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 | 罗谢娃(Alina Rosheva)说,“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住在马里乌波尔(Mariupol)。我们有漂亮的房子,有一群朋友。我对未来充满信心。然而这一切在2022年3月戛然而止。我们所有的亲戚都来到我家地下室,老老少少一共13人想尽一切办法生存下去。爆炸声音大到把地下室的门都炸开了。离开地下室的决定显而易见,如果我们还待在那里的话,我们将没办法活下来。”在地下室躲避了20天后,20岁的罗谢娃和亲戚一起踏上一段漫长又危险的旅程,在越过前线到达乌克兰军队控制的领土之前,他们穿过了数十个由俄罗斯军队控制的检查站。一路西行,穿过扎波罗热(Zaporizhzhia),她终于到了文尼察(Vinnytsia)市,那里成为了她暂时的家。有超过460万像罗谢娃一样的乌克兰人目前在乌克兰成为境内流离失所者,这其中有16万人在文尼察。从2022年4月,无国界医生的流动诊所就在市内和周边流离失所者所住的避难所提供医疗和心理健康急救。心理支持为许多人的生活,尤其是儿童的生活带来了切实的改变。
5-24 | 在很多方面,穆罕默德(Muhammadu)、万利卡特(Mulikat)和达希鲁(Dahiru)都不一样,他们出生在尼日利亚的各个地方,怀揣着各自的梦想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但是有一天,当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坏疽性口炎永远改变了他们以及他们家人的生活。坏疽性口炎是一个可以完全预防的疾病。如果及时接受治疗很容易医治,但是如果没有治疗的话,这个疾病在几周内就可以将脸部的皮肤和骨头破坏,绝大多数的感染者是儿童,而感染者的死亡率高达90%。剩下的 10% 的幸存者未来将面临痛苦、不适和社会耻辱。现在,穆罕默德、万利卡特和达希鲁三人每天在无国界医生支援的索科托州(Sokoto) 坏疽性口炎医院见面。经历了漫长的求医之路后,他们才来到这里。在分别接受治疗和几轮手术后,他们重获信心和对于未来的希望。三人都决定留在医院,并为坏疽性口炎的治疗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我爸爸带我去了好多个地方寻求治疗,包括在西北部的迈杜古里(Maiduguri),我在那里的医院待了3个月,有人告诉我们在索科托有一家医院,但是距离我们镇很远,我爸爸不得不卖掉家里的一些动物来支付路费,”穆罕穆德回忆道,现在他是当地一所学校的中学生并且也是索科托州坏疽性口炎医院的清洁工。
3-16 | 无国界医生指出,前往也门哈杰(Hajjah)省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求医的人数众多,令医护人员和基本服务不堪重负。病人须经常共享床位,而急诊室、妇产科、新生儿科和住院治疗喂食中心也经常超负荷运转。无国界医生团队自2015年起一直在该医院工作,并表示该医院的应对能力已达到极限。无国界医生项目主管杜卡姆(Caroline Ducarme)说:“为应对多年来不断增加的病人数量,我们调整了对阿布斯医院的支持,包括扩展不同部门,增加病床数目,并整合人力资源。支持阿布斯医院已成为无国界医生全球最大规模的人道工作之一,但目前我们在空间、人力和物资供应等方面的应对能力已到了极限。”对阿布斯医院的服务需求增加是由多项因素造成,包括也门的持续冲突、缺乏可负担的优质基础医疗服务(这意味着本可在当地诊所求医的病人不得不前往医院接受治疗,也有很多人往往在病情严重时才会到医院求医),以及阿布斯地区流离失所者营地的生活条件恶劣(包括缺乏干净用水和卫生设施)导致疾病爆发。2022年,资助遭削减导致哈杰省和附近荷台达(Al Hudayda/Hodeida)省的几个医疗服务供应商无法继续工作,导致情况恶化。结果,一些医疗设施不是停止服务就是医疗物资不足,阿布斯医院因此承受更大压力。
1-12 | 2022年,在埃塞俄比亚预估有超过2,200万人需要人道援助。许多人面临着冲突的悲惨后果,尤其是在阿尔法(Afar)、阿姆哈拉(Amhara)、提格雷(Tigray)地区的社区以及南方各族州(SNNPR)。同时,自然灾害也将人们的应对机制推到了极限。索马里(Somali)地区的大多数社群经历了据报是40年来最严重的旱灾,并且当洪水袭击甘贝拉(Gambella)地区时,超过18万人流离失所,卫生设施也遭受了严重的损坏。无国界医生对于这些地区的紧急医疗和人道需求做出了回应,包括那些受到在埃塞俄比亚有地方性流行的致命性的被忽视的热带病影响的人。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分享了他们在当地看到的人道行动的必要性和影响。索马里地区斯蒂(Sitti)区:流动的稳定诊所无国界医生项目协调员安娜(Anna)说,“从2022年7月到9月的三个月里,我们对埃塞俄比亚索马里地区的斯蒂区糟糕的紧急情况做出了应对,这一区域周期性地受到干旱和洪水,失去生计以及附近的冲突和流离失所的共同影响。”
10-7 | 2017年10月莫桑比克卡波德加多省(Cabo Delgado)的武装冲突爆发,近100万人为寻安身之所而逃离家园,他们目前仍在该国北部流离失所,其中许多人被迫多次流徙,每次的过程中都不得不抛下自己所剩无几的财产、赖以糊口的生计、挚爱的人和栖身的小区。生活在这样旷日持久的冲突下,人们对未来稳定的希望渺茫,这对心理健康带来严重的影响。随着事件过去了5年,部分卡波德加多省的社区依然在持续的恐惧、创伤和失落中度日,有些人眼见其他人被杀死,有些则与家人失联,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位于卡波德加多北部的达普拉亚(Mocímboa da Praia)的一名社区领袖,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展开生活,如今生活在帕尔马镇(Palma)的临时安置区,他说:“我们被迫和家人、同侪分开。我们陆续得知他们散落在不同地方,有时会听说某个家庭成员生病了,但我们却没办法去探望他们;有时会听说某个人过世了,但我们也没办法前去吊唁。日复一日,我们感到越来越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