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 5 月 28 日星期六,一名无国界医生员工在中非共和国西北部瓦姆(Ouham)省,遭该国武装部队雇用的一名人员连开3 枪后死亡。组织以最强烈的措辞谴责事件,并呼吁当局厘清导致我们同事遇害的情况。46 岁的艾哈迈德(Mahamat Ahamat)自 2010 年起在莫言西多(Moyenne-Sido) 镇担任无国界医生的配药员。事件发生于约早上 6 时,当时他休班留在家中。具体情况仍有待阐明,但我们得悉艾哈迈德中了三枪,并于数小时后在卡博(Kabo)医院重伤不治。艾哈迈德有一名遗孀和四个孩子。我们正联系他的家人,以在这艰难时刻提供一切必要的协助。我们也正与卫生部、国防部和其他有关当局接触,以了解是何等情况导致这种不可接受的局面。我们同事的惨死正提醒我们,身处中非共和国的人一直受到持续的残酷冲突影响。当前的冲突各方,必须尊重平民、人道救援和医疗人员、病人以及医疗设施,而非视之为攻击目标。
5-23 | 年过八旬的欧桂芬婆婆大半生都在黄大仙生活。 和陈再叶伯伯结缗后,她搬到这里,组织家庭,生儿育女,照顾子女和孙子。每天早上起来,到街市买菜,顺道到黄大仙庙向黄大仙上香、作礼、祈祷,曾经是欧婆婆几乎风雨不改的行程。 不过,一场疫症,打乱了她的生活。与很多长者一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踏出家门,身心和社交均受到疫情影响。我女儿叫我不要外出,以免染病。我不想子女担心,希望他们安安心心工作,所以很少出门,疫情后便没有去过黄大仙庙。-欧桂芬婆婆欧婆婆与八十多岁的丈夫陈伯伯,独自在黄大仙屋邨居住,疫情爆发两年多以来,几乎只待在家中。住在附近的女儿帮忙他们购买食物和日常用品,每隔一两个星期探访他们。去年年底,陈伯伯轻微中风,住院几天后回家,自此便足不出户。没法如以往一样,在楼下的公园跟熟识的街坊聊天,打发时间,陈伯伯无奈表示:「中风后只剩下两三成视力,看不清楚,加上疫情,我不敢外出,只能留在家里。」为了保持身心健康,欧婆婆平日会透过看电视,学做运动和调适情绪。「电视有人教怎样做运动和放松,我会在家里跟着做。只要没有病痛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会想太多。」
5-13 | 自2月25日到4月初,位于基辅市郊的戈斯托梅利(Hostomel),镇内曾爆发激烈战斗,更一度落入俄罗斯军队控制。尤兹瓦克(Olena Yuzvak)医生回忆战争状况:“自从战争的第一天,霍斯托梅尔出现战斗起,情况非常恶劣,很多人受伤:炸弹创伤、挫伤等等。人们感到害怕,需要安慰。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没有为发生的事做好准备。”在接下来的几星期,尤兹瓦克医生倾尽所能,继续提供医疗护理。她回想说:“戈斯托梅利遭占领期间,时刻都有士兵都坐在门诊诊所内。我没有在小区内走动,因为外面非常危险。人们到我家来。邻居带来药品,我还有一些药品的储备。我们用剪刀剪开它们,再按照需要分发。有人需要抗生素;有人需要降血压药物。我们依靠剩余的一切来应付需要。”战事告一段落后,俄罗斯军队撤出城镇,平民基建都遭受严重破坏。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沃尔茨(Anja Wolz)回忆:“我记得在前往城镇的第一天,我们都在车上,没有人说半句话。我们目睹的景象令人难以置信。一部部的坦克、(焚毁的)汽车,还有种种破坏……情况超乎想象。后来人们开始问:‘你怎么样?’‘我还活着,但丈夫和儿子都不在了。’先前觉得这些情景就像电影情节,不可能是真的,直到那一刻才感觉真实。”
4-6 | 无国界医生四名员工因组织在喀麦隆西南部进行医疗工作之故,已经被拘留三个月。三个月后,他们的案件仍没有取得重大进展。因此,组织已决定自 3 月 29 日起暂停其在该国西南部的工作,全力保障同事能安全获释。 2021 年 12 月 27 日,无国界医生一辆运送一名需要紧急援助的枪伤者的救护车,在喀麦隆西南部的恩古蒂(Nguti)检查站被拦截后,两名组织员工被捕。尽管组织遵循与有关当局协议好的人道工作通知程序,我们的同事仍被逮捕,并且仍在布埃亚(Buea)的监狱中候审。他们仅因为履行他们的医疗职务,便被卷入共谋分裂的调查。 接下来的数周,另外两名同事和一些合作伙伴也被宪兵逮捕。他们正在接受法律谘询,无国界医生一直与他们及其家人保持沟通。 在法律程序展开的同时,无国界医生代表在不同层面联系喀麦隆当局和其他持分者,透明地提供有关我们的医疗工作和程序的资讯,以促进同事获释,但此举并未有为他们的案件带来重大进展。此外,在今年 2 月,喀麦隆一个独立组织受该国国防部委託撰写一个关于拘留事件的调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