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 无国界医生对我们两名同事哈桑(Mohammad Hassan)和哈拉齐(Atef Seif Mohammed Al-Harazy)死亡的消息,感到震惊和悲痛。哈桑是一名37岁的护士,在尼日利亚西北部扎姆法拉州(Zamfara)的辛卡菲(Shinkafi)为组织工作;哈拉齐是一名35岁的护士,在也门伊卜省(Ibb)济苏法勒(Dhi As Sufal)地区由组织支持的综合医院里工作。哈桑于10月2日乘坐公共车辆时,个别武装分子向其车辆开火,当场遇害。另外一人在这场毫无原故的袭击中受伤。哈桑的惨死,正是尼日利亚西北部暴力事件不断升级的一例,此等事件严重影响当地人的生活,并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无国界医生谴责这次袭击,并呼吁尊重平民和人道工作者的安全。在扎姆法拉,组织为安卡(Anka)、古绍(Gusau)和祖尔米(Zurmi)的居民提供医疗人道援助。另外,组织的团队在辛卡菲综合医院运营了一间设有33张病床的治疗性喂食中心,以及一个儿科住院部。我们还提供心理健康咨询,并为性暴力和基于性别的暴力的幸存者提供护理。哈拉齐于10月4日晚上与朋友前往亚丁的私人行程中,被持械劫匪杀害。他的随行朋友没有受伤。
10-6 | 无国界医生团队表示,利比亚的黎波里拘留中心内被拘留的移民和难民人数,在过去五日剧增至原来的三倍以上。当局自10月1日起,在五天内于市内大规模任意逮捕移民和难民,包括妇女和儿童。组织正在该市三间拘留中心提供医疗服务,并对移民人数急增的情况感到极度担忧。过去三天以来,至少有5,000名移民和难民在的黎波里市内遭到政府卫队围捕。众多被捕人士报称在卫队突击搜查他们的居所期间,遭受包括性暴力在内的严重肢体暴力。据联合国指出,一名年轻移民遭到杀害,至少另外五人身受枪伤。无国界医生在利比亚的行动经理费尔登(Ellen van der Velden)说:“我们看到政府卫队採取极端手段,任意把更多脆弱人群,扣押在极为拥挤和不人道的环境中。住在的黎波里的移民和难民,全家都被拘捕,锁上手铐,然后送往各间扣留中心。人们在过程之中受伤甚至遭到杀害,家庭被迫分离,住所也遭到拆毁,变成颓垣败瓦。”因为持续搜查行动导致的动荡情况,组织无法继续在市内开设每周出诊的流动诊所,去协助需要医疗护理的脆弱移民和难民。因逃过逮捕的人害怕出门活动,这些围捕行动也让人们无法在城内自由活动和外出求医。
9-10 | 无国界医生已暂停在埃塞俄比亚阿姆哈拉(Amhara)、甘贝拉(Gambella)、索马里(Somali)地区,以及提格雷(Tigray)西部和西北部地区的所有工作,以遵守埃塞俄比亚公民社会组织局(Agency for Civil Society Organizations)于7月30日发出为期三个月的暂停指令。无国界医生收到指令后,采取了所有必要行动以满足埃塞俄比亚公民社会组织局的要求。他们的调查工作仍然持续,当中包括将所有医疗和人道项目暂停三个月。在短促的通知期内,所有病人均需离开无国界医生的诊所,令这些地区的人能够获得的医疗护理更为有限。一支有近1,000名埃塞俄比亚员工的团队也只能在家中候命,而几乎所有国际人员都已经离开该国。在无国界医生目前已暂停活动的四个地区内,2021年的头六个月内,我们的团队已为212,000名成年男女和儿童提供门诊诊症、接收3,900名病人接受专科护理、为3,300人提供心理健康咨询,并协助1,500名妇女分娩。在埃塞俄比亚当局发出指令暂停我们的医疗和人道援助之际,其国内的人道需求非常庞大,全国各地有数百万人需要食物、饮用水、栖身处和医疗护理。
9-10 | 阿富汗东北部昆都士市的战斗于8月8日结束。在冲突期间,无国界医生将其办公场所改造成了一个临时创伤治疗设施,以治疗伤者。该设施现已关闭,8月16日,所有患者都被转移到几近完工的昆都士创伤中心,但当地社区仍然需要创伤护理。无国界医生在昆都士的一名医生讲述了医疗队在战斗期间的经历和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作。 这里很忙碌,但很平静,我们正在招聘新员工,医院的建设正进入最后阶段。但让我们说说重点,就要从昆都士市爆发战斗的那天晚上开始说起…战斗发生的第一天晚上,炮击、射击不断,我们不得不冲到地下室,在那里呆了一整夜,没有睡觉。当时由于街头战斗不停,患者无法到达我们的创伤治疗设施。第二天早上,我们得到消息说,有多名伤者抵达我们的创伤治疗设施,但我们无法去到那里,因为我们住的地方和该设施隔着一条街,街头战斗正酣。同事亟需我们的帮助,他们有一名病人胸部和腹部中枪,需要马上做手术,他们需要帮手。
9-6 | 在阿富汗赫拉特(Herat)郊区为期数月的战斗后,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也被称为塔利班)于8月12日控制了该市。无国界医生正在赫拉特运作一间住院营养治疗中心(IFTC)、一间服务流离失所者的诊所和一间新冠肺炎(COVID-19)治疗中心。一名在赫拉特工作的阿富汗籍无国界医生描述了战斗结束后医疗队如何维持服务的运行,以及他们和该地区其他卫生服务部门目前面临的新挑战。战斗逼近赫拉特时,人们都非常担心。我也不例外,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当战斗最终发生在城里时,许多人都很害怕,因此都呆在家里,但在大约三个小时里,局势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塔利班完全控制了这座城市。在战斗中,许多伤者被送往赫拉特地区医院。当人们听到伤亡消息或炸弹时,他们会骑上自行车赶往医院,说他们想献血。献血的人非常多,医院宣布他们有了足够的血,如果需要更多,会打电话给他们。战斗中有人跑来医院帮忙的情景激励了我。他们展示出了极高的精神境界。塔利班控制赫拉特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去无国界医生的住院营养治疗中心支援同事。当我到达医院时,那里的人还不多;市里局势依然不明朗,人们也不确定我们的医院是否仍然开放。我们先给所有患者用药,然后联系我们的工作人员,让他们知道城市道路是开放的,他们可以安全地前来工作。几个小时后,我们集合了整个团队,继续治疗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