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7 | 从繁忙的Maripur路上离开,穿过铁道,右手边有水牛经过,人力突突车和刚上过漆的卡车就从你左手边擦身而过,接着进入卡拉奇Machar Colony的主要街道。这片区域占地300平方公里,是15万人的非正式居留点。很多住在这里的人没有官方的身份文件,没有垃圾收集和污水处理系统,下水道被垃圾堵住。洁净的用水成了奢侈。 在某条巷子深处的杂货铺对面,有间无国界医生的诊所,提供丙肝的诊断和治疗服务。这种肝病是由丙肝病毒造成的,也是肝癌的主要诱因之一。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数据,巴基斯坦感染丙肝病毒的人数全球第二高,该病毒可引起急性和慢性丙肝。它通过血液传播,因此,重复使用的针头、剃须刀片、不安全的医疗操作、共用梳子或牙刷等日用品,都可能导致传染。 铺开信息网络位处卡拉奇一座港口附近,又靠近海边,不少住在Machar的人靠渔业为生。有些人为渔民修补或建造木制渔船,让渔民未来几个月在海上捕捞吞拿鱼或鲭鱼,再带回岸上售卖。其他人则在Colony一带的渔场,整理准备卖给出口商的鱼虾。蓝色的渔网在太阳下晒干,鱼儿跃动摇摆,穿着白色橡胶靴的人用水喉管冲洗着海产拍卖屋。
7-22 | 无国界医生宣布恢复在地中海中部的搜救任务,同时谴责欧洲政府没有道德的作为。欧洲多国政府持续两年的指控,令海上的人道行动几乎停歇;报复措施的正规化,则令更多人在海上溺毙,更是于冲突不断的利比亚受苦。 无国界医生的利比亚搜救项目统筹特纳(Sam Turner)表示:“政客设法想你相信,数以百计在溺毙海中的人,还有数以千计被困在利比亚的难民和移民,都是控制外来移民手段的可接受代价。可惜实情冷酷,当他们宣告所谓的欧洲移民危机告终,其实是对这些政策持续在利比亚和海上引致的人道危机故意视而不见。只要我们不袖手旁观,这些死亡和困苦就可避免。” 新的搜救船“Ocean Viking”和SOS MEDITERRANEE共同运作,将于本月底出发前往地中海中部。 在几乎所有人道救援船都已离地中海中部之下,最后一艘欧洲搜救船被人妄顾危险地阻止行动,而这片海是世上最多人死亡的迁移路线。仅在今年,已有426人试图穿越地中海时死亡,包括儿童,当中82人是在两周前一宗船难中溺毙。除此之外,商船亦处于两难中挣扎——到底该负起救援责任,还是要面对意大利当局关闭港口、欧洲政府又无法达成停靠机制的情况下,要在海上漂流数星期的风险。
6-27 | 无国界医生(Medecins Sans Frontieres/MSF)指出,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的伊图里(Ituri)省正面对多重人道危机,数十万人迫切需要人道救援。近期,蔓延至朱古(Djugu)、马哈吉(Mahagi)和伊鲁姆(Irumu)地区的暴力事件增长,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尽管无国界医生多次呼吁国际救援机构加大对当地的人道援助,大部分流离失所的人群依然未能获得最基本的救助。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项目主管奥斯曼医生(Dr Moussa Ousman)说:“不幸的是,这并非我们头一次在该国遇到强烈的人道需求;但这一回,我们不仅目睹暴力冲突导致大量人群流离失所,还有麻疹疫情快速蔓延,以及传播势头并未减弱的埃博拉疫情,多重危机同时出现。这是前所未有的。” 自2017年12月以来,社区间的暴力开始增多,众多居民无家可归,急需人道援助,其中一些人已经处於这种状况超过一年。2018年10月起,无国界医生在德罗德罗(Drodro)、尼兹(Nizi)和安古慕(Angumu)地区进行了3次死亡率调查,结果显示这三处的社区的死亡率远高于应急水平。
6-4 | 阿里斯(Arish)2018年10月在俾路支省查曼区总医院、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产科部门出生,出院时健康良好,但是出生后仅仅四天,他就因严重问题被送回医院。 母亲马拉卡(Malaika)未有足够的母乳喂哺他。她说:“我没奶喂他的时候,就给他喝绿茶顶替。岳母说这是最好的做法,我之前对另外8个孩子都是这样做的。” 绿茶和红茶可能危害初生婴儿,他们脆弱的消化系统承受不了茶的酸性,但是在纳希拉巴德(Naseerabad)及贾法拉巴德县(Jaffarabad),给婴孩喝茶是常见的做法。马拉卡忆述以往她给初生孩子喝绿茶后,他们都会生病,有的更患上肺炎,但最后都康复了。 齐亚鲁拉(Zialullah)医生在查曼区总医院、无国界医生支援的部门工作。他说:“你会对这类个案有多常发生感到惊讶。他们都把红茶及绿茶当作万能药使用,不管是烧伤、割伤,甚至还用来喂宝宝。阿里斯的情况很严重。” 一般婴儿在出生后一个星期内,体重会减轻10%;但阿里斯的情况不一样;他轻了一半。马拉卡发现阿里斯不太对劲的时候,先把他带到了私家诊所,再带着他去找无国界医生。
5-10 | 26岁的艾利丝(化名)是无国界医生在莫桑比克的护士。她和子女在风暴伊代中生还,但丈夫却不幸丧生。尽管如此,她继续到在受风暴摧毁的莫桑比克偏远地区照顾病人。这是她的故事。 我生于这个小城镇,后来搬到恩雅马坦达(Nhamatanda)求学,并成为护士。我在一场足球比赛中邂逅丈夫,地点正是我们的直升机降落、运作流动诊所的地方。当时他是准教师。护理学院和教育学院会举行友谊赛,我们就是在其中一场赛事中认识并堕入爱河。 2015年,我们毕业后不久便结婚。我搬到他的房子与其父母同住,建立属于我们的家。我们的儿子已两岁,丈夫更养育了我与前夫所生的两名女儿。 后来我的丈夫因在布济(Buzi)地区的小学觅得教席,要搬到别处。他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我们,而他对于能够教育儿童成为更好的公民感到自豪。我负责照顾这个家,到处打工维持生计,我们都很快乐。 今年3月14日,一切都改变了。 我们早已从电台新闻的风暴消息,知道恶劣天气将来临,但应对准备无从。我的丈夫在风暴袭击前来电问候,告诉我们如何保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