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 自一月底,已有约五万七千名马里人进入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的姆贝雷(Mbera)营地。难民人数持续上升,由四月五日的每天二百人涌到,增加至目前的一千五百人。为应对大批难民涌入,无国界医生正在这个极难获得医疗护理的沙漠地区,扩大其救援项目和紧急医疗援助。马里军队、图阿雷格运动(Tuareg movement)及其它武装派系的打斗,迫使数千人逃到毛利塔尼亚境内,距离马里边境三公里的法萨拉(Fassala)。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法加(Elisabetta Maria FAGA)表示:“武装派系的存在和马里政治局势的不明朗,令人们感到惧怕和恐慌。”大部分难民是来自廷巴克图地区(Timbuktu)的图阿雷格族家庭。他续说,“他们坐了两天货车,来到这里时已筋疲力尽。”在位于撒赫勒(Sahel)地区中心、距离最近的内马(Nema)转介医院六小时车程的姆贝雷营地,无国界医生正向难民提供基层和产科医疗护理,并为营养不良儿童提供护理。无国界医生亦协助当地人维持该地区医疗站的运作。无国界医生医疗统筹杰米(Jean-Paul JEMMY)说:“因为难以获得饮用水,并要暴露在极端气温和频繁的沙尘暴当中,很多人患上呼吸道感染和腹泻。”
3-15 |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警告,需要把握这个快将于雨季结束的时机,大幅增加为南苏丹数以万计的苏丹难民提供急需的人道援助。自去年十一月,八万名来自苏丹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的难民,来到南苏丹两个偏远荒芜的难民营寻找栖身处,然而,要接触和为这些难民提供人道援助面对庞大的后勤挑战。新来到的难民表示苏丹青尼罗州有持续的轰炸和打斗。在多罗(Doro)和贾曼(Jamam)难民营,难民到达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但这里的生活环境恶劣,他们的求生能耐已经接近临界点。无国界医生紧急统筹马特(Julien MATTER)说︰“这些难民几乎完全依赖人道援助,因为该区缺乏饮用水和食物。逃到这里的难民数目远超任何人的预期,在如此偏远的地方,现时和雨季期间要提供最基本的生存需要,将会是重大的挑战。”四月底开始降雨后,该区将会逐渐变得难以出入,有可能变成一个有数块细小干地的广阔沼泽。所有在难民营提供援助的组织必须在未来数周,集中进行紧急救援工作,以确保难民在未来数月能够生存下去。
3-7 | 二零一一年初,埃塞俄比亚(Ethiopia)共接收了四万名索马里(Somalia)难民,但至去年底,人数已增至十四万二千人。 这个国家持续爆发了二十年冲突,局势不但没有缓和迹象,更日益恶化,一场严重干旱使农作物和畜牧死亡,触发难民大规模迁徙。这个庞大的难民人数无法说明索马里人,在几乎没有食物和饮用水的情况下,花上数天、甚或数星期徒步越过边境来到这里。这亦无法说明营养不良为营地的儿童带来的影响,不能表达人道救援组织在减少饥饿和忽略,使儿童死亡率由紧急情况降至正常水平所作的努力。虽然如此,正在立本(Liben)工作的无国界医生救援人员德沃拉扎克(José Luis DVORZAK)医生提醒我们,为这些长期受到营养不良影响的人民,提供援助的道路仍然漫长,他们亦难以返回被战火摧残的索马里。你过去曾于立本营地工作吗?我第一次来到是二零一零年六月,当时有三名国际救援人员和三十五名当地人员。我们在两个营地进行营养治疗工作,包括有四万名难民的博科马约(Bokolmayo)、马尔卡迪达(Malkadida)和多洛阿多(Dolo Ado)健康中心。
3-2 | 无国界医生提供医疗和营养治疗援助予难民和当地居民马里军队和图阿雷格族(Tuareg)叛军组织上月在马里北部地区爆发冲突后,逾二万八千名马里难民被迫到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的边境地区寻求庇护。部分难民在缺粮下行走了数天,到达位于毛里塔尼亚东南部地区的法萨拉(Fassala)和姆贝雷(Mbéré)的临时营地。在二月二十九日(星期三),首批二十六吨医疗及后勤物资会由比利时空运到内马(Néma),该处距离姆贝雷营地约二百公里。无国界医生队伍开始进行医疗救援工作。无国界医生紧急统筹弗里尔(Marie-Christine FÉRIR)说:「我们正处于沙漠中央,水是当地的稀有资源。这些人被隔离在这里,情况十分危急──到最近的医院需要走六小时的路程。」食物供应不稳威胁到难民和当地居民。危困中的难民抵达这里,更增添了毛里塔尼亚家庭的压力,这些家庭本来已经因收成欠佳而陷入贫困。弗里尔说:「我们知道难民当中有孕妇和儿童已经患上了中度至严重程度的营养不良。」年幼的儿童尤其脆弱,要让他们得到免费医疗援助是至关重要的。营养不良儿童比较容易染上麻疹、腹泻和上呼吸道感染等疾病。同样地,病童亦较容易患上营养不良。
2-22 | 无国界医生是缅甸最主要提供艾滋病治疗的组织(1),今日发表报告强调缅甸亟需增加艾滋病和结核病,包括耐多药结核病的治疗。根据报告,现时缅甸有八万五千名急需救命的抗艾滋病病毒治疗的病人并未获得治疗。据估计,每年有九千三百宗新的耐多药结核病个案,但目前只有超过三百人正在接受治疗。报告《岌岌可危的生命》揭示了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全球基金将整轮拨款取消,对在缅甸提供艾滋病和结核病治疗所造成的毁灭性后果。第十一轮资助的取消意味着在二零一四年前,不会有可预见的拨款来扩大艾滋病、结核病和耐药性结核病的治疗。无国界医生缅甸项目主管赫罗特(Peter Paul DE GROOTE)说︰“捐助机构再次将缅甸的艾滋病病人和结核病病人拒诸门外。无国界医生每天都面对着这些决定所带来的悲剧性后果——危重的病人和不必要的死亡。”在缅甸,每年有一万五千至两万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因为缺乏救命的抗艾滋病病毒治疗而死亡。缅甸的结核病感染率高出全球平均水平三倍,也是全球二十七个耐多药结核病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耐多药结核病和非耐药结核病同样经空气传播,但耐多药结核病的治疗更复杂和需要更长的时间(2)。与非耐药结核病一样,完全健康的人也可以很容易感染耐多药性结核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