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 本周末,超过6000人在由利比亚横渡地中海前往欧洲的险恶旅程中,于数个救援行动里被救起。其中,由无国界医生和海上移民援助站(Migrant Offshore Aid Station)管理的My Phoenix救援船成功救起369人。而在周一清晨My Phoenix队伍再协助救出104人,并将他们送往一艘商船之上。 救援队伍共有20人,包括一支专业的无人机控制员队伍、专业搜救人员与医护人员,他们在周日下午,即离开马耳他(Malta)港口不到24小时,便展开了首个救援行动。被救起的人士主要来自厄立特里亚(Eritrea),包括孕妇和约45名儿童,当中更有婴儿。 与妻子雷吉娜(Regina)共同创办MOAS的卡特兰博内(Chris Catrambone)说:“我们没预料过会看到369个人活生生挤在一艘渔船里的场面。”他续说:“我们昨天下午救起的人们被挤在船上,两腿蜷缩到抽筋绞痛,甚至在我们要救他们时也难以移动。即使我们已经展开救援数小时,但整艘船还是拥挤不堪,人多到好像撤都撤不完。整艘船就是这么压迫。
4-19 | 地中海出现如战区的死亡数字:欧洲政策制造出乱葬岗 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面对地中海发生又一宗惨剧,欧盟成员国必须紧急开展大规模搜救行动,避免更多人葬身大海。 无国界医生主席菲利比(Loris De Filippi)说︰“在地中海制造了一个乱葬岗,欧洲各国的政策需要为此负责。”他续说:“面对数以千计正在逃离战争和危机的绝望人群,欧洲关闭了边境,迫使这些寻求保护的人赌上性命并葬身大海。现在没有思考的时间,必须立即挽救这些生命。终止‘我们的海(Mare Nostrum)’拯救行动是个严重错误。欧洲国家必须立即开展大规模搜救行动,并积极在尽可能接近利比亚海岸的水域巡逻。目前的措施明显不足。这宗惨剧只是个开始,但是我们能够也应该阻止它。” 单是过去一周,已有超过1.1万人冒生命危险试图横越地中海,据报逾千人丧生。不论欧洲筑起多高的围栏、途中设有多少障碍,严重的冲突和危机将继续迫使人们逃离他们的国家来保命。
4-16 | 身处肯尼亚的难民需要援助和安全的栖身地 肯尼亚官员提出在三个月内关闭该国东北部的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并强迫栖身其中的难民返回索马里。无国界医生于今天警告,此举会对数十万人造成严重后果,甚至会危害他们的生命。 无国界医生指现时状况并不容许难民安全和有尊严的返回索马里,同时促请肯尼亚政府和国际社会,增加在肯尼亚境内的索马里难民的援助,并保障他们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肯尼亚项目总管戈德里(Charles Gaudry)说:“要在短得难以想象的时间内落实如此突然的措施,将令数代难民失去选择未来的权利。”他续说:“这是个惩罚数十万人的举动,迫使他们返回一个安全和医疗护理都无甚保障,甚至在部分地区根本不存在的国家。” 达达阿布难民营有35万人居住,是全球最大的难民营。在超过20年以来,索马里受困于冲突之中,这营地一直是那些逃离了该国的几代索马里人的家。无国界医生在达达阿布五个难民营之一的达伽哈莱(Dagahaley)营地内,开设一间有100张病床的医院和4个医疗站。
2-9 | 莱伊医生(Dr Yasmine Ley)在2014年7月至12月,领导着无国界医生在巴基斯坦北部白沙瓦(Peshawar)的妇产科医院的新生婴儿部门。现在回顾一下她为期6个月的任务。 莱伊医生谈到一宗难忘个案:“她父亲在她出生时,没有在她耳边说阿拉的名字*。到她出生后第25天,当我们肯定她能没有后遗症地活下来时才这样做。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重要时刻。” 她轻柔而仔细地讲述伊尔凡(Irfan)**女儿的故事:“她母亲入院时,肯定只是怀孕期第29周。婴儿出生时重量不到1公斤。她是我见过最细小的早产婴儿。”医疗队伍快速为婴儿安排最好的护理。“我们替她输血,并为她保暖。”幸好婴儿反应良好。“她想活下去。”莱伊解释道。 但她当时尚未脱离险境。“两周后她开始受呼吸暂停影响,因此我花了整个下午伴在她床边,每当她停止呼吸便弄醒她。那对她们一家和对我们来说,是个艰难的时刻。”女婴的母亲在家里还有其他孩子,但就在妇产部陪在女婴身边两个月。 然后,在11月某个寒冷但阳光普照的一天,伊尔凡终于可以带太太和体重增至1.6公斤的女儿回家。
1-30 | 马拉维最近正遭遇着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水灾。灾后三星期,灾民仍在奋力求存,并为着艰苦的将来作最好的预备,例如要准备一个新生命的来临。 玛堪加(Makhanga)是一个有5.000名居民的聚落,位于一个勉强可称为山丘的地方,但其实地势只比马拉维南部的广阔平原略高。贝丽特(Berita)是这里的居民,在洪水侵袭时并没有逃走,因为已经无处可逃,也因为她怀了8个月身孕。 洪水在晚上来到,贝丽特在凌晨3时醒过来,发现水已经渗入屋内,沾湿了她的被窝。水位缓慢上升,及至脚踝、再及至膝盖……直到午夜,水位已经升高至窗台。洪水吃掉了足够村民温饱的玉米田,污染了多个家庭赖以维生的井水,更为当地的诊所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泞,诊所里的药物、仪器及其他东西都无一幸免。 除了往高处走之外没有任何出路,但除了树木之外他们已没有更高的地方可去。贝丽特的丈夫马蒂亚斯(Mathias)只好拖着笨重的太太和5个孩子,在大雨中攀上树干,全身都被淋湿。他们在上面等候了4天,期间婴儿不断踢着母亲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