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 | 在今年的国际移民日,我们在世上最致命的渡海航道上,目睹了只保护国境而罔顾人命的政策所造成的各种伤害。在无国界医生的搜救船Geo Barents上,我们都以“幸存者”来称呼船上的获救人士。从很多方面来看,选择用这个称谓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们来到地中海中部拯救生命,而获救的人都从一场真实的海难中活过来。而他们当中很多人也在一场更漫长的旅途中幸存,经历过包括在利比亚和沿途的种种暴力和虐待。当我们的搜救队把人们从过度拥挤而且濒临沉没的船上救起时,“幸存者”这个词就浮现在我们的脑海;当浑身海水和燃料的人上船后,这个词还是半虚半实;当获救者开始尝试理解他们刚经历了什么时,这个词才变得确切。“幸存者”这一词语,也让我们想起那些未能在旅途中存活的人。就在一个月前,Geo Barents团队在一艘拥挤的木船底层发现10具尸体。他们尝试逃离利比亚,相信是在途中被燃料的强烈气味闷死,当中5人还未满18岁。今年共有超过1,300人在横越地中海中部时丧生或失踪,他们只是其中10人;此外还有更多葬身大海的人未被纳入统计,而且死者人数仍持续增加。他们的死亡都不是意外,而是欧盟和欧洲国家的政策直接导致的后果。这些政策保护边境而不是人。
11-24 | 身处南苏丹北部本提乌(Bentiu)的人因数十年来最严重的洪水,正面临传染病和经水传播的疾病的爆发、粮食供应不稳加剧以及营养不良危机。人道救援组织和政府部门未能迅速扩大应对规模,导致至少 152,000 名流离失所者身处骇人生活条件之中。无国界医生呼吁在本提乌的其他人道组织以及联合国、当地卫生部和南苏丹政府,紧急增加粮食和营养援助、水利卫生服务、庇护所和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特纳(Will Turner)说:“人道救援应对的迟缓与不足使人们身陷险境。本提乌流离失所者营地,即前保护平民营地内的不堪状况并非新事。多年来,我们一再警告营地的恶劣条件,但负责营地水利卫生服务的其他组织和机构并没有充分扩大或调整他们的活动。”特纳续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单是目前这危机,救援行动似乎也陷入瘫痪。这导致住在本提乌营地和本提乌镇内临时营地的人们生活条件恶劣,并面临巨大健康风险。”
11-24 | 身处南苏丹北部本提乌(Bentiu)的人因数十年来最严重的洪水,正面临传染病和经水传播的疾病的爆发、粮食供应不稳加剧以及营养不良危机。人道救援组织和政府部门未能迅速扩大应对规模,导致至少 152,000 名流离失所者身处骇人生活条件之中。无国界医生呼吁在本提乌的其他人道组织以及联合国、当地卫生部和南苏丹政府,紧急增加粮食和营养援助、水利卫生服务、庇护所和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特纳(Will Turner)说:“人道救援应对的迟缓与不足使人们身陷险境。本提乌流离失所者营地,即前保护平民营地内的不堪状况并非新事。多年来,我们一再警告营地的恶劣条件,但负责营地水利卫生服务的其他组织和机构并没有充分扩大或调整他们的活动。”特纳续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单是目前这危机,救援行动似乎也陷入瘫痪。这导致住在本提乌营地和本提乌镇内临时营地的人们生活条件恶劣,并面临巨大健康风险。”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