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 据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MSF)团队指出,在一轮广泛和蓄意针对医疗护理服务的攻击中,埃塞俄比亚提格雷(Tigray)地区的医疗设施遭到抢掠、肆意破坏,甚至摧毁。去年12月中旬到今年3月初团队到过的106个医疗设施中,近七成被抢掠,逾三成被破坏,只有13%能正常运作。组织团队指,提格雷的部分医疗设施仍持续被抢掠。尽管部分抢掠可能只是有人趁火打劫,但大多数地区的设施似乎是被蓄意破坏,旨在令其无法运作。很多医疗中心,例如在西北部的德布雷阿拜(Debre Abay)和梅库利(May Kuhli),团队发现内部设备被毁坏,门窗被打烂,药物和病人档案散落一地。在提格雷中部的阿德瓦(Adwa)医院,包括超声波机和医用显示器等医疗设备被故意毁坏。在同一地区,塞美玛(Semema)的医疗设施两度被士兵抢掠,其后更被纵火,而塞贝亚(Sebeya)的医疗中心则被飞弹击中,产房被摧毁。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11 | 据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Office for the Coordination of Humanitarian Affairs,OCHA)1称,自2020年11月初埃塞俄比亚北部的提格雷地区(Tigray)爆发战事后,已有数十万人被迫离开家园。大约50,000人已进入邻国苏丹成为难民,同时还有更多人尚在该地区内流离失所,或暂居城镇与偏远地区,或被困于局部战火中。12月中开始,无国界医生团队便已在提格雷州为部分最受影响的人群提供医疗服务。 在无国界医生团队获准进入的地区,有数万名流离失所者住在该州西部、西北部的城镇希尔(Shire)、丹沙(Dansha)和胡梅拉(Humera)周边的废弃建筑物及建筑工地中。另外,也有其他人在该区东部和南部的收容社区避难;这些流离失所者难以获得食物、清洁用水、临时住所及医疗服务。团队也接到消息,仍有许多人在区内的山区及乡村地区躲藏。 在团队探访过的一些地方,电线被切断、水源供应系统无法运作、电信网络中断、银行停止营业,由于情势尚不安全,许多人害怕返回自己原本的住处。他们时常无法和亲人联系,或为家庭买到生活必需品;有些人还得收留从其他地方逃难而来的亲人,负担因此更重。
12-4 | 20年前,治疗艾滋病的抗病毒药物在南非还是罕见的奢侈品。因为治疗成本太高,以及前总统姆贝基(Thabo Mbeki)强烈反对提供抗病毒治疗,人们无法在公立医疗设施里获得抗病毒治疗。在那段可怕的日子里,很多人因此丧生。 和过去相比,现在的环境已经截然不同。现在南非有全球最大的抗病毒治疗项目,为超过500万人提供治疗,规模还在不断扩大。与艾滋病相关的死亡人数也从2000年的15万,以及在2006年达到最高峰时的30万,降至2019年的7.2万。 虽然变化显著,但因艾滋病死亡的人数并没有降低到预期的水平。在南非,艾滋病仍然是人们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很多人仍然在艾滋病晚期才来到医疗设施。在非洲,艾滋病也仍然是人们住院、甚至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在全世界范围内,2019年仍有69万人死于艾滋病。 为什么至今我们仍不能阻止这些死亡?我们能做些什么? 过去10年里,人们关注诊断艾滋病感染者,以及为他们开始治疗。
12-1 | 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面对歧视尤为脆弱,也容易因疾病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难以坚持接受抗病毒治疗。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无国界医生的“青少年俱乐部(Teen Club)”为年轻的感染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艾滋病治疗和跟进护理、实验室检测以及心理健康支持,他们可以和境况相同的伙伴分享对抗病毒的经验,而其中更有一些人已经担起做小组导师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