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 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North Kivu)省尼拉贡戈火山爆发后,数十万人流离失所,戈马市50多万人得不到干净的饮用水。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正在开展紧急应对,其他人道组织应该紧急介入,支援人们满足基本需求。无国界医生刚果民主共和国项目总管鲁多(Magali Roudaut)说,“我们正在协助流离失所者满足当下最紧迫的需求,但这还不够,他们需要更多的清洁用水;霍乱是该地区的地方病,对流离失所的人们,以及收容社区都构成巨大威胁。”鲁多还说:“目前仍有一些紧迫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例如食物、厕所、栖身之所、毛毯和储水罐。我们要求其他人道组织为人们提供紧急支援。” 50万人流离失所,无法获得洁净的饮用水尼拉贡戈火山(Mount Nyiragongo)被认为是非洲最危险的火山,于5月22日在戈马(Goma)附近喷发。据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OCHA)统计,截至目前,火山喷发已经直接或间接导致31人死亡。一些建筑物遭到严重破坏或倒塌,包括该市一些地区的卫生设施和水电供应系统。由于戈马的主要水库和管道在火山喷发期间受损,50多万人无法获得饮用水。
4-5 | 刚果民主共和国最近再度爆发麻疹疫情,感染人数急增,自1月1日以来已报告超过13,000宗病例。无国界医生对此非常关注。2018年至2020年间,刚果民主共和国爆发该国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麻疹疫情,对当地构成严重打击。短短两年内便有超过46万名儿童感染麻疹,近8,000人死亡,当中四分之三更是未满5岁的幼童。当时组织派遣紧急医疗队前往该国26个省中的22个,负责追踪病毒肆虐的区域,为90,000名病人提供治疗,并为逾230万儿童接种疫苗。当局还在这些紧急应对工作外为数百万儿童补充接种疫苗。接种运动虽然令病人数目大幅下降,但是疾病传播链仍未切断。尽管如此,该国卫生部长仍于2020年8月宣布疫情结束。
4-1 | 最近,我在巴格达市的街头目击了新景象。在市内众多检查哨的其中一个,许多身穿白色医师袍、戴着N95口罩的男人站在士兵前面,逐一检查小面包车内的乘客是否佩戴了口罩,原本穿梭在排队受检车阵中兜售香烟的小贩,多了贩卖口罩的新副业。然而,除此之外,很难看到新冠肺炎对这座城市有什么冲击。而那些我日夜在无国界医生医院里亲眼所见的痛苦,却无法被络绎于途的社会大众知悉。当伊拉克再次陷于猛烈来袭的第二波疫情时,这份苦难也随着巴格达成为疫情的风暴中心而加倍严重。从2020年9月底以來,我们总共收治了大约350名病危和重症患者,仅仅上个月的人数就占了120名。为了治疗不断涌入的病患,我们医院从36张病床增加到51张病床;尽管团队成员尽了最大努力,死亡率仍然居高不下,在最近的一天之内,就有7名患者死亡。无论是否进行临床工作,所有工作人员都累倒了。巴格达的第一波疫情高峰持续了很长时间,从7月到11月,这使得该市的氧气供应紧张、卫生系统如走钢索般摇摇欲坠,濒临崩溃。确诊数字仅在12月和2021年1月短暂下降,2月又开始急剧上升,1月31日和2月28日单日确诊新增人数分别为714和3,428例,3月24日则创下疫情开始以来的单日新增确诊最高人数,6,051例——而且这可能还是被低估的数字。在第二波疫情将我们吞噬之前,病毒并没有留给我们足够时间喘息。
3-29 | 近几周以来,数以万计的流离失所者抵达位于埃塞俄比亚北部、受冲突影响的提格雷(Tigray)地区。这批人与其他早先抵达的流离失所者暂住于居住条件差、缺乏基本生活服务的学校校舍和空置建筑里。他们之中不少人自去年11月以来已多次流离失所。如今,整个提格雷地区,包括阿德瓦(Adwa)、阿克苏母(Axum)和夏尔(Shire)镇的小学和中学,均成为此次大型流徙危机的中心地带,成千上万人无家可归——但具体数字无人知晓。最近几周,危机进入绝望境地,由于原来收容流离失所者的社区和更为偏远的乡郊地带资源告竭,数以万计的人涌入城市,以期获得安全和人道援助。持续流徙38岁的格布里克里斯托斯(Ken Alew Gebrekristos),是阿德瓦东南约50公里外、提格雷中部城镇埃达加阿尔比(Edaga Arbi)的一名焊工,他在3月份的第二周抵达这里。白天,他的妻子和两个较大的孩子进城寻求援助,他则留在学校,打听所有可能帮助改善现状的消息。“到目前为止,我们获发了一些injera(一种酵母面包)和T恤,”他说。到了晚上,他们就睡在课室坚硬的地板上。阿德瓦只是一家六口最新的一处落脚点。在危机爆发之初,他们发现家乡挤满了同样为逃离暴力而从他处涌入的人群,而后目睹了厄立特里亚士兵攻击城镇。
3-15 | 据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MSF)团队指出,在一轮广泛和蓄意针对医疗护理服务的攻击中,埃塞俄比亚提格雷(Tigray)地区的医疗设施遭到抢掠、肆意破坏,甚至摧毁。去年12月中旬到今年3月初团队到过的106个医疗设施中,近七成被抢掠,逾三成被破坏,只有13%能正常运作。组织团队指,提格雷的部分医疗设施仍持续被抢掠。尽管部分抢掠可能只是有人趁火打劫,但大多数地区的设施似乎是被蓄意破坏,旨在令其无法运作。很多医疗中心,例如在西北部的德布雷阿拜(Debre Abay)和梅库利(May Kuhli),团队发现内部设备被毁坏,门窗被打烂,药物和病人档案散落一地。在提格雷中部的阿德瓦(Adwa)医院,包括超声波机和医用显示器等医疗设备被故意毁坏。在同一地区,塞美玛(Semema)的医疗设施两度被士兵抢掠,其后更被纵火,而塞贝亚(Sebeya)的医疗中心则被飞弹击中,产房被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