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 无国界医生搜救船Geo Barents于3日内在地中海中部展开6次搜救行动,从海上救起439名逃离利比亚寻求安全生活的人。我们曾两度请马耳他当局提供安全登岸地点,但都被漠视并拒绝,我们现转向请意大利当局开放港口。Geo Barents 急需让这 439 名幸存者在安全的地方登岸,让他们可以有尊严地接受所需的援助。Geo Barents于 1 月 14 日在地中海中部展开第7次搜救航程。搜救船驶离西西里海岸,南行至利比亚搜救区。1 月 19 日中午时分,利比亚搜救区内,船桥上的海域监测队发现一艘遇险的白色橡皮艇。 Geo Barents 立即转向驶往该橡皮艇,而搜救队将 87 名幸存者安全带上搜救船。1 月 20 日黎明时分,我们的团队接到渡海难民支持热线「警报电话」(Alarm Phone)的警报,表示距离 Geo Barents 约 17 海里处有一艘遇险船只,搜救队随后救起了109 人。该橡皮艇于前一晚离开利比亚的塞卜拉泰(Sabratha)。
11-20 | “她是一个17岁的女孩。他们在路上强暴了她。但这并不是她经历的唯一创伤。一路上,她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每个人的步伐不一,由于她比较年轻,她一直走在前头。因此,当我们在奇基托(Bajo Chiquito)治疗她时,她不仅因强暴而受创,也因为担心母亲的安危而更加焦虑,她担心母亲是否遭遇同样的事情,她是否能再次见到她的母亲?”这是无国界医生在巴拿马的医疗协调员吉罗尼斯(Guillermo Gironés)在巴拿马和哥伦比亚边境工作了三个月后,记忆犹新的其中一个案例。吉罗尼斯在这次采访中概述了他和无国界医生团队在我们的项目中所看到的情况,这个项目为穿越巴拿马与哥伦比亚间的达连丛林的移民提供服务。当你来到这里时,什么事情让你感到惊讶?这里的人来自如此多不同的国家。的确,大多数移民是海地人,他们从智利或巴西移居过来,他们以前曾是那里的移民。但实际上,我也遇到了来自巴基斯坦或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人(有一天我还遇到了一群来自金沙萨、一直生活在阿根廷的刚果人),这让我感到惊讶。你也想不到这样的人道危机会发生在像巴拿马这样的国家。此外,你更无法想到在这条路上会遇到的暴力和暴行,包括性暴力和像抢劫这样的一般暴力。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1 | 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面对歧视尤为脆弱,也容易因疾病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难以坚持接受抗病毒治疗。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无国界医生的“青少年俱乐部(Teen Club)”为年轻的感染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艾滋病治疗和跟进护理、实验室检测以及心理健康支持,他们可以和境况相同的伙伴分享对抗病毒的经验,而其中更有一些人已经担起做小组导师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