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穆罕默德医生(化名)在无国界医生位于拉什卡尔加(Lashkar Gah)的医院工作。这里是数百名母亲和孩子历经长途跋涉,才能抵达求医的地方。他讲述了自己见到的儿童营养不良危机现状。四百人。这是我们目前于阿富汗拉什卡尔加的布斯(Boost)医院每个月治疗的严重营养不良儿童的数字。这些年幼的病人都不足五岁。当中不少更患有令人担忧的并发症,如肺炎、腹泻或肠胃问题。我是无国界医生团队其中一名医生,在门诊营养喂食中心工作,我可以用亲身经历说明,现在我们很忙碌。 床位不足在冲突和政权更迭期间,许多人无法前来医院,路上太危险,道路也被切断了。不幸的是,我亦受到影响。战斗期间,我的母亲病得很重,但去医院的路被冲突切断。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抵达位于阿富汗另一头的赫拉特(Heart) 接受治疗。她在生病10天后去世。那是一段难熬的时候。拉什卡尔加现在的局势更加安全稳定,人们又可以自由出入,我们看到喂食中心的病人数目比平时增加了一倍:5月份,我们接收了250名儿童,但最近每月已超过500名。我们现在主要担心床位不够。目前,每张大床都由两个家庭——各一名母亲和一个孩子共享。
11-10 | 阿富汗千疮百孔的医疗系统多年来都非常脆弱,然而最近的政治局势导致国际援助暂停,更令当地情况便进一步恶化。无国界医生在赫拉特省(Herat)的前项目协调员马曼·穆斯塔法(Mamman Mustapha)称,组织在该省发现营养不良越趋普遍,情况令人担忧。自塔利班上台以来,过去几个月赫拉特的医疗情况如何?全国医疗系统濒临崩溃,医疗需求却相当庞大,我们在赫拉特的所见所闻正是反映了这种情况。在塔利班上台之前,要在阿富汗获得医疗服务已经是一项重大问题,但现在情况却愈趋恶化,因为大部分的国际援助已告暂停。世卫组织在赫拉特省的基本及必要的护理项目由世界银行资助,世界银行的拨款也已停止。当地医疗设施不是关闭了就是尽量缩减规模,利用仅余资源提供着最低限度服务。我们不知道这些设施之后会怎样。人们面对失业和贫穷,无法负担私营医疗,以前在该地区工作的人道主义组织目前仍未全面恢复工作。
11-5 | 无国界医生多年来都在应对一些世上最严重的医疗和人道危机。我们工作的地区,很多都处于世上最易受气候影响的环境之中,而我们的团队也一直为因气候危机而身受健康问题困扰的人提供护理。身处最脆弱状况的他们,显然受气候危机影响最深。因此,我们以正式观察员的身分,参与在苏格兰格拉斯哥举行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United Nations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第26次缔约方大会(COP26)。世界各国领导人聚首该大会,携手更新针对气候问题的行动计划,以保持世界安全宜居。我们参与,是因为受影响最深社群的需求绝对不能被遗忘。为那些要求未被听取的人发声,一直是我们的责任,而气候危机的情况并不是例外。我们要把我们所服务的社群的顾虑分享出去。我们参与大会,也因为我们要了解更多如何在瞬息万变的现况中,就我们的人道和医疗行动作出应变。很多组织、机构和个人拥有气候和环境问题方面的专业知识,我们需要向他们学习,以确保我们的应对措施最切合将来的需求。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