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 | 2024年4月,无国界医生在尼日利亚西北部和东北部支援的医疗机构中记录到患有急性营养不良的儿童入院人数激增。在努力为越来越多的年幼患者提供拯救生命的医疗服务的同时,无国界医生团队还努力加强社区主导的应对措施,尼日利亚的凯比州(Kebbi)就是一个例子。无国界医生的外展团队就穿梭在道路上派发一种叫做“汤姆布朗(Tom Brown)”(一种粥粉,传统的尼日利亚食品补充剂)的食谱。和其他尼日利亚北部的各州一样,凯比州在今年也经历了营养不良病例激增。在5月,无国界医生设立的Maiyama医院的住院治疗喂食中心中就收治了接近1,000名患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人数比去年同期多了80%。上涨的趋势持续到了6月和7月,在7月的第二周就有超过260名患者入院。210张病床完全不够用,患者们经常要好几个人共用一张病床。除了这一住院治疗机构,7月中旬,超过1.1万名儿童参加了无国界医生在凯比州五个小型医疗中心支持的门诊营养治疗计划。无国界医生在凯比州的健康促进团队总管穆罕默德(Maryam Muhammad)说,“这种级别的危机呼吁我们在预防上要下大功夫,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开展以社区为单位的外展活动,来帮助父母们保护孩子们,避免发生最坏的结果。”
6-14 | 从现在到7月,在南苏丹预计将有700多万人面临严重的粮食不安全甚至更严重的问题。其中结核病和艾滋病的患者受到的影响最大,因为饥饿状态下很难承受高强度的治疗。他们中的一些人正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而另一些人则决定减少甚至停止用药,以使疼痛减轻,而这又会危及生命。没有人应该在服用药物救命和断药避免疼痛的生活之间做出选择。然而,这却是南苏丹联合州(Unity State)莱尔(Leer)越来越多的结核病和艾滋病患者面临的情况。他们的治疗可能需要每天服用多达八种药片,并持续一生,生活已经艰难,但是患者还不得不忍受食物匮乏,导致的剧烈疼痛和头晕。因此,他们就必须做出选择:是每天服药忍受痛苦,还是停药任由健康恶化?60岁的詹姆斯(James)顶着40度的高温暴晒站在自家门前,手持拐杖支撑着憔悴的身体。“因为我们一无所有,生活特别困难。三个月前,我患上了结核病和艾滋病合并感染,因此无法工作,也没有积蓄。我们在周围只能找到睡莲根茎,但这远远不够。” 他面无表情地露出肚子,继续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通常会减少药量,以配合我吃的食物。如果我发现自己一天只能吃一顿饭,那么我可能会减半服药。我知道这有害健康,但我别无选择。如果我饿着肚子吃药,我就会头晕、发抖、胃痛得厉害。”
6-11 | 3万人感染,超过11,300人死亡:在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埃博拉疫情的10年后,我们在与病毒的对抗中站在什么位置?对病患而言又发生了什么改变?
2-6 | 2023年4月,为应对南苏丹暴发的致命戊肝疫情,无国界医生与南苏丹卫生部联合开展了疫苗接种活动。此次疫苗接种运动是首次在疫情暴发的急性期,在南苏丹极其偏远的地区开展,为因戊肝丧生风险率最高的群体——育龄妇女和女童提供保护。如感染戊肝,孕妇病例死亡率可高达40%,而且因为该病尚无治愈方法,意味着许多晚期患者无法存活。无国界医生在位于南苏丹琼莱州(Jonglei)旧凡加克(Old Fangak)的医院共治疗了501例戊肝患者,其中21人(主要是妇女)死亡。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穆斯塔法(Mamman Mustapha)解释说:“戊肝是一种可致命的水传播疾病。每年约有2,000万人感染戊肝,其中300万人会出现需要治疗的症状。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及时获得治疗,尤其是在南苏丹这样医疗设施有限的国家。在这些地方,即便人们最终想办法去了医院,往往也是为时已晚。戊肝目前无药可治,令人痛心的是,每年有7万人死于这种疾病。这也是疫苗如此重要的原因——它能拯救生命。”
1-10 | 两年前,2021年3月22日,一场大火席卷了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造成了15人死亡,560人受伤,还有45000人失去了容身之处。这场大火也烧毁了无国界医生位于巴鲁卡里(Balukhali)的诊所。然而,正如黑夜过后是白昼一样,不幸之后也会有好消息。在大火之后的一个月,无国界医生在临时建筑中重启了至关重要的医疗服务。难民营中的政策将危机视为临时性的,所以不允许有永久的建筑,对于医疗服务是这样,对于营中的居民也如此。为了重建诊所,无国界医生努力争取,批准我们建设半永久的建筑物。两年过后,终于获得批准,建筑工作在2023年1月启动。当世界上大多数人在庆祝圣诞节的时候,我们在庆祝新诊所的完工。2023年12月21日,在火灾发生两年半之后,无国界医生举行了有社区、工作人员和地方当局参加的诊所开幕仪式。从2017年9月便开始在机构工作的项目协调员助理阿克特(Sarmin Akter)说,“患者从难民营里很远的地方前来接受我们提供的优质治疗。大火严重影响了我们所提供的服务。尽管如此,由于我们和患者之间所建立的信任,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依靠我们。即使人们在营地范围内的行动早已受到限制,但还是因为信任,他们仍旧选择我们而不是那些距离他们避难所更近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