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 一年多前,南苏丹爆发的冲突导致人们在面对黑热病(内脏利什曼病)这种致命热带疾病时尤为脆弱。冲突迫使人们流徙至疾病蔓延的地区,营养不良降低了人们预防感染的能力,令感染的风险增加。许多医疗设施在冲突地区无法运作,使得人们更加难以获得治疗。 去年,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治疗超过6,700名病人,治疗人数超过前一年的两倍(2013年治疗2,714名病人)。大多数人在兰基安(Lankien)接受治疗,它位于饱受冲突的琼莱州(Jonglei),是一个尘土飞扬的聚居地。奥康纳 (Casey O'Connor)监管无国界医生在兰基安的工作,她回顾了刚过去的艰难的一年。 奥康纳说:“近20年来,无国界医生在兰基安运作一间诊所和医院,为黑热病等热带疾病患者提供基本医疗服务和治疗。2014年初,我们的门诊和医院明显不堪重负,被战争导致的伤者挤满,同时我们也要为增加的因冲突流离失所的人们提供医疗服务。” 在琼莱州,人们由于战争和不安全被迫离开家园。许多人迁徙至黑热病原虫沙蝇繁殖的金合欢树丛。露天而眠的人们常常没有蚊帐,令感染的风险有所增加。
9-12 | 当印度有超过140万名儿童受急性营养不良影响,当务之急是要作出承诺,确认严重急性营养不良是一个医疗状况,以及在所有公共医疗设施开展治疗。自2009年起,无国界医生已在比哈尔(Bihar)北部地区的达尔班加(Darbhanga)为患有严重急性营养不良的儿童提供治愈性治疗。 在比哈尔和其他邦,严重营养不良患者很难获得治疗,使大量儿童身处营养不良的无助之中。2014年7月,无国界医生和达尔班加的地区卫生协会(District Health Society)合作进行一项调查,显示严重急性营养不良比率达3.7%,即是接近2.2万名五岁以下的儿童受困于此。 在达尔班加地区易受洪水侵袭的Biraul,无国界医生迄今为止已在其社区治疗项目接收超过1.3万名年龄在6个月到5岁之间的严重营养不良患者,在所接收的患者当中,89%的人年龄在2岁以下。87%的人来自极度贫困及最弱势的阶层,女性的比例超过60%。 无国界医生的经验显示,在社区健康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可以成功找出社区内患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社会卫生推动者能识别并检查患者,然后将他们转介到可提供营养及医疗护理的基层医疗中心。
7-18 | 无国界医生指,南苏丹部分地区的儿童营养不良比率惊人。自今年至今,无国界医生的营养治疗项目已接收了超过13,270名南苏丹儿童(当中大部分为5岁以下),是2013年全年总数的73%(18,125名)。暴力、流离失所和粮食短缺都是令营养不良比率飙升的主因。这些因素同时令组织工作的部分地点出现更多需要紧急医疗护理的儿童。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戈尔热(Raphael Gorgeu)说:“我们见证着一百万人被迫逃离家园之下,累积出来的惊人后果。这是一场人为灾难。有些人已在丛林栖身半年,靠饮用不洁的沼泽水和进食植物根部维生。”自该国去年12月爆发冲突以来,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 State)、联合州(Unity State)和琼莱州(Jonglei State)部分地区的营养不良比率飙升。冲突爆发前,组织在联合州的莱尔镇(Leer)每月为40名营养不良的病人提供治疗;现在每月则有超过1千个接受治疗的新个案。
7-18 | 数以千计人仍然被围困,乍得边境关闭,对中非共和国难民的援助出现重大缺口,种种迹象显示中非共和国危机仍未结束。 无国界医生于乍得锡多(Sido)进行的一项死亡率回顾调查发现,于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针对中非共和国穆斯林少数族群的暴力袭击发生期间,共有2,599人死亡。调查亦显示死者当中有2,100人是在中非共和国时已经被杀,95%的死亡个案与枪击、大砍刀、手榴弹或其他爆炸造成的伤口有关。 据联合国难民署资料,在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数以十万计人为逃离中非共和国的虐待和暴力事件而逃难至乍得及喀麦隆。无国界医生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访问了于锡多的3,499个难民家庭,以了解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的暴力情况。这3,499个受访家庭原本由32,768人组成,但近8%(2,599人)的家庭成员已经死去。32%的受访家庭至少失去一名成员,28%失去至少两名。超过一半(57%)在锡多的受访家庭来自班吉(Bangui),当地亦是大部分难民车队的出发地。
7-10 | 4个月前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Leer)的医院被不知名袭击者摧毁,组织的项目统筹梅纳德(Sarah Maynard)描述了她回到医院所见的满目疮痍,以及队伍为重启医疗服务而作出的种种努力。 “我自9月已在莱尔医院工作。那里总是很繁忙,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病人、照顾者和访客。大约有27万人依赖我们提供的医疗护理。我们拥有联合州南部唯一的外科手术设施。12月冲突开始后,我们维持了医院的运作,但当冲突前线迫近,国际救援人员在1月撤离,便改由当地员工管理医院。我们离开时从没想象过,日后会看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我在2月回到医院,最初真的很震惊。那个我在里面渡过所有时间、整个队伍日夜都在忙碌的地方被完全破坏、焚烧和洗劫。 令我最震憾的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和动静——我从未见过这医院里没有病人、职员和喧闹声,连婴儿的哭声也没有。医院某些部分被破坏得太严重,我都不太认得那些地方了。所有病床都被洗劫。我们要攀过一堆堆损毁的外科物资才能走进手术室检查,里面满地破药瓶和医疗物资。其中一个手术台被焚毁,另外的都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