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 距菲律宾南部城市马拉维(Marawi)遭围困导致当地98%人口流离失所已经有五年。从爆发冲突起,无国界医生一直为当地人提供医疗护理服务,并根据社区不断变化的需求调整我们的应对工作。2022 年 12 月,随着无国界医生的紧急和危机后医疗应对工作的结束,组织决定结束项目,并将项目移交给当地卫生部门。在工作结束之际,无国界医生的病人和员工回顾了马拉维项目的五年光景。数十载冲突与马拉维被围困下的生活棉兰老(Mindanao)是菲律宾南部一个大岛,50 多年来一直饱受冲突之苦。 武装团体与菲律宾军队之间的冲突导致暴力事件频发。马拉维市位于棉兰老穆斯林邦萨摩洛自治区(Bangsamoro Autonomous Region of Muslim Mindanao;BARMM)的南拉瑙(Lanao del Sur)省。该地区长期以来的卫生和经济指标为全国最疲弱。
1-12 | 2022年,在埃塞俄比亚预估有超过2,200万人需要人道援助。许多人面临着冲突的悲惨后果,尤其是在阿尔法(Afar)、阿姆哈拉(Amhara)、提格雷(Tigray)地区的社区以及南方各族州(SNNPR)。同时,自然灾害也将人们的应对机制推到了极限。索马里(Somali)地区的大多数社群经历了据报是40年来最严重的旱灾,并且当洪水袭击甘贝拉(Gambella)地区时,超过18万人流离失所,卫生设施也遭受了严重的损坏。无国界医生对于这些地区的紧急医疗和人道需求做出了回应,包括那些受到在埃塞俄比亚有地方性流行的致命性的被忽视的热带病影响的人。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分享了他们在当地看到的人道行动的必要性和影响。索马里地区斯蒂(Sitti)区:流动的稳定诊所无国界医生项目协调员安娜(Anna)说,“从2022年7月到9月的三个月里,我们对埃塞俄比亚索马里地区的斯蒂区糟糕的紧急情况做出了应对,这一区域周期性地受到干旱和洪水,失去生计以及附近的冲突和流离失所的共同影响。”
1-12 | 2022年,在埃塞俄比亚预估有超过2,200万人需要人道援助。许多人面临着冲突的悲惨后果,尤其是在阿尔法(Afar)、阿姆哈拉(Amhara)、提格雷(Tigray)地区的社区以及南方各族州(SNNPR)。同时,自然灾害也将人们的应对机制推到了极限。索马里(Somali)地区的大多数社群经历了据报是40年来最严重的旱灾,并且当洪水袭击甘贝拉(Gambella)地区时,超过18万人流离失所,卫生设施也遭受了严重的损坏。无国界医生对于这些地区的紧急医疗和人道需求做出了回应,包括那些受到在埃塞俄比亚有地方性流行的致命性的被忽视的热带病影响的人。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分享了他们在当地看到的人道行动的必要性和影响。索马里地区斯蒂(Sitti)区:流动的稳定诊所无国界医生项目协调员安娜(Anna)说,“从2022年7月到9月的三个月里,我们对埃塞俄比亚索马里地区的斯蒂区糟糕的紧急情况做出了应对,这一区域周期性地受到干旱和洪水,失去生计以及附近的冲突和流离失所的共同影响。”
1-3 | 距离给巴基斯坦造成巨大损失并且使得数百万人流离失所的毁灭性洪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但直到最近几周,洪水才退去,人们得以返回家园。回到家乡的人们发现他们被破坏的房屋和土地还是被死水包围。同时,那些留在营地和非正式避难所的人们正面临着冬天的威胁。在东俾路支省,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协调员阿里沙阿(Syed Israr Ali Shah)说,“即使已经三个月,这里还是情况紧急”。贾尔马格希(Jhal Magsi)、乌斯达穆罕穆德(Usta Muhammad)和索巴特布尔(Sohbatpur)、贾法拉巴德(Jaffarabad)以及纳西拉巴德(Naseerabad)地区仍有一些地方被淹没。在俾路支省东部地区和信德省的11个地区,人们住在被洪水淹没的村庄附近。家庭和儿童仍然暴露在经水和媒介传播疾病的环境中。无国界医生在俾路支省东部和信德省北部的紧急项目统筹泰勒(Edward Taylor)说,“我们看到生活在这些地方的人们,还是住在只能获得有限医疗护理的帐篷里。随着冬天的到来,人们变得更加脆弱,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在我们工作的地方,洪水还没有退去,人们的需求仍然巨大,我们仍旧处在紧急阶段”。
12-1 | 无国界医生敦促拉脱维亚当局立即结束对移民及寻求庇护者的非法任意拘留,有关拘留已造成严重的身心影响。 目前有大概50人被拘留在拉脱维亚的两间移民拘留中心。姆塞尼耶基(Mucenieki) 移民拘留中心位于首都里加(Riga)附近,而陶格夫匹尔斯 (Daugavpils)移民拘留中心则设于白俄罗斯边境旁,均由拉脱维亚边境防卫局管理。被拘留人士都是弱势群体,当中更包括遭受虐待和性暴力的幸存者、儿童和孕妇。 自2022年7月起,无国界医生便开始到访这两间移民拘留中心以协调被拘留人士,定期向他们提供心理健康和心理社交支援。 无国界医生立陶宛和拉脱维亚的项目统筹布朗(Georgina Brown)表示:“这种拘留对个人的心理健康产生严重负面影响。我们的团队目睹他们承受沉重压力、焦虑、丧失尊严,这有可能导致自我伤害。许多男女和儿童都经历过创伤事件,迫使他们逃离家园,而长期拘留会加深创伤,令他们更脆弱。” 姆塞尼耶基和道加皮尔斯两间中心都受到严密录像监控,明显侵犯他人私隐。移民到达中心之后,边境防卫局没收他们的个人手机,并限制他们联络家人和中心以外的社交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