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 2017年10月莫桑比克卡波德加多省(Cabo Delgado)的武装冲突爆发,近100万人为寻安身之所而逃离家园,他们目前仍在该国北部流离失所,其中许多人被迫多次流徙,每次的过程中都不得不抛下自己所剩无几的财产、赖以糊口的生计、挚爱的人和栖身的小区。生活在这样旷日持久的冲突下,人们对未来稳定的希望渺茫,这对心理健康带来严重的影响。随着事件过去了5年,部分卡波德加多省的社区依然在持续的恐惧、创伤和失落中度日,有些人眼见其他人被杀死,有些则与家人失联,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位于卡波德加多北部的达普拉亚(Mocímboa da Praia)的一名社区领袖,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展开生活,如今生活在帕尔马镇(Palma)的临时安置区,他说:“我们被迫和家人、同侪分开。我们陆续得知他们散落在不同地方,有时会听说某个家庭成员生病了,但我们却没办法去探望他们;有时会听说某个人过世了,但我们也没办法前去吊唁。日复一日,我们感到越来越忧愁。”
9-20 |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自2月下旬乌克兰发生的国际武装冲突不继升级,至今已迫使超过1,000万人越境前往邻近各国,当中近四分之一进入俄罗斯。无国界医生驻俄罗斯团队,正支持现有为流离失所者提供的医疗护理,包括长期病护理、艾滋病治疗和心理健康护理,以及开设一条健康咨询电话热线。约240万人因冲突而流徙到俄罗斯,而当中大多身处该国南部,例如沃罗涅日(Voronezh)、顿河畔罗斯托夫(Rostov-on-Don)和别尔哥罗德地区(Belgorod)。驻沃罗涅日的无国界医生团队和当地的非政府组织合作,协助分发食物、卫生用品和医疗用品等紧急救援物资。自5月起,无国界医生便着手和当地组织合作,为流离失所者开设电话热线提供健康信息,以及协助他们获得当地免费医疗服务所需文件方面的法律咨询。有赖当地组织、社工和医疗机构的协助,无国界医生旨在让流离失所者获得所需的医疗和人道服务的途径。我们的团队已协助约500位流离失所人士使用现存医疗系统,他们分别患有长期病或出现各种医疗情况,包括心血管、内分泌、神经、肿瘤和骨科疾病。
8-25 | 无国界医生与5位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难民营的罗兴亚人对谈,了解过去5年他们如何看待被迫离开缅甸后流离失所的生活。他们分别为5岁、15岁、25岁、45岁和65岁,代表三代活在难民营内的罗兴亚人,而他们同时还是无国界医生现时或以往的病人。 5 - 我渴望和平比冈(Tayeba Begum)是6个孩子的母亲,其中有一对5岁大的双胞胎。© Saikat Mojumder/MSF
6-29 | 2017 年 7 月,无国界医生在墨西哥城开设了综合护理中心,以西班牙语缩写El CAI所为人所知,为遭受酷刑或极端暴力的人提供专门的医疗和心理健康护理服务。这里许多病人都是曾有可怕遭遇的移民或寻求庇护者,由墨西哥的其他无国界医生项目、联合国难民署和墨西哥非政府组织转介到该中心。在这次访问里,专攻家庭事务的心理学家兼墨西哥城综合护理中心 (CAI) 统筹鲁比亚诺(Néstor Rubiano)讲述了该计划的历史,并探讨无国界医生可以如何帮助人们在经历酷刑或极端暴力后重获身心健康。 在墨西哥城提供像 El CAI的服务为何重要?
6-7 | 斯维特拉娜(Svitlana)来自乌克兰东南部扎波罗热(Zaporizhzhya)地区的Okhotnyche村。自俄罗斯军队于今年 4 月开始对该地区展开猛烈炮击后,她便逃离了自己居住的村落。她现在与母亲和 87 岁的祖母一同住在扎波罗热的避难所,并得到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的支持。斯维特拉娜分享她的故事,并解释为何她认为心理支持对受乌克兰战争影响的人很重要。在我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感到极度害怕。爆炸声彻夜不断,我很快把生日抛诸脑后,只顾着祈祷,寄望家人和我能平安看见明天。从那时起,事情开始变得非常糟糕。我最害怕被占领。有一晚发生了多次爆炸,令我不敢待在屋内,所以去了花园睡觉。当时是四月,天气仍然冷,但我还是穿得很暖和地睡在折叠床上。我被零星的爆炸声吵醒。那时我没有手机在旁,所以无法知道当时的时间。我被极浓的烟雾包围,无法确认是什么被击中。是我们村吗?还是军队只是路过河边?我不知道该跑到哪里,或者躲到哪里。逃跑时,我们在雨中拖着坐在单车上的祖母走了两公里,然后要穿过一条天桥。我们担心它已经满布炸药,因为我们身处河的这一边有俄罗斯士兵,而另一边似乎仍受乌克兰控制,所以我们也不确定能否安全过桥。最后,我们到达了一个村庄,但那里也开始遭受炮击,于是我们又继续动身寻找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