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又来了一台手术。是一个三十二周的婴孩,出生之后只有1400g,但哭的不错。看来应该还可以照顾。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婴孩脐带出血。小朋友实在太小了,一点点出血就要命。但在手术室时我看着史医生在脐带上打了两个牢靠的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史医生脸色极难看的出现在手术室门口,请Theresa来翻译。 他跟小朋友的妈妈说︰「对不起,婴孩救不活... 」史医生脸色看来真的很糟,看得出他相当自责。小朋友的妈妈说,刚刚还听见手术室在哭,怎么会后来就死了呢?她四个小孩已经死了三个。噩耗,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告知,都是噩耗。 但这儿小孩的死亡率真的很高。 史医生铁青着脸离开。后来我才知道他这个早上一共失去了两个小朋友。第一个是严重疟疾,而第二个是新生婴孩。 这个下午我和Alfred,Charles在旧宿舍玩排球。旧宿舍的球场是用红色尼龙线在地上围出来的,比标准的的小许多。球网架在两根铁棍上,而铁棍由灌满水泥的油桶固定。有什么比在非洲的黄土地上映着夕阳挥汗运动,更能让人忘却一切呢?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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