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 也门卫生部表示,沙特阿拉伯领导的联军于1月21日凌晨对萨达(Sa'ada)市羁押监狱发动空袭,造成至少82人死亡、266人受伤,调查人员仍在瓦砾中搜救,死亡人数可能还会增加。两名居住在萨达市的无国界医生(MSF)工作人员,空袭发生时正在监狱附近的家中,他们描述有听到战斗机的声音,接着是先后3次的爆炸声响。一名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说:“无法否认这是一场空袭,萨达市的每个人都听到了。我住在离监狱一公里远的地方,我的房子因爆炸而震动。“2015年以来,沙特阿拉伯领导的联军一直定期轰炸真主卫士运动(Ansar Allah,也称为胡塞武装)控制下的地区,其中5次击中了属于无国界医生和无国界医生支持的医院,以及其他许多平民。一份联军声明称,监狱遭到攻击、被拘留者受伤的报导是“毫无根据且子虚乌有”,但一名抵达监狱现场的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证实监狱已被摧毁,另一名人在市内甘胡立(al-Gumhouriyyeh)医院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则描述该院挤满了伤者。医院在今天早上遇到非常艰难的局面,伤者只能躺在地板上,床位不足以提供给所有的伤者。 - 甘胡立(al-Gumhouriyyeh)医院的无国界医生人员
11-20 | “她是一个17岁的女孩。他们在路上强暴了她。但这并不是她经历的唯一创伤。一路上,她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每个人的步伐不一,由于她比较年轻,她一直走在前头。因此,当我们在奇基托(Bajo Chiquito)治疗她时,她不仅因强暴而受创,也因为担心母亲的安危而更加焦虑,她担心母亲是否遭遇同样的事情,她是否能再次见到她的母亲?”这是无国界医生在巴拿马的医疗协调员吉罗尼斯(Guillermo Gironés)在巴拿马和哥伦比亚边境工作了三个月后,记忆犹新的其中一个案例。吉罗尼斯在这次采访中概述了他和无国界医生团队在我们的项目中所看到的情况,这个项目为穿越巴拿马与哥伦比亚间的达连丛林的移民提供服务。当你来到这里时,什么事情让你感到惊讶?这里的人来自如此多不同的国家。的确,大多数移民是海地人,他们从智利或巴西移居过来,他们以前曾是那里的移民。但实际上,我也遇到了来自巴基斯坦或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人(有一天我还遇到了一群来自金沙萨、一直生活在阿根廷的刚果人),这让我感到惊讶。你也想不到这样的人道危机会发生在像巴拿马这样的国家。此外,你更无法想到在这条路上会遇到的暴力和暴行,包括性暴力和像抢劫这样的一般暴力。
11-11 | 也门因内战陷入危机多年,无国界医生所目睹的前线情况仍不见缓和。我们采访了在也门哈杰省(Hajjah)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健康活动经理安东妮拉・波齐(Antonella Pozzi),她讲述了这里的人们不容乐观的心理健康状况。 也门现在发生了什么?也门危机持续超过6年,早已不是新闻头条。可幸的是哈杰省因武装冲突造成的伤亡已较内战初期有所减少,但战事还未结束,国内当然仍有因冲突而造成的死亡。不过,冲突对民众福祉造成的冲击通常不太受到关注,在心理健康方面更是如此。无国界医生观察到什么样的心理健康问题?哈杰市位于也门首都萨那市(Sana’a)西北方约120公里,无国界医生在这里支持甘胡立 (Al-Gamhouri)医院提供心理健康专科服务。我们治疗的心理健康问题范围相当广泛。有些民众受焦虑和失眠困扰,我们也看到民众出现严重病理状态,如精神病、抑郁症、双极性情感障碍及创伤后症候群(PTSD)。我们在服务时经常诊治自杀未遂的患者。患者试图自杀的原因不一:精神病严重的症状包括出现指示病自残的幻听,或者病人受重度忧郁症所困。以精神病来说,幻觉看起来可以很真实、令人相当痛苦,了解当事人的主观经验因此非常重要。
10-6 | 无国界医生对我们两名同事哈桑(Mohammad Hassan)和哈拉齐(Atef Seif Mohammed Al-Harazy)死亡的消息,感到震惊和悲痛。哈桑是一名37岁的护士,在尼日利亚西北部扎姆法拉州(Zamfara)的辛卡菲(Shinkafi)为组织工作;哈拉齐是一名35岁的护士,在也门伊卜省(Ibb)济苏法勒(Dhi As Sufal)地区由组织支持的综合医院里工作。哈桑于10月2日乘坐公共车辆时,个别武装分子向其车辆开火,当场遇害。另外一人在这场毫无原故的袭击中受伤。哈桑的惨死,正是尼日利亚西北部暴力事件不断升级的一例,此等事件严重影响当地人的生活,并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无国界医生谴责这次袭击,并呼吁尊重平民和人道工作者的安全。在扎姆法拉,组织为安卡(Anka)、古绍(Gusau)和祖尔米(Zurmi)的居民提供医疗人道援助。另外,组织的团队在辛卡菲综合医院运营了一间设有33张病床的治疗性喂食中心,以及一个儿科住院部。我们还提供心理健康咨询,并为性暴力和基于性别的暴力的幸存者提供护理。哈拉齐于10月4日晚上与朋友前往亚丁的私人行程中,被持械劫匪杀害。他的随行朋友没有受伤。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