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 | 无国界医生在「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发出警告,各方必须将应对婦女遭受性暴力的問題視作紧急情况處理 性暴力应当被视为医疗紧急情况。在「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上,无国界医生表示,如果希望倖存者能获得所需的全面治疗,确保它们的可及性应当是首要任务。 无国界医生在哥伦比亚的项目总管加里格(Pierre Garrigou)说:“对任何人施以性暴力都是完全不能被接受。受害者要活下去,尽快寻找医疗和心理治疗便十分關鍵。医疗机构必须确保对遭受性暴力的倖存者的应对是足够和全面的。今天,医疗机构的应对仍然匮乏且迟缓。” 2012年6月至2013年8月期間,在无国界医生接收的性暴力幸存者中,有八成人並未有在本地医疗机构中尋求援助。
11-21 | 在塞拉利昂,无国界医生分别在博城和凯拉洪,共设有两间埃博拉治疗中心,有超过1400名员工在工作。 凯拉洪的治疗中心于2014年6月26日成立,至今接收到600多位确诊病人,当中292人已经康复。 聆听与安慰病人——精神健康主任斯华蔚(Fatmata Swarray) 斯华蔚自7月起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凯拉洪的治疗中心担任精神健康主任。 我作为辅导员的角色,就是去安慰病人、与他们倾诉、聆听他们的恐惧和忧虑,和向他们解释治疗中心的内部情况。 当新病人到达中心时,我和同事们会迎接他们,并让他们知道我们会在中心帮助他们。我亦会询问他们曾接触过的人士,并尝试追踪这些人以作进一步检测。 每一天我都会查看那些没有离开病床或帐篷的病人,留意他们会否出现放弃或认为自己活不下去的迹象。当我发现时,我会和他们倾谈,告诉他们绝不能放弃,一定要进食、饮水、保持身体水份、尝试坐起来,和走到帐篷外面接触阳光。
9-3 | 加沙地带於上周二(8月26日)达成长期停火协议,而在西岸持续数周冲突中受伤住院的巴勒斯坦人亦正在康复。在过去数周,无国界医生心理专家在西岸三所医院和东耶路撒冷的一所医院为这些患者及其家人提供精神健康支援。 这些病人有部分来自加沙地带,由于当地缺乏医生和医疗设施,一些急需复杂手术或治疗的患者因医院无法处理而被转介。 无国界医生一名在希伯伦工作的心理医生卡巴斯(Mariam Qabas)说:“这些人遭遇了可怕的经历,现正在从严重伤势中恢复。大多数人受焦虑和抑郁困扰。我们与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交流,帮助他们直面恐惧,让他们过得更好。” 在7月和8月,无国界医生在这数所医院向114名患者提供支援。 在西岸,示威丶冲突丶袭击丶毁坏房屋等事件每天发生。自6月有3名以色列少年被杀害后,以色列部队在西岸已发起数以百计的暴力袭击和逮捕等军事行动,导致多人死伤。人们的精神健康情况进一步恶化。
7-18 | 数以千计人仍然被围困,乍得边境关闭,对中非共和国难民的援助出现重大缺口,种种迹象显示中非共和国危机仍未结束。 无国界医生于乍得锡多(Sido)进行的一项死亡率回顾调查发现,于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针对中非共和国穆斯林少数族群的暴力袭击发生期间,共有2,599人死亡。调查亦显示死者当中有2,100人是在中非共和国时已经被杀,95%的死亡个案与枪击、大砍刀、手榴弹或其他爆炸造成的伤口有关。 据联合国难民署资料,在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数以十万计人为逃离中非共和国的虐待和暴力事件而逃难至乍得及喀麦隆。无国界医生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访问了于锡多的3,499个难民家庭,以了解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的暴力情况。这3,499个受访家庭原本由32,768人组成,但近8%(2,599人)的家庭成员已经死去。32%的受访家庭至少失去一名成员,28%失去至少两名。超过一半(57%)在锡多的受访家庭来自班吉(Bangui),当地亦是大部分难民车队的出发地。
5-20 | 来自阿根廷的鲁塞罗(Emiliano LUCERO)刚从墨西哥回来,他在当地出任医疗统筹一职为期一年。他在这个访问中谈到无国界医生在墨西哥所面对的挑战,以及他们在当地协助的群众——从中美洲起程到美国的跨国入境者、受美洲锥虫病影响的瓦哈卡州(Oaxaca)居民、以及在阿卡普尔科(Acapulco)小区中被都市暴力影响的人。 为何无国界医生要在像墨西哥这样的国家展开工作?纵然墨西哥拥有不少资源,部分人民却直接承受着极端暴力,并且难以获得医疗护理。 犯罪集团遍布墨西哥各地,他们的营运方式和策略对当地人带来严重的医疗和人道影响。无国界医生尝试处理这些医疗和人道影响,以及带来改变和进一步让当地机构参与其中,以提醒它们墨西哥的医疗系统理论上有能力应对这些需求。 那些影响是甚么?暴力一方面带来直接的影响力,包括杀害、伤人、性暴力、迫迁、绑架、失踪、创伤、虐待和心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