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 阿米纳(Amina)*是一名一个月大男婴的母亲,分享儿子住进无国界医生在德拉穆拉贾马里(Dera Murad Jamali)医院的故事。她的儿子在出生后第10天,被带到无国界医生的托儿所,体重只有2.36公斤,被诊断患有破伤风。阿米纳和家人与其它上千计的家庭一样,被9月初横扫俾路支省(Balochistan)和信德省(Sindh)纳斯拉巴德(Nasirabad)和加法拉巴德(Jaffarabad)地区的洪水所影响。无国界医生队伍扩大现有服务,接触被迫离开家园的家庭。无国界医生应对这次紧急情况的持续工作,包括分发清洁饮用水、以流动诊所提供基本医疗护理、分发清洁的分娩工具套装、为五岁以下营养不良儿童而设的流动喂食诊所,以及分发肥皂和水桶等必需品。“我结婚已经两年,这小男孩是我第一个孩子。我还没有为他起名字,也不肯定他能否活下来。我喜欢亚辛(Yaseen)这个名字,可能会为他改这个名字。我们没有遮荫处,没有家,也没有土地。我们住在道路旁边,把床用作帐篷。我在邻近帕特供水渠道(Pat Feeder Canal)的一个临时帐篷把他生下来。那里现时住了数以千计因洪水而失去家园的家庭。我的丈夫塞尔德(Saeed)*从前在我们田主的田地工作。洪水来临时涌至肩膞那么高,我们失去一切,连储存的食物都失去了。
10-25 | 霍乱疫情已爆发两年,但病人能否持续获得治疗仍然成疑,当地居民也继续暴露于受感染的巨大风险之下。在首都太子港,超过35万名地震灾民仍然居住在营地里,数以千计人口居住在贫民窟内,卫生情况恶劣,居民容易感染霍乱。当地居民至今仍没有方法落实各项卫生措施以保护自己。在营地居住已近三年的维尔塞默说:“我们的生活条件恶劣,无法获得清洁饮用水和肥皂。我们知道有机会感染霍乱,但我们没有任何方法保护自己,免受疾病的威胁。”自今年以来,已有超过1.2万名霍乱病人,在无国界医生于太子港和莱奥甘(Léogâne)的五间霍乱治疗中心接受治疗。莱奥甘是位于太子港以西约30公里的一个城镇。无国界医生驻海地的项目总管舒尔茨(Oliver SCHULZ)说:“个案数目与去年同期在太子港接收的约3.5万宗比较,已有所下降。但我们的设施每周仍平均接收到250宗新个案,这是一个很高的数字。”他对情况表示忧虑。
10-19 | 超过17万名难民从苏丹的南科尔多凡州(South Kordofan)和青尼罗州(Blue Nile)跨境到南苏丹,在偏远又难以到达的地区的五个营地聚集。很多难民步行了数周才抵达,使身体状况十分虚弱,而营地里的健康情况则在过去几月,由“恶劣”演变成“灾难”。在巴提营地,7月时计算出来的死亡率为紧急戒线水平的两倍以上,营地内有多达一半的两岁以下儿童患有营养不良。无国界医生在8月时宣布当地的健康情况陷入灾难。自从去年11月首批难民到达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是这些营地的主要医疗护理提供者。随着情况恶化,无国界医生的队伍进行了庞大的紧急应对,集中进行最紧急的救命工作。这些工作显著减少了巴提营地的死亡个案,但由于难民仍完全依赖人道援助,当地情况依然紧急。拯救生命的工作正在日以继夜进行。无国界医生的斯卡伊尼(Roberto SCAINI)医生讲述了在巴提难民营前线医院的夜间当值的情况。在这间前线医院,晚上是关键时刻。一开始是巡视病房,日间当值的医生可以告诉我病人的情况。昨晚我们的工作从一名住院男病人开始,他因怀疑感染脑膜炎而被送到医院。我们进行了腰椎穿剌,抽取脊髓液作检查,发现液体混浊,表示我们需要将脊髓液进一步化验。昨天他的情况十分危殆。
10-1 | 无国界医生呼吁各界立即行动本周,各国领袖将于瑞士日内瓦出席第六十三届联合国难民署执行委员会,但同时在肯尼亚达达阿布的世界最大难民营,索马里难民仍然活在极为恶劣的环境和恐惧的氛围中。无国界医生促请难民公约的缔约国,全力协助肯尼亚和联合国难民署向达达阿布的难民履行责任,立即采取重大的措施改善对难民的保护和援助。无国界医生总干事若尚(Bruno JOCHUM)刚于上周到过达达阿布的达伽哈莱(Dagahaley)营地,他说︰“我们要严重质疑向难民提供的整体援助。当地的安全情况日益恶化,基本服务和援助因而大幅减少,难民再次面对霍乱和新爆发的戊型肝炎亦不足为奇。”自去年,国际社会对该难民营的拨款削减40%,但当地的难民人数却持续上升。雨季即将开始,无国界医生警告当地缺乏栖身所和水利卫生设施。目前,所提供的临时援助明显不足,新一场重大的人道危机或将再冲击营地。无国界医生亦对难民未能得到足够的保护感到遗憾。若尚说︰“刚抵达的难民并没有获得登记是不能接受的,这明显违返了难民公约和国际条约。我们鼓励持续的对话,以化解肯尼亚政府和联合国难民署之间的严重问题。难民登记必须尽快重开。”
9-24 | 在埃塞俄比亚的西部,超过2,000个白色帐篷沿着班巴斯(Bambasi)村落的山丘而立。自7月以来,这些帐篷成为1.2万名逃离家园的苏丹难民的居所,他们都是为了逃避冲突而来到由埃塞俄比亚当局和联合国难民署设立的营地,寻求保护。30岁的妇女贾米拉(Jamila)说:“我去年跟丈夫和8个孩子一起离开苏丹时,战事已蔓延至我们的村落盖萨因(Qeissan)。苏丹空军轰炸我们,之后军队再展开地面攻击。很多人,包括我的哥哥,都被屠杀。”2005年1月,苏丹政府和苏丹人民解放运动(SPLM)签署的全面和平协议,本来可以让南科尔多凡州(South Kordofan)和青尼罗州(Blue Nile)获得更多自主权。不过这从未发生,当南苏丹于2011年7月独立后,冲突便进一步恶化。自此,超过20万苏丹人逃至南苏丹或埃塞俄比亚,住在难民营里,依靠人道援助过活。在埃塞俄比亚方面,约1.5万名难民首先寄居于离苏丹边境12英里的达马津(Ad-Damazin)中转中心。无国界医生项目经理麦克莱恩(Duncan McLEAN)说:“来自这营地的少数报道显示,当地饮用水和医疗护理的供应不足。几个月以来,我们一直要求埃塞俄比亚政府准许我们在达马津开展工作,但都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