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 | 缅甸军队实施的暴力和威吓,正营造一种恐惧气氛,并阻碍艾滋病人获得救命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郭丁芒瑞(Ko Tin Maung Shwe) 是一名同时患上艾滋病毒和丙型肝炎的高危病人。他需要定期获得医疗咨询以观察病情,并服药控制症状。但自2月1日军方掌权以来,定期复诊和取药变得越来越困难。郭丁芒瑞说:“现在的路途不像从前那么轻松。过去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但是我现在连在街角拐弯都要分外小心,因为军方会检查汽车、电话和人。我感到害怕,必须在出门前打电话了解路线情况,如果一切安好我才会出去。”“如果我没法去到拿药的地方,便会因无药可服而死去。我必须靠这种药保住性命。”郭丁芒瑞住在缅甸的经济首府仰光的Thaketa镇,经常去他家附近的Thaketa医院内一间由无国界医生员工负责运作的诊所。但与全国大多数公共设施一样,诊所目前几乎无法运作。过去几周军方占用医院场所,工作人员和病人都因担心自身安全或被逮捕而拒绝前往,而很多在该诊所工作的医生和护士,都因反对军方夺权而罢工。然而,郭丁芒瑞不能停止接受治疗。 由于医院关闭,无国界医生正利用其仰光办事处,为他和其他情况类似的病人,提供医疗咨询、血液化验和药物治疗。
3-5 | 我们在缅甸的队伍正努力接触最脆弱人群,并确保能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医疗护理。自危机发生以来,无国界医生已为筹组应急队伍作准备,以便一旦有需要,或当地医疗需求超出医院负荷时,能尽快行动。 2月28日是缅甸自2月初发生军事政变以来最暴力的一天,最少18人丧生。当天及翌日,我们的应急队伍开始在仰光评估多个示威地区的需要,并捐赠医疗物资予仰光和其他无国界医生项目所在地点的医院。 我们的紧急应对团队由医疗人员和辅导员组成,为医疗设施提供支援。我们已开始向数间医院捐赠医疗物资,而我们在腊戍(Lashio)的诊所接收并治疗了4位因示威受轻伤的伤者。缅甸东南部的土瓦(Dawei),过去数天也出现暴力冲突和伤亡的情况。我们的队伍通过捐赠医疗物资和急救包支援社区,并加强处理伤亡事故的措施。与此同时,我们的队伍希望在公共医疗服务广泛受阻之际,能确保我们的艾滋病病人的医疗护理不会中断。 我们发现越来越多缅甸卫生和体育部的国家艾滋病计划的病人重返我们的诊所取药和求诊。在去年项目移交至卫生和体育部前,这些病人都是在我们的诊所接受治疗。
2-23 | 无国界医生自1992年开始在缅甸工作,是首个进入缅甸的国际非政府组织。目前,我们在若开邦、掸邦和克钦邦、实皆省、德林达依地区以及仰光设有医疗项目,提供基本医疗护理、生殖健康护理、紧急转诊以及疟疾的治疗。2019年,无国界医生在缅甸全国治疗超过15,000名艾滋病人、1,540名丙型肝炎病人和逾400名肺结核病人。 2019年,缅甸若开邦爆发武装冲突,导致超过50,000人流离失所。无国界医生先后在布迪当和孟都协助流离失所者,除了分发救灾物资,还设立了流动诊所,进行健康教育和社会心理支持活动。目前,我们仍继续在若开邦中部、关押了成千上万罗兴亚流离失所者的营地内工作,在附近设置七个流动诊所,为病人提供基本医疗护理和紧急转诊服务,并开设了心理健康项目。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