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5 | 无国界医生本周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贝尼(Beni)卫生区展开埃博拉病毒病管理工作,以支持卫生部的疫情应对。 在布特西利(Butsili)和坎苏林苏里(Kanzulinzuli)健康中心,组织的应对工作集中在分流、检测和隔离疑似感染者。 我们的团队与卫生部的人员为隔离病房内所有年龄层的病人提供门诊诊症。组织的团队将修复上述两间健康中心,改善其建筑结构,并协助维持药品和食物供应,供给隔离中心内的病人及其同行者。此外我们将提供技术支持,协助监测社区活动来找出接触病例,同时通过分发包括手机和食物在内的套装,对所有高危接触者进行社交监测,以便疑似感染者自我隔离,并限制病毒传播。包括确诊病例的接触者和前线护理人员在内的高危人群,将接种疫苗以控制病毒的传播。从2021年10月8日发现第一例确诊病例,到10月20日期间,布特西利健康中心有5例新确诊个案,其中3名病人死亡。根据卫生部的数据,上一轮埃博拉疫情于2021年5月3日正式宣布结束。在布特西利,上次疫情有5例确诊病例,其中3名病人死亡;另外当局在区内追踪到308名曾接触确诊者的人并作出跟进。
2-26 |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的北基伍(North Kivu)省,通过展开对受影响地区的病患、患者家庭及其社区有帮助的行动措施,以支持该国针对新爆发埃博拉疫情的应变行动。无国界医生在北基伍省的医疗应对行动负责人沙胡德(Homam Shahhoud)解释道:“我们现正协助位于文吉(Vungi)卫生区的马坦达(Matanda)综合医院,以及位于穆尚加(Muchanga)卫生区的穆尚加卫生中心改善病患分流、早期识别、诊断和收治,以照顾可能感染埃博拉病毒的人。我们会提供他们有效的治疗,以增加其生存机会,并减少因疾病而产生的痛苦。”“我们正和当地家庭合作,根据他们暴露在感染风险的程度,辨识确诊病人的接触者,以最适当的手段保护他们避免受疾病感染,并在必要时提供他们隔离措施,及在出现症状时立即就医。我们也会协助在加多亚(Katwa)卫生区及其他受疫情影响地区内的现有医疗设施,加强感染预防及控制措施,并减低此种致命疾病的扩散。”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