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 | 无国界医生驻利比里亚蒙罗维亚医护人员奈曼(Jackson K.P. Naimah)发言 感谢鲍尔(Power)大使邀请无国界医生在这个大会发言。这里聚集了有能力帮助我的人民,我的国家,我的地区的各国。 我非常荣幸能代表无国界医生发言。我们欢迎奥巴马总统的埃博拉应急计划,也希望计划能够立即实施。我们同样呼吁所有联合国成员国同样调动资源。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埃博拉病毒在扩散并将夺走更多的生命。 我第一次听说埃博拉病例是在三月。不久之后,疫情来到了蒙罗维亚。从那以后,人们开始因病死亡。 我的侄女科利(Francila Kollie)和堂兄弟洛温(Jounpu Lowea)都是护士,在工作中感染病毒。尽管接受了治疗,他们仍在七月末死去。我的许多好朋友、大学同学和同事也已经在最近几个月死于埃博拉病毒。 因为我有医学背景,我认为帮助我的国家是我的责任。 我是无国界医生在蒙罗维亚治疗中心的一名领队。
9-18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发言 副秘书长先生、特别协调员先生、助理总干事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及先生们: 两星期前,我在纽约向联合国成员国发出紧急呼吁,寻求协助遏止西非的埃博拉疫情。很多其他组织,包括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世界卫生组织以及联合国,都描述了当前面对的灾难。 不过,此后只有少数国家,包括美国、英国、中国、法国及古巴,或者欧盟,答应派出更多前线资源到受影响国家。我们得悉奥巴马总统将于今日稍后,宣布派出军事及医疗援助到西非的计划。我们还未有有关这次调配的具体详情,以及调配可以进行得有多快,但假如计划属实,这显示美国愿意以身作则参与抗疫,而其他国家亦需要跟随。 目前,针对埃博拉的应对工作持续严重落后,因此我在这里被迫重申两周前作出的呼吁: 我们需要各位走到前线。控制这场疫情的机会窗口正在关上。我们需要更多国家站出来,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源调配,而且马上就需要。有力的应对工作必须根据清晰的指令来协调、组织以及实行。
9-18 |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在利比里亚工作的国际人员确诊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法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蒙罗维亚(Monrovia)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9月16日被隔离。同日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她将被送到法国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无国界医生采取非常严格的措施保障其人员,包括到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国家执行救援任务前、期间和完成任务后。有关措施能大幅减少传播疾病的风险。然而,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按照该情况的管理程序进行调查。 基于医疗保密原则和无国界医生人员及其家属的私隐,组织目前不会进一步就事件评论。 无国界医生自2014年3月,一直在西非应对目前的埃博拉疫情。组织有超过2,000名救援人员在区内工作,当中包括200名国际人员。
9-12 | 来自比利时的人类学家特尔博维奇(Pierre Trbovic),在八月底到达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Monrovia),协助无国界医生应对埃博拉疫情。他发现治疗中心爆满,医疗人员不胜负荷,而且轮候诊治的病人排到街上,因此义务担负起 拒收病人这项令人心痛的工作。 抵达蒙罗维亚不久后,我发觉埃博拉疫情的规模令我的同事不胜负荷。我们的治疗中心——无国界医生有史以来管理过最大的一个——爆满了,而我们的项目统筹斯特凡(Stefan)要站到闸口拒收病人。在无国界医生的任务里,你要灵活变通。这不是一项我们计划好要让任何人去做的工作,但总要有人去做——所以我自动请缨。 我站到闸口的首三天,雨下得很大。人们都湿透了,但他们继续等待,因为已无别处可去。 我第一个要拒绝的,是个载着患病女儿在车尾的父亲。他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并央求我接收他那年轻的女儿。他说即使知道我们不能救活她,但至少也能接收她,让其他家人幸免于难。那一刻,我要走到其中一个帐篷后面哭。我并不羞于我的泪水,但我知道,为了我的同事,我必须保持坚强。如果我们都哭起来,我们就真的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