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 20年前,治疗艾滋病的抗病毒药物在南非还是罕见的奢侈品。因为治疗成本太高,以及前总统姆贝基(Thabo Mbeki)强烈反对提供抗病毒治疗,人们无法在公立医疗设施里获得抗病毒治疗。在那段可怕的日子里,很多人因此丧生。 和过去相比,现在的环境已经截然不同。现在南非有全球最大的抗病毒治疗项目,为超过500万人提供治疗,规模还在不断扩大。与艾滋病相关的死亡人数也从2000年的15万,以及在2006年达到最高峰时的30万,降至2019年的7.2万。 虽然变化显著,但因艾滋病死亡的人数并没有降低到预期的水平。在南非,艾滋病仍然是人们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很多人仍然在艾滋病晚期才来到医疗设施。在非洲,艾滋病也仍然是人们住院、甚至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在全世界范围内,2019年仍有69万人死于艾滋病。 为什么至今我们仍不能阻止这些死亡?我们能做些什么? 过去10年里,人们关注诊断艾滋病感染者,以及为他们开始治疗。
12-1 | 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面对歧视尤为脆弱,也容易因疾病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难以坚持接受抗病毒治疗。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无国界医生的“青少年俱乐部(Teen Club)”为年轻的感染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艾滋病治疗和跟进护理、实验室检测以及心理健康支持,他们可以和境况相同的伙伴分享对抗病毒的经验,而其中更有一些人已经担起做小组导师的职责。
8-24 | 26年来,无国界医生都是缅甸主要的提供艾滋病治疗的机构之一,现已经将其在仰光的艾滋病项目全面移交给卫生和体育部(MOHS)下属的国家艾滋病项目(NAP)。 无国界医生自1992年开始在缅甸工作至今,也是首个进入缅甸的国际非政府组织。1994年,无国界医生开始在仰光进行艾滋病的护理和健康教育,提供性传播疾病的筛查和治疗。2002年,无国界医生成为该国首家提供抗艾滋病毒治疗(ARV)的机构,并长期运作缅甸最大的艾滋病治疗项目。无国界医生在仰光的永盛(Insein)诊所和打基达(Thakata)诊所共治疗了17,000多名患者,其中许多人从该国其他地方前来接受治疗。无国界医生于永盛的诊所在2019年6月关闭,打基达诊所则在2020年6月底关闭,分批将艾滋病治疗的工作交回缅甸当局。 现时缅甸的国家艾滋病项目有能力为艾滋病感染者提供抗病毒治疗,令这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交接成为可能。在敬业的工作人员的持续努力下,无国界医生为国家艾滋病项目的分散治疗点进程作出了显著贡献。近年来,随着国家艾滋病项目、国家结核病项目的能力提升,病人被转入国家艾滋病项目下离病人家更近的诊所。这种将病人分散到各地治疗点的护理模式,对于确保患者能够获得并坚持治疗起了重要作用。
7-7 | 制药公司强生(Johnson & Johnson,缩写J&J)今天宣布结核病药物贝达喹啉(bedaquiline)的价格降到每天1.50美元(约人民币10元,之前6个月疗程的价格为400元,较原来价格降低了32%)。无国界医生表示,这是令更多耐药结核病(DR-TB)患者获得这种救命药物的重要一步,但药物价格还应该进一步下降,并惠及更多国家。自2012年该药上市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向强生施压,并于去年与结核病患者及民间社会一道发起全球运动,敦促强生将其在低收入国家及一些中等收入国家的药价降低一半以上,最终实现每天药价1美元。120,707人签署请愿书,呼吁强生降价。
11-29 | 无国界医生批评药厂在研发儿童适用抗艾滋病药物上拖后腿 一场以扩大对感染艾滋病病毒儿童诊断和治疗为主题的会议,将在梵蒂冈举办。无国界医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简称MSF)批评制药企业一再拖延,未能研发出适合儿童使用的艾滋病药物配方。因为难以获取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儿童配方,发展中国家难以为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提供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治疗。 无国界医生驻马拉维的医疗统筹马曼(David Maman)说:“制药企业完全不优先考虑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群体,迫使我们不得不使用未达最佳标准的旧有疗法去医治我们的小病人,这也令他们很难坚持完成治疗。更糟糕的是,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对现有的老药产生耐药的情况越来越多,也就意味着旧的疗法可能无法在婴幼儿身上起作用,他们急需其他更佳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