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 无国界医生表示,3月6日晚至3月7日,随着刚果民主共和国伊图里省(Ituri)暴力升级,武装人员袭击了德罗德罗镇,杀死了一名躺在病床上的女患者,洗劫了德罗德罗综合医院,并抢劫了医疗设备。袭击者还洗劫了附近的另一间医疗机构。无国界医生刚果民主共和国项目经理斯詹多纳托(Stéphanie Giandonato)表示:“这里发生的事情简直令人震惊。我们用最强烈的言辞谴责杀害一名手无寸铁的老年患者的行为,并敦促冲突各方尊重和保护患者、医务人员、医疗设施、平民和人道援助工作者。”德罗德罗及其周围暴力事件的激增迫使大批人逃离该地区,数千人在德罗德罗东北约10公里处的罗(Rho)流离失所者营地寻求庇护。该营地最初设计最多可容纳30,000人,现在接纳的人数已超过这一数字的两倍。无国界医生德罗德罗的项目协调员姆巴罗(Boubacar Mballo)说:“人们承担了可怕的后果。德罗德罗医院无法再运作,人们得不到医疗服务。此外,日益恶化的安全局势实际上切断了该地区与外界的联系,导致罗营地不堪重负,食物和急需的额外供水完全中断。”
1-10 | 两年前,2021年3月22日,一场大火席卷了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造成了15人死亡,560人受伤,还有45000人失去了容身之处。这场大火也烧毁了无国界医生位于巴鲁卡里(Balukhali)的诊所。然而,正如黑夜过后是白昼一样,不幸之后也会有好消息。在大火之后的一个月,无国界医生在临时建筑中重启了至关重要的医疗服务。难民营中的政策将危机视为临时性的,所以不允许有永久的建筑,对于医疗服务是这样,对于营中的居民也如此。为了重建诊所,无国界医生努力争取,批准我们建设半永久的建筑物。两年过后,终于获得批准,建筑工作在2023年1月启动。当世界上大多数人在庆祝圣诞节的时候,我们在庆祝新诊所的完工。2023年12月21日,在火灾发生两年半之后,无国界医生举行了有社区、工作人员和地方当局参加的诊所开幕仪式。从2017年9月便开始在机构工作的项目协调员助理阿克特(Sarmin Akter)说,“患者从难民营里很远的地方前来接受我们提供的优质治疗。大火严重影响了我们所提供的服务。尽管如此,由于我们和患者之间所建立的信任,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依靠我们。即使人们在营地范围内的行动早已受到限制,但还是因为信任,他们仍旧选择我们而不是那些距离他们避难所更近的机构。”
8-28 | 在冲突的阴影下,中非共和国正在努力应对已经绵延了数十年的医疗卫生危机。在这个610万人口的国家,要获得医疗服务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民众预期寿命仅有54岁出头。无国界医生(MSF)多年来不断呼吁各国政府和人道行动者采取更多行动。但情况仍不断恶化,我们的团队和我们为之服务的社区都想知道,人都到哪儿去了?萨比奥(Louis-Marie Sabio)医生站在巴库马二级医院(Bakouma secondary hospital)的院子里对我们说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感觉周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萨比奥医生曾是无国界医生在班加苏市(Bangassou)项目的工作人员,2023年初接手管理这家医院。该医院地处姆博穆省(Mbomou)西北部,临近恩扎科(Nzacko)地区,接手这件医院意味着要在这个局势动荡的地区处理外科并发症。萨比奥说:“12年来,这家医院没来过一名医生,负责管理工作的是一名医护助理。说这是家‘医院’,实在有些夸张。这里没有电,没有救护车,床上没有床垫。我刚来的时候,甚至连体温计、血压监测仪、脉搏血氧仪和血糖仪都没有,药房里也是空空如也。”
5-31 | 在逃离出北基伍省(North Kivu)的冲突后,有超过8万人达到了邻省南基伍(South Kivu),进入了米诺华(Minova)卫生服务区的覆盖范围。无国界医生启动了紧急应对,尤其是针对人道援助的未覆盖地区的人群。天刚擦亮,瑞赫玛(Rehema)就和孩子们动身启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从努比(Numbi)走到卡隆格(Kalungu),他们最多需要5个小时,卡隆格是连接基伍湖沿岸低洼地区和多山的高原区(Hauts Plateaux )的小镇。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孩子怀抱着婴儿,瑞赫玛和另两个孩子拿着货物,这些东西通常是几袋煤。他们离开努比,穿过大雨后泥泞不堪的丘陵地带。他们穿过绿色的牧场,经过吃草的牛和成群结队的女性,她们背着沉重的装着啤酒的箱子,额头上缠着固定箱子用的绳子。
4-12 | 在这个位于孟加拉国境内、全球规模最大的难民营,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忙着应对持续爆发的疥疮疫情,我们呼吁其他医疗卫生组织共同出面承担。26岁的乌拉(Ajmot Ullah)是一名罗兴亚难民,自2017年起就住在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的营区,这里也是世上规模最大的难民营。由于罗兴亚难民无法在孟加拉国合法工作,乌拉几乎只能依靠人道救援生活,其他生活在营区内的近百万名罗兴亚难民也是如此。然而,光靠援助本身是不够的。“尤其是爆发严重疾病的时候,因为我们无法自行前往营区外的医疗机构就医。” 乌拉说。在科克斯巴扎尔生活的罗兴亚难民,已在过度拥挤的营区内生活将近六年,他们无法取得合法身分、缺乏就业机会,仅有非常有限的教育和有限的必需生活设施,新冠疫情的爆发,让他们的处境遭遇更多限制和压力。“不只是新冠疫情,任何疾病在营区内爆发,都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连基本的生存都变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