦(Kachin)、掸邦(Shan)及仰光(Yangon)地区的艾滋病和其他项目。 我们对此感到鼓舞,并将恢复有关工作,但无国界医生仍极度关注在若开邦数以万计正面对人道医疗危机的脆弱人群的命运。 无国界医生(荷兰)于若开邦的诊所,自若开邦当局于2月27日口头要求我们停止工作以来,便一直关闭。 在停止工作前,无国界医生在若开邦的9个镇进行一系列工作,治疗任何无法获得他们所需要的医疗护理的人士。
2-28 | 无国界医生(荷兰)被缅甸联合政府勒令停止在该国的所有工作。无国界医生对此单方面的决定深感震惊,并极为关注数以万计在缅甸各地接受我们护理的病人的命运。 无国界医生在缅甸开展医疗工作以来,今天首次关闭在若开邦(Rakhine)、掸邦(Shan)和克钦邦(Kachin)的艾滋病诊所,而仰光的分部亦同样关闭,病人无法获得所需的治疗。结核病人无法获得赖以续命的药物,当中包括耐药结核病人。 联合政府的决定将对在缅甸接受我们治疗的3万名艾滋病感染者,以及超过3,000名结核病人,造成破坏性的影响。 在若开邦,无国界医生无法向数以万计因持续人道危机而流离失所,或居住在偏远村落的脆弱人群提供基层医疗护理。这包括为需要紧急二层医院护理的病人安排救命的转介服务,至卫生部设施,以及家庭计划、孕妇和新生婴儿护理等。
1-6 | 登入《看》多媒体网站 对抗艾滋病被喻为人类历史上其中一项最成功的公共医疗工程,但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则认为“革命尚未成功”,数以百万计的艾滋病感染者仍无法获得治疗。因此,无国界医生推出《看》视频系列,以抗衡那些指艾滋病革命已得到全面进展、我们快将在艾滋病抗争中胜出的声音。 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全球基金(“全球基金”)12月于美国华盛顿举行资金增拨会议,基金宣布在未来3年将获增拨120亿美元资金,亦即捐助国或捐助机构无法达到基金最少150亿美元的增拨资金目标。这意味一些艾滋病肆虐的国家或会无法受惠,过去12年来对抗艾滋病的成果亦会被严重削弱,无国界医生对此感到担忧。 无国界医生在南非和莱索托的医疗总监范卡特森医生(Dr. Gilles VAN CUTSEM)说:“现时在发达国家,艾滋病死亡个案很少,但每天仍有4,000人因艾滋病而不必要地死去,他们主要来自发展中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