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 刚果民主共和国历来最严重的埃博拉爆发踏入第二年,每周新个案数字仍处于高峰;在7月,每周就有80至100人确诊感染埃博拉,而且疫情影响范围持续扩散。乌干达在6月首次确诊病例,患者到过刚果民主共和国;与此同时,人口超过150万的城市戈马(Goma)本周确诊第二宗病例。 去年8月1日宣告疫情爆发后,各界迅速采取大规模的应变措施,并用以往埃博拉疫情所缺乏或严重不足的工具辅助,例如一种在试验阶段的疫苗和试验性治疗。 尽管如此,疫情似乎未受控,世界卫生组织在7月将是次爆发列为重大公共卫生事件(PHEIC)。自去年8月,刚果民主共和国已经有超过2,600人受感染,1,700人死亡。 疫情爆发至今一年,我们必须检讨如何结束埃博拉疫情。 在动荡不安中建立信任 局势动荡一直是处理埃博拉疫情的重大考验。过去四分一世纪,武装分子盘踞的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冲突不断。 与此同时,应对埃博拉疫情的护理人员不被信任。
7-18 | 世界卫生组织把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埃博拉疫情,列为重大公共卫生事件(PHEIC)。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表示:"形势相当清楚——不断有民众死亡、医护人员受感染,而且疫情持续传播,显示疫情未受控,我们需改变对策,但不能限制民众活动或是逼迫受影响的人群。社区和病人应该担当应对疫情的重心,积极参与抗疫。" 廖满嫦续说:"无国界医生亲身经历过应对本轮疫情有多困难。我们须仔细评估哪些措施有效,哪些没有。在追踪紧密接触者的机制未能完全运作、未能接触到全部受影响人口的情况下,我们须展开大规模预防措施,意味着让民众更易接种到疫苗,以减少疫情传播。" 本次埃博拉疫情去年8月1日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爆发,至今接近一年,感染个案持续急增,是该国历来最大、也是全球规模第二大的埃博拉疫情,仅次于2014至2016年在西非三国的爆发。本周,戈马市发现首宗埃博拉个案;另外邻国乌干达有3宗确诊个案,显示病毒已跨境扩散,疫情的地理范围改变。
6-27 | 无国界医生(Medecins Sans Frontieres/MSF)指出,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的伊图里(Ituri)省正面对多重人道危机,数十万人迫切需要人道救援。近期,蔓延至朱古(Djugu)、马哈吉(Mahagi)和伊鲁姆(Irumu)地区的暴力事件增长,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尽管无国界医生多次呼吁国际救援机构加大对当地的人道援助,大部分流离失所的人群依然未能获得最基本的救助。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项目主管奥斯曼医生(Dr Moussa Ousman)说:“不幸的是,这并非我们头一次在该国遇到强烈的人道需求;但这一回,我们不仅目睹暴力冲突导致大量人群流离失所,还有麻疹疫情快速蔓延,以及传播势头并未减弱的埃博拉疫情,多重危机同时出现。这是前所未有的。” 自2017年12月以来,社区间的暴力开始增多,众多居民无家可归,急需人道援助,其中一些人已经处於这种状况超过一年。2018年10月起,无国界医生在德罗德罗(Drodro)、尼兹(Nizi)和安古慕(Angumu)地区进行了3次死亡率调查,结果显示这三处的社区的死亡率远高于应急水平。
4-10 | 无国界医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 MSF)员工、助理护士莫卡非(Gaulbert Mokafe)上周四在中非共和国巴坦加福(Batangafo)医院被武装团体杀害。无国界医生对此强烈谴责,并再次呼吁中非共和国所有参与冲突的武装团体遵守有关国际法,尊重医疗活动、医疗专业人员和医疗设施的安全。
41岁的莫卡非自2012年起于巴坦加福医院工作,无国界医生与当地卫生部在此进行合作。莫卡非与妻子育有5个孩子。他上周四下午在巴坦加福与邻近城市布卡(Bouca)之间的道路上遇害。当时,莫卡非骑着摩托车准备回家看望家人。无国界医生后来发现,我们这位同事被一群武装分子强行拦下,在附近一片树林中被劫持,最终被子弹射穿心脏而死,事发原因不明。
无国界医生中非共和国项目主管阿文萨(Omar Abenza)表示:“当那些该为莫卡非的死负责的人,或是他们的家人需要医疗护理时,莫卡非仍然会一视同仁地提供照料。他的死背后是一出懦弱的罪行,使得无国界医生在巴坦加福和中非共和国的大家庭感到震惊、愤怒。我们要求武装组织管控好其成员,保护好人民安全,同时尊重医疗卫生工作者,因为他们自身也能从中受益。我们希望继续提供医疗和人道援助,但为此我们需要更多安全保障,每个人都必须承担起应负的责任。”
3-8 | 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杜顾历(左)和助产士李芷殷(右)曾分别前住南苏丹的多罗难民营参与救援,他们都关注当地妇女产后抑郁的情况。© MSF 努力向外推挤胎儿后,婴儿呱呱落地。毕竟已经是5名子女的母亲,分娩对她而言已驾轻就熟。婴儿被送到身前,但她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抱也不喂奶。随着时间过去,婴儿的血糖值和体温渐降,若持续下去会有生命危险。这名母亲像是旁观者般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言,但每次看到其他母亲喂奶的画面却会不禁独自流泪。 原来她的婴儿有先天缺陷,她第一眼便看见婴儿有兔唇和裂颚,一下子接受不了,母婴之间未能产生联系。助产士见状,怀疑她患有产后抑郁症,于是马上联络心理学家跟进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