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 无国界医生根据幸存者的报告,上周在利比亚海域发生沉船意外,超过100人死亡。9月2日星期天,利比亚海岸警卫队将2761人,当中包括这次沉船意外的幸存者,从海上带到的黎波里以东120公里的港口城市胡姆斯(Khoms)。这批人上岸后,无国界医生一直为他们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沉船事故幸存者忆述事发经过: 据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收到的信息,两艘橡皮艇于9月1日星期六清晨离开利比亚。每艘艇载有超过160名不同国籍的人,他们来自苏丹、马里、尼日利亚、喀麦隆、加纳、利比亚、阿尔及利亚和埃及等地。 "当第一艘艇因引擎故障而停驶时,我们的艇继续航行,但于下午1时左右开始漏气。我们的艇上共有165名成人和20名儿童。那时,卫星电话显示我们离马耳他海岸不远。我们打电话给意大利海岸警卫队,又发送了我们的坐标,我们向他们求救,因为人们开始掉入海里。他们告诉我们会派人过来。但艇开始下沉,我们不会游泳,只有少数人穿上救生衣,最终那些抓住了仍漂浮在海面上的艇的那批人活了下来。[欧洲]的搜救人员后来乘飞机来到,投掷救生筏,但人人都在海里,我们的艇已经沉没并倾覆。
9-10 | 无国界医生根据幸存者的报告,上周在利比亚海域发生沉船意外,超过100人死亡。9月2日星期天,利比亚海岸警卫队将2761人,当中包括这次沉船意外的幸存者,从海上带到的黎波里以东120公里的港口城市胡姆斯(Khoms)。这批人上岸后,无国界医生一直为他们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沉船事故幸存者忆述事发经过: 据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收到的信息,两艘橡皮艇于9月1日星期六清晨离开利比亚。每艘艇载有超过160名不同国籍的人,他们来自苏丹、马里、尼日利亚、喀麦隆、加纳、利比亚、阿尔及利亚和埃及等地。 "当第一艘艇因引擎故障而停驶时,我们的艇继续航行,但于下午1时左右开始漏气。我们的艇上共有165名成人和20名儿童。那时,卫星电话显示我们离马耳他海岸不远。我们打电话给意大利海岸警卫队,又发送了我们的坐标,我们向他们求救,因为人们开始掉入海里。他们告诉我们会派人过来。但艇开始下沉,我们不会游泳,只有少数人穿上救生衣,最终那些抓住了仍漂浮在海面上的艇的那批人活了下来。[欧洲]的搜救人员后来乘飞机来到,投掷救生筏,但人人都在海里,我们的艇已经沉没并倾覆。
9-3 | 玛(Mah) 与他的家人于2013年为逃避暴力和迫害而被逼离开缅甸。他现时是马来西亚罗兴亚人社群里的活跃成员。他跟无国界医生分享在缅甸的经历以及他一家在马来西亚面对的挑战。 我出生于若开邦(Rakhine)北部的孟都(Maungdaw)。我曾在几个非政府组织中工作,直到难以再继续待在缅甸为止。孟都政府鼓励当地若开邦人与罗兴亚社群之间的暴力行为。在2012年,局势恶化。缅甸媒体以贬义的词语形容罗兴亚人,并称我们为「非法孟加拉人」。一群罗兴亚人在离开清真寺时被枪击,若开邦社群开始纵火烧我们的家。很多罗兴亚人落荒而逃,余下的则被任意拘捕。在晚上,我目睹缅甸安全部队将40至50具被他们杀死的人的尸体扔进乱葬岗里。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推行宵禁导致不得不留在家里。但家并不安全,士兵可以随时冲入家中,然后随意把我们杀死。5人以上的聚会属违法,意味着我们不能到清真寺、学校或去工作。我不敢在家中睡觉,所以多个月来都与两位同事在办公室睡觉。至2013年初,我被列入通缉名单。我担心会被拘捕,在缅甸的行动变得愈来愈难,所以我决定离开缅甸。 2013年的6月,我抵达马来西亚。与其他罗兴亚难民相比,我在申请难民身份方面相对比较容易。
8-31 | "当有一天回到这里,你不会见到任何人,因为这里的问题会置我们于死地。" 在基吉格拉(Kidjigra)附近一栋废弃建筑物的前廊下,坐着C1和她的11个孩子。两个月前她来到这里时,暴力事件再次在中非共和国的班巴里(Bambari)发生。她不得不逃离过去四年一直栖身的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到瓦卡(Ouaka)河的另一边避难。C解释说,"去年5月,武装分子来到营地,开始威吓人们。他们偷走了我们仅存的一切:一辆自行车和几只鸭子。从那时起,我们咬紧牙关挣扎求存,卖木头养家。" 今年5月起,新一轮的暴力席卷班巴里镇,像C讲述的遭遇多不胜数。当时已有40,000人在市内或市郊的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避难,但5月至6月期间,又有3,000多人不得不离开家园逃避战斗。
8-27 | 艾哈迈德(Abu Ahmad)今年52岁,育有4名女儿和4名儿子。他11岁的女儿露琪亚(Rukia)瘫痪后不久,缅甸若开邦便于2017年8月爆发冲突。抵达孟加拉后,露琪亚在无国界医生设于库图巴朗(Kutupalong)的医疗设施里接受治疗七个多月。每隔几天,她就到那里接受压疮治疗。艾哈迈德向我们讲述了自己和家人如何逃出缅甸,一家人在孟加拉过着怎样的生活,以及他们对未来的期盼。 “冲突爆发前,我们养了牛和羊,家里也有土地,所有那些生计。我们靠自己赚钱谋生计,但我们受到了缅甸政府的诸多威胁和虐待。如果有人想接受高等教育,则不得不逃离缅甸,因为政府一旦发现,就会想方设法逮捕他。我们的活动范围非常受限,不能越过检查站的管辖,只能我们所在的区域内行动。其他人,像是僧人或是其他不同族群,则能够自由行动。 后来,冲突爆发了。伴随而来的是打斗、持刀伤人和纵火烧屋的情况。在爆发冲突前不久,我的女儿露琪亚不幸瘫痪了,她抱怨感到疼痛,其后腰部以下渐渐失去知觉。有天晚上,我把所有孩子叫过来一起商量对策。我们不太看到曙光,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很可能会被逮捕,甚至杀害。我的大儿子告诉我,冲突一旦开始,我们是不可能带着露琪亚一起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