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 孟加拉国目前约有86万名罗兴亚难民,绝大部分住在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地区。无国界医生(MSF)为这些难民进行的活动集中在所谓的“巨型营地(mega camp)”──由26个难民营组成的大片区域。近年来,这里竖起了带刺与刀片的铁丝网,由于新冠肺炎预防措施及其他因素,难民的生活条件日益恶化。伯纳德‧威斯曼(Bernard Wiseman)是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任务的负责人,他描述了当地罗兴亚人所面临的艰难困境。
3-11 | 自10年前叙利亚战争爆发以来,叙利亚人民的生命持续受到威胁。早在2011年,局势迅速从局部抗议活动转向全面战争,造成了往后10年内严峻的人道状况。战火延续的10年间,1,200万叙利亚人(占冲突前人口的一半)数次被迫逃离冲突和家园,是本世纪最大的人口流徙危机。许多人至今仍然无家可归。叙利亚绝大部分基础设施在冲突期间遭到摧毁,尤其是运作相对正常的医疗系统遭到破坏,数以百计的医疗设施遭到轰炸,大批医疗人员罹难或早已逃离,该国许多地方仍然极度缺乏医疗物资。叙利亚人至今仍有着庞大的医疗需求。自叙利亚战争爆发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应对危机,持续协助该国各地区的人们:从捐赠医疗用品到设立医院和诊所,进而向无国界医生无法直接进入的地区的医疗机构和医生群体提供远程协助。目前,无国界医生正在为境内及逃难至多个邻国的叙利亚人提供援助。以下时间轴叙述了这10年的冲突,凸显出数百万叙利亚人民与日俱增的人道和医疗需求,以及无国界医生应对这些需求的工作。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11 | 据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Office for the Coordination of Humanitarian Affairs,OCHA)1称,自2020年11月初埃塞俄比亚北部的提格雷地区(Tigray)爆发战事后,已有数十万人被迫离开家园。大约50,000人已进入邻国苏丹成为难民,同时还有更多人尚在该地区内流离失所,或暂居城镇与偏远地区,或被困于局部战火中。12月中开始,无国界医生团队便已在提格雷州为部分最受影响的人群提供医疗服务。 在无国界医生团队获准进入的地区,有数万名流离失所者住在该州西部、西北部的城镇希尔(Shire)、丹沙(Dansha)和胡梅拉(Humera)周边的废弃建筑物及建筑工地中。另外,也有其他人在该区东部和南部的收容社区避难;这些流离失所者难以获得食物、清洁用水、临时住所及医疗服务。团队也接到消息,仍有许多人在区内的山区及乡村地区躲藏。 在团队探访过的一些地方,电线被切断、水源供应系统无法运作、电信网络中断、银行停止营业,由于情势尚不安全,许多人害怕返回自己原本的住处。他们时常无法和亲人联系,或为家庭买到生活必需品;有些人还得收留从其他地方逃难而来的亲人,负担因此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