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 | 5月10日,无国界医生于耶路撒冷启动对巴勒斯坦红新月会(PRCS)的支援工作,以评估和稳定数百名遭以色列警察所伤的巴勒斯坦人的伤情。无国界医生巴勒斯坦医疗统筹瑟特尔医生(Dr Natalie Thurtle)说:“我们全天都在为巴勒斯坦人,包括儿童,治疗由橡胶子弹、闪光弹和钝器造成的创伤。人们被一种以‘臭鼬水(skunk water)’之名为人所知的化学液体喷洒,并吸入了催泪瓦斯。不少伤者头部、胸部或眼睛被橡胶子弹射中。我们所目睹的伤者中也不乏儿童,包括一名股骨受伤的12岁伤者,以及眼部受伤的14岁伤者。”巴勒斯坦红新月会的创伤稳定站接收的伤员告诉无国界医生,许多人在耶路撒冷旧城内受伤的人,因担心遭逮捕或拘留,仍未求医。 据巴勒斯坦红新月会称,此前一天,包括儿童在内,至少612名巴勒斯坦人受伤,其中411人被送往医院。 鉴于近期加沙地带冲突局势升级,无国界医生已准备向卫生部门提供支援。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
8-25 | 居住在约旦河西岸地区北部的人们面临着一系列压力:逾50年来,该地区被以色列军队所占领,经济状况低迷,在时局动荡之下社会因循守旧的风气——这些综合在一起,都会加重当地社群的精神健康负担。 无国界医生在纳布卢斯(Nablus)和盖勒吉利耶(Qalqiliya)提供心理治疗。在我们项目上工作的心理学家中,有三位是巴勒斯坦当地人,另外两名是不会讲阿拉伯语的外国医生。这也就意味着,翻译在我们的工作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谈话治疗是心理治疗的突破性一步:完成对事件的讲述,也可以是治愈心理问题的一种方法,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比药物治疗更有用。 心理治疗,是通过与经专业训练过的医疗人士谈话,分析导致疾病的可能原因,以及可以用何种方法应对这些问题的过程。无国界医生在约旦河西岸北部开展这种服务,为患有程度不同的精神健康问题的人群提供心理咨询和精神科支持。 可是,当心理学家和患者使用不同的语言、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人生经历迥异时,这项工作又要如何进行?答案就在无国界医生的专业翻译身上。
5-14 | 2018年5月14日,以色列军队向超过1,300名在位于加沙与以色列之间的围栏附近、参与每周示威的巴勒斯坦人开枪,60人中弹身亡。一年后,许多伤者仍然受当日伤势带来的可怕后果折磨。 他们对获得恰当治疗的希望正在减退,人们困在痛苦中,而他们身上的伤口,对他们自身以及关爱着他们的亲友造成更大的打击。
11-29 | 大量有复杂且严重枪伤的伤员潮水般涌入加沙的医疗系统,数千人面临受感染及残障的危险。 由于以色列军队在抗议期间开枪,并造成严重伤势,不断累积的医疗需求正于加沙引发慢性医疗紧急状况。在3月30日至10月31日接受无国界医生治疗的3,117名患者(已被计入卫生部公布的5,866位实弹枪伤者中),绝大部份被射中腿部,当中约半数人有开放性骨折,其余许多人则有着严重的软组织损伤。 这些是复杂而严重的损伤,无法迅速愈合。伤势严重,加上加沙严重被毁的医疗体系无法提供适当治疗,意味着患者伤口感染的风险很高,尤其是开放性骨折患者。加沙目前缺乏正确诊断骨骼感染的能力,但根据经验,无国界医生推估至少有25%的骨折患者会受感染;这代表在大约3,000个开放性骨折个案中,可能有超过1,000名患者会被感染。 根据对无国界医生在加沙的病人的初步分析,我们估计当地所有医疗服务提供商收治的伤者,至少有六成(多达3,520人)需进一步接受手术、物理治疗和复健治疗。此外,这些患者中的很大一部分,需要某种形式的重建手术才能让患部正常愈合,但未经处理的感染状况,将妨碍伤口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