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 | 在过去的几天中,大约有900名伤者到达乍得。据他们称,当民众试图逃离城市的时候,他们遭到枪击和杀害在过去几天中,来自西达尔富尔州首府以及其周边地区的近900名伤者和15,000名苏丹难民到达了乍得的阿德雷镇,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发出警告,不断有报道显示在民众试图逃离危险之地前往乍得时,他们遭受到枪击和杀害。无国界医生敦促埃朱奈纳市内及其周边的所有武装团体避免伤害平民,并且允许那些想要离开的民众得以安全离开。埃朱奈纳距离乍得边境大约35公里,在那里经历了近两个月的封锁和大规模暴力事件之后,数以千计的人现在正在竭尽全力逃离围困和袭击。
6-2 | 由于有关被迫驱逐出境和行动自由受到限制的报道,黎巴嫩境内的叙利亚难民发现越来越难以获得重要的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团队及其合作伙伴从患者处听到,针对难民的歧视言论令上述情况恶化,造成了恐惧的氛围,使得难民们为自身安全担忧。恐吓的气氛让许多难民不敢离开安全的住所,连寻求基本医疗服务也不例外。在黎巴嫩北部靠近叙利亚边境的偏远小镇阿萨尔(Arsal),情况尤其严峻。在这个被忽略地区,无国界医生团队已工作超过10 年。75 岁的叙利亚难民法哈特(Farhat),在阿萨尔的无国界医生诊所接受糖尿病治疗已有9年。他说:“每个人都饱受压力,待在家中,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无人敢出门,即使是为获得基本必需品。”他害怕被当局逮捕并被驱逐出黎巴嫩。“我担心他们会带走我,羞辱我,然后强行将我驱逐出境。” 法哈特补充,说许多其他人也有同样忧虑。无国界医生团队注意到,在过去两周,未按时去诊所就诊的人数越来越多,报道称是由于病人担心通过检查站前往医疗机构时会被驱逐出境。无国界医生团队也报告说,恐惧气氛正影响他们把患者紧急转诊至医院的能力。无国界医生在黎巴嫩的项目总管菲尔南德斯(Marcelo Fernandez)医生说:“我们有一名病人知道自己没有在官方登记,尽管他需要接受紧急医疗服务,但也仅仅是因害怕被驱逐出境而拒绝被转诊到医院。”
5-31 | 在逃离出北基伍省(North Kivu)的冲突后,有超过8万人达到了邻省南基伍(South Kivu),进入了米诺华(Minova)卫生服务区的覆盖范围。无国界医生启动了紧急应对,尤其是针对人道援助的未覆盖地区的人群。天刚擦亮,瑞赫玛(Rehema)就和孩子们动身启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从努比(Numbi)走到卡隆格(Kalungu),他们最多需要5个小时,卡隆格是连接基伍湖沿岸低洼地区和多山的高原区(Hauts Plateaux )的小镇。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孩子怀抱着婴儿,瑞赫玛和另两个孩子拿着货物,这些东西通常是几袋煤。他们离开努比,穿过大雨后泥泞不堪的丘陵地带。他们穿过绿色的牧场,经过吃草的牛和成群结队的女性,她们背着沉重的装着啤酒的箱子,额头上缠着固定箱子用的绳子。
5-26 | 5月11日,拜登政府宣布新冠肺炎(COVID-19)在美国全境不再被认定为公共卫生突发事件。随即,3年多来被用于关闭美国南部边境庇护所的公共卫生命令《第42条法案》(Title 42)也正式告终。《第42条法案》由特朗普政府于2020年援引,并由拜登政府多次延长,允许阻止和驱逐在美国南部边境寻求保护的人。该政策已被用于授权将超过280万人从美国驱逐至美国—墨西哥边境的城市,并对在美国寻求安全和福祉的移民造成了人道灾难。由于这项政策,3年来数千人被遗弃在不安全或资源不足以应对巨大需求的城市中,他们只能获得有限的住所、基本服务,且面对暴力威胁。28岁的阿曼达·玛丽贝尔·桑切斯(Amanda Maribel Sánchez)因受到威胁而逃离洪都拉斯(Honduras)的科潘(Copan)和伦皮拉(Lempira),为自己和两个孩子寻求庇护。2月初,她带着两岁和三岁的孩子越过格兰德河去美国申请庇护。但当局根据《第42条法案》将她驱逐出境。
5-24 | 在很多方面,穆罕默德(Muhammadu)、万利卡特(Mulikat)和达希鲁(Dahiru)都不一样,他们出生在尼日利亚的各个地方,怀揣着各自的梦想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但是有一天,当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坏疽性口炎永远改变了他们以及他们家人的生活。坏疽性口炎是一个可以完全预防的疾病。如果及时接受治疗很容易医治,但是如果没有治疗的话,这个疾病在几周内就可以将脸部的皮肤和骨头破坏,绝大多数的感染者是儿童,而感染者的死亡率高达90%。剩下的 10% 的幸存者未来将面临痛苦、不适和社会耻辱。现在,穆罕默德、万利卡特和达希鲁三人每天在无国界医生支援的索科托州(Sokoto) 坏疽性口炎医院见面。经历了漫长的求医之路后,他们才来到这里。在分别接受治疗和几轮手术后,他们重获信心和对于未来的希望。三人都决定留在医院,并为坏疽性口炎的治疗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我爸爸带我去了好多个地方寻求治疗,包括在西北部的迈杜古里(Maiduguri),我在那里的医院待了3个月,有人告诉我们在索科托有一家医院,但是距离我们镇很远,我爸爸不得不卖掉家里的一些动物来支付路费,”穆罕穆德回忆道,现在他是当地一所学校的中学生并且也是索科托州坏疽性口炎医院的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