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1 |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卡西欧普(Sita Cacioppe)表示,由于布隆迪(Burundi)局势不稳,大批难民越过边境,前往邻国坦桑尼亚(Tanzania),以致本已拥挤的尼亚鲁古苏(Nyarugusu)难民营“到达崩溃点”。大批难民涌入导致援助服务供不应求,救援组织仅能勉强提供食物、饮用水、帐篷与医疗护理。 每天都有高达1,000人跨越布隆迪与坦桑尼亚的边境森林。许多人以黑夜做为掩护,徒步上路,身无长物。据估计,尼亚鲁古苏难民营现有7.8万名布隆迪难民,以及6.4万名自1997年即居于此地的刚果民主共和国难民;最初,此营为收留刚果民主共和国内战的难民而设,最多只能收留5万名难民。 卡西欧普说:“当他们等待自己的帐篷时,唯有挤在本是临时用地的大帐篷内,且已挤在一起生活达数月。”她续说:“我们的队伍曾目睹超过200人挤在一个仅长8米、宽22米的帐篷中,即每人仅有少于1平方米的容身处。” 今年五月,当地爆发霍乱,无国界医生于营中设置一间霍乱治疗中心。自此,无国界医生已为超过10.7万多人注射霍乱疫苗,并每天在营内5 个据点配发27万公升乾淨饮用水。
7-3 | 无国界医生警告,拥有49,500名难民的姆贝雷难民营(Mbera Camp)七月起每月粮食配额遭取消,很可能导致达整体营养不良程度(global acute malnutrition levels)的人数增加;无国界医生正在当地提供医疗援助与营养支持。无国界医生呼吁国际援助社群,一起确保姆贝雷难民营的难民有可靠的粮食来源。 世界粮食计划署(The World Food Programme ,WFP)碍于资金短缺,无法再确保足够资金执行七月份的粮食配送。负责管理难民营的联合国难民署(UNHCR),面对营养不良个案势必增加的情形,坚称他们缺少资金提出替代方案。 今次粮食配给取消之前,当地情况已极为严峻,6月时稻米配额从每人12公斤缩减为5.4公斤;3月也曾一度完全取消一般粮食配给,造成无国界医生的营养不良治疗项目接收的病童人数飙升,由未取消粮食配送前每月接收30人,增至每月79人。 无国界医生在毛里塔尼亚( Mauritania)的医疗统筹巴恩奈医生(Dr.
1-14 | 尼日利亚北部城镇巴加(Baga)日前遭到伊斯兰民兵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严重袭击,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医疗队伍,协助逃到迈杜古利(Maiduguri)的袭击幸存者。相信有大量居民在今次袭击当中被杀,是过去5年来博科圣地发动的袭击中最致命的一次,而数以千计原居於博尔诺州(Borno state)北部城镇巴加的居民流离失所。 20名受伤的幸存者正在迈杜古利医院接受卫生部医疗队伍的治疗。另约5,000名巴加袭击中的幸存者,目前住在迈杜古利一个被称为「老师村」的营地,一些则在乍得湖(Lake Chad)湖边安顿。在评估过最迫切的需要後,无国界医生捐赠食物丶药物及医疗用品至「老师村」的医疗中心,以解决中心现时物质短缺的问题。无国界医生队伍亦会支援营地的医疗中心,主要照顾孕妇和儿童这些弱势群体的医疗需要。
9-12 | 当印度有超过140万名儿童受急性营养不良影响,当务之急是要作出承诺,确认严重急性营养不良是一个医疗状况,以及在所有公共医疗设施开展治疗。自2009年起,无国界医生已在比哈尔(Bihar)北部地区的达尔班加(Darbhanga)为患有严重急性营养不良的儿童提供治愈性治疗。 在比哈尔和其他邦,严重营养不良患者很难获得治疗,使大量儿童身处营养不良的无助之中。2014年7月,无国界医生和达尔班加的地区卫生协会(District Health Society)合作进行一项调查,显示严重急性营养不良比率达3.7%,即是接近2.2万名五岁以下的儿童受困于此。 在达尔班加地区易受洪水侵袭的Biraul,无国界医生迄今为止已在其社区治疗项目接收超过1.3万名年龄在6个月到5岁之间的严重营养不良患者,在所接收的患者当中,89%的人年龄在2岁以下。87%的人来自极度贫困及最弱势的阶层,女性的比例超过60%。 无国界医生的经验显示,在社区健康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可以成功找出社区内患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社会卫生推动者能识别并检查患者,然后将他们转介到可提供营养及医疗护理的基层医疗中心。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