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 西非严峻的埃博拉疫情,促使无国界医生展开了其44年历史以来最大型的紧急救援行动。 在2014年3月至2015年12月期间,无国界医生于3个最受影响的国家──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同时针对扩散至尼日利亚、塞内加尔和马里的个案,进行应对工作。在疫情高峰期,无国界医生聘用近4,000名当地员工和超过325名国际救援人员,以管理埃博拉治疗中心,以及进行监察、追踪曾与感染者接触人士、健康推广和提供心理支持等工作。无国界医生共接收10,310名病人至其埃博拉治疗中心,其中5,201人为埃博拉确诊个案,即世界卫生组织所有确诊个案的三分之一。组织在2014年3月至2015年12月期间用于抗疫的支出为1.04亿欧元。在疫情爆发的首5个月,无国界医生于受影响国家处理超过85%的住院个案。 今天,无国界医生继续在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提供支持,管理埃博拉生还者诊所,以提供包括医疗和心理护理的全面护理服务,以及在社区里举办对抗歧视的活动。
11-22 |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西班牙籍国际人员已撤离马里回到西班牙。是次撤离乃因应一宗曝露于病毒的事故作出的预防措施。 该名于巴马科(Bamako)参与救援的西班牙籍人员,在照顾一名埃博拉确诊病人时受伤。她现时并无出现埃博拉的病征,亦没有被验出对病毒测试呈阳性反应。根据无国界医生的预防程序,这名人员已由私人飞机送往马德里一间治疗中心护理,作为预防措施,并会接受为期3周的跟进。 无国界医生西班牙总干事图巴(Joan Tubau) 说:“ 即使我们有严格守则,风险也不能完全被剔除。然而,把可能已接触了病毒的人员先行撤离,是为了一旦他们获证实感染后能立即得到隔离,以及在挚爱的陪伴下接受治疗。”他续说︰“我们希望这名同事最终没有受感染,而这件事只会是一宗事例,她将可继续她的生活。我们恳请公众和传媒尊重她不公开身份的要求。” 基于医疗保密的理由,并为保障该工作人员及其家人的私隐,无国界医生目前不会再作任何进一步评论。
11-20 | 组织指出,在出现新个案后作出快速而协调的行动最为重要 在11月11日马里首都巴马科(Bamako)收到一宗新的埃博拉感染个案后,无国界医生已扩大其队伍及工作,以阻止疾病进一步扩散。 无国界医生警告,快速而协调的行动对于遏止新的疫情,是最为重要的,尤其是在发现一宗新个案后的首数天。马里的疫情爆发至今,已收到6宗死亡个案,其中4人确诊感染埃博拉,另外两人为疑似个案。这尚未包括当地的第一宗个案,即一名从几内亚到马里城镇卡伊(Kayes)的两岁女孩。 一名在无国界医生治疗中心接受治疗的埃博拉病人今天去世,另一名怀疑感染埃博拉的病人则被接收到中心。无国界医生正与马里的政府疾病中心CNAM,共同管理这间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为来自CNAM的马里籍员工,就埃博拉病人的护理提供培训,同时监督设立用来接载病人的救护车系统,和组织安全的埋葬。无国界医生亦和马里当局及世界卫生组织合作,参与追踪曾与感染者接触的人士。
4-15 |
中非共和国
无国界医生队伍成为袭击目标,遭到抢劫和恐吓,设施亦受到抢掠。组织在巴坦加福(Batangafo)和卡博(Kabo)的队伍已因安全原因而撤离,令当地居民无法获得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呼吁该国新政府重整当地的治安,以停止针对人道和医疗人员及其设施的恐吓,以及武装袭击。
印度(「病者有其药」项目)
针对瑞士制药公司诺华(Novartis)长达7年的挑战,在德里的高等法院作出了裁决,决定维护印度专利法。这项裁决对需要获得价格可负担药物的发展中国家病人而言,是一项重大胜利,药厂将不能再滥用专利制度,透过修订现有药物来获取专利以延续垄断。
马里
马里的通布图(Timbuktu)在3月30至31日发生致命冲突,无国界医生队伍治疗了21名伤者,其中两人死亡。无国界医生呼吁冲突各方尊重平民,容许他们到达医疗设施。
毛里塔尼亚的沙漠中部正容纳了约7万名马里难民,当地生活条件非常恶劣。无国界医生发表名为《搁浅在沙漠》的报告,呼吁救援组织继续协助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所需。
4-15 |
约7万名来自马里(Mali)的难民正身处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n)的沙漠中央,生活条件困难,由于马里北部的部族关系紧张,他们更是回家无望。无国界医生今天发表了报告《搁浅在沙漠》,紧急呼吁各个援助组织继续协助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所需。
报告根据姆贝雷(Mbera)营地内超过100名难民所述,综合难民逃难的原因,并揭示在邻国马里发生的危机的复杂性遭到低估。这场危机可能会历时数月甚至数年,难民在沙漠中央面对着被孤立的未来,完全依靠外界协助和人道援助。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格雷(Henry GRAY)表示,“超过10万名来自马里北部的人民正在自己的国家内流离失所,或逃到邻国成为难民。大部分难民来自图阿雷格(Touareg)或阿拉伯小区,他们在事前已经逃走,主要是因为他们被指为与伊斯兰派系和分离派系有关,恐怕会因此而遭受暴力。他们在马里北部的小区仍然陷入恐惧和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