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 | 亟需增加现有用作拯救结核病患者生命的工具,并研发快速、安全且简单易行的治疗方法 首次联合国结核病峰会本周于纽约召开,各国领袖聚集一堂。无国界医生呼吁各国政府立即扩大结核病的检测和治疗,并作出实际承诺,研发更多有效易用的治疗工具,以拯救更多生命,阻止结核病流行。 世界卫生组织(WHO)上周公布的最新全球结核病统计数据显示,针对世界上最致命传染病的应对措施仍然成效欠佳且慢,导致在2017年全球有160万人死于结核病,并出现了1000万宗新增病例。未被诊断和未上报的病例依旧是主要挑战—在过去7年里,每年都有超过三分之一的结核病人未获诊断。 导致结核病上报系统未能有效运作的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各国政府缓慢地增加现有的结核病检测和治疗工具。例如,世界卫生组织早在2013年就推荐以新型的口服药贝达喹啉(bedaquiline)治疗耐药结核病。然而,各地采用包括贝达喹啉在内等多种新药的进展缓慢,于2017年仍有近90%本可从新药中获益的病人得不到这些药物。目前,世界卫生组织推荐将贝达喹啉列为适用于治疗所有耐多药结核病病人的主要治疗药物,而非此前需要注射的药物。
9-9 |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参与应对埃博拉疫情的首个月内,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已治疗了65名确诊埃博拉病人。到目前为止,这是本次疫情中在埃博拉治疗中心留院的确诊患者总人数八成1以上。在曼吉纳(Mangina)埃博拉治疗中心的确诊患者中,29人已经康复出院回家,另有3人仍在接受治疗。无国界医生驻北基伍省贝尼(Beni)的紧急项目统筹盖乌斯(Berangère Guais)说:“我们正处于本次疫情的关键时刻。没错,治疗中心里的患者人数已经大幅减少,但近几天内,属于几个不同感染链的新病例出现。我们必须继续和当地社群合作,以建立信任,并确保每个出现埃博拉症状的人都被迅速隔离和接受检测。直到疫情宣告结束以前,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9-3 | 玛(Mah) 与他的家人于2013年为逃避暴力和迫害而被逼离开缅甸。他现时是马来西亚罗兴亚人社群里的活跃成员。他跟无国界医生分享在缅甸的经历以及他一家在马来西亚面对的挑战。 我出生于若开邦(Rakhine)北部的孟都(Maungdaw)。我曾在几个非政府组织中工作,直到难以再继续待在缅甸为止。孟都政府鼓励当地若开邦人与罗兴亚社群之间的暴力行为。在2012年,局势恶化。缅甸媒体以贬义的词语形容罗兴亚人,并称我们为「非法孟加拉人」。一群罗兴亚人在离开清真寺时被枪击,若开邦社群开始纵火烧我们的家。很多罗兴亚人落荒而逃,余下的则被任意拘捕。在晚上,我目睹缅甸安全部队将40至50具被他们杀死的人的尸体扔进乱葬岗里。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推行宵禁导致不得不留在家里。但家并不安全,士兵可以随时冲入家中,然后随意把我们杀死。5人以上的聚会属违法,意味着我们不能到清真寺、学校或去工作。我不敢在家中睡觉,所以多个月来都与两位同事在办公室睡觉。至2013年初,我被列入通缉名单。我担心会被拘捕,在缅甸的行动变得愈来愈难,所以我决定离开缅甸。 2013年的6月,我抵达马来西亚。与其他罗兴亚难民相比,我在申请难民身份方面相对比较容易。
8-27 | 艾哈迈德(Abu Ahmad)今年52岁,育有4名女儿和4名儿子。他11岁的女儿露琪亚(Rukia)瘫痪后不久,缅甸若开邦便于2017年8月爆发冲突。抵达孟加拉后,露琪亚在无国界医生设于库图巴朗(Kutupalong)的医疗设施里接受治疗七个多月。每隔几天,她就到那里接受压疮治疗。艾哈迈德向我们讲述了自己和家人如何逃出缅甸,一家人在孟加拉过着怎样的生活,以及他们对未来的期盼。 “冲突爆发前,我们养了牛和羊,家里也有土地,所有那些生计。我们靠自己赚钱谋生计,但我们受到了缅甸政府的诸多威胁和虐待。如果有人想接受高等教育,则不得不逃离缅甸,因为政府一旦发现,就会想方设法逮捕他。我们的活动范围非常受限,不能越过检查站的管辖,只能我们所在的区域内行动。其他人,像是僧人或是其他不同族群,则能够自由行动。 后来,冲突爆发了。伴随而来的是打斗、持刀伤人和纵火烧屋的情况。在爆发冲突前不久,我的女儿露琪亚不幸瘫痪了,她抱怨感到疼痛,其后腰部以下渐渐失去知觉。有天晚上,我把所有孩子叫过来一起商量对策。我们不太看到曙光,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很可能会被逮捕,甚至杀害。我的大儿子告诉我,冲突一旦开始,我们是不可能带着露琪亚一起逃跑的。
8-27 | 孟加拉的季候雨开始,使栖身在科克斯巴扎尔区的罗兴亚难民面对更多苦难。他们身处在以竹枝和塑胶布搭建而成的临时帐篷。从六月开始的季候雨,预料现在和未来都会对难民的健康和生计带来严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