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 在今年5月中旬,南非豪登省(Gauteng)哈曼斯克拉尔(Hammanskraal)爆发南非本世纪以来第二大霍乱疫情,导致约900例确诊病例,34人死亡。霍乱并不是南非的地方病,但无国界医生水卫生专家马利克(Danish Malik)认为,气候变化以及其他的压力正促使人口流动更频繁,“其结果是霍乱爆发的频率和规模都在上升。”马利克说,“目前疫情在极少出现霍乱的地方爆发,带来的影响要严重得多,”他补充说道,与有霍乱控制经验的组织合作,“有助于在疫情爆发时挽救生命,并培养有效应对未来疫情的能力。”在今年8月,无国界医生和国家卫生部(NDoH),世界卫生组织(WHO)以及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合作,为来自9个省的政府团队提供霍乱应急培训。国家卫生部传染病防治主任古梅莱(Tsakani Furumele)说,“没有人接触过疫情爆发,政府机构不是万能的,如果其他组织拥有专业知识并愿意提供帮助,那就请他们来帮忙,这就是应对南非最近爆发的霍乱疫情时我们所做的。”世界卫生组织南非霍乱疫情应对主管奥赫内(Sally-Ann Ohene)表示,“霍乱应急训练将有助于各省快速做出反应,控制南非可能爆发的霍乱疫情。”
2-16 | 无国界医生在卡雅利沙(Khayelitsha) 与南非西开普省卫生部 (WCDoH) 合作开展新冠肺炎疫苗接种支持行动的结果表明,针对共病症病人接种疫苗的行动可行。这些共病症会增加由新冠肺炎导致的重症率和死亡率。南非大多数的医疗机构不会为高危群体提供特别的疫苗接种支持,即使这类群体通常是这些机构的“常客”。无国界医生在2021 年 12 月到2022 年 1 月的 6 周内,帮助了 2,238 名共病症病人接种新冠病毒疫苗。由于方案的成功推行及性价比高,因此无国界医生向南非国家卫生部(the National Department of Health)推荐了这种模式。无国界医生在卡雅利沙的医疗协调员科林·普法夫(Colin Pfaff)医生说:“在第一波新冠疫情袭来时,西开普省卫生部的数据已经显示某些共病症与新冠肺炎所导致的死亡相关,包括糖尿病、高血压、艾滋病毒和结核病。 在经历第四波疫情时,我们希望以尚未接种疫苗的共病症患者为接种疫苗的对象。”
12-1 | 若抗真菌药物氟胞嘧啶(Flucytosine)能广泛可及,在南非,数千条生命或许不会被一种名为隐球菌性脑膜炎(cryptococcal meningitis, CM)的脑部真菌感染夺走。这种疾病主要影响那些因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导致免疫系统被削弱的人群。然而,向南非卫生产品监管局(South African Health Products Regulatory Authority, SAHPRA)申请氟胞嘧啶注册的流程,自2019年12月至今仍停滞不前。无国界医生和“治疗行动运动(Treatment Action Campaign, TAC)”组织对南非卫生产品监管局发出呼吁,不要再拖延对氟胞嘧啶的批准,让人们免受隐球菌性脑膜炎的折磨,挽救生命。隐球菌性脑膜炎每年夺走约181,000条性命,当中大部分是居住在非洲的HIV感染者(people living with HIV, PLHIV)。氟胞嘧啶与两性霉素B(amphotericin B)合用,可显著减少患隐球菌性脑膜炎的HIV感染者死亡的几率。然而,有质量保障的氟胞嘧啶,在包括南非以内的整个非洲都尚未获得注册许可,大多数情况下会使用氟康唑(fluconazole)来替代氟胞嘧啶进行治疗。
7-16 | 在南非豪登(Gauteng)省和夸祖鲁-纳塔尔(KwaZulu-Natal)省发生的社会动荡,包括频发的抢劫,已经令关键的医疗服务、食品及其他必需品的供给中断。据报道,迄今为止有72人在暴力事件中丧生,另有数百人受伤,包括划伤、枪伤和烧伤。 一切是如何开始的?7月9日至11日的周末,针对前总统祖马(Jacob Zuma)被监禁的抗议迅速升级为空前规模的纵火,和对卡车、商店和购物中心、90家药店和多间医疗中心的劫掠。很多人因踩踏死亡,还有多人在随后的混乱和暴力中丧生。长期存在的不平等、高度贫困、30%以上的失业率,以及自2020年3月以来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的连续封锁措施所给经济带来的毁灭性后果,令数百万南非居民感到绝望和愤怒。骚乱和抢劫造成的破坏已经妨碍人们获得食物,因为港口城市德班(Durban)的大宗供应仓库现已空空荡荡。由于暴力事件,常规的燃油分配被切断,一家产量占到全国燃油35%的供应量的石油化工炼油厂已经暂停运营。
12-4 | 20年前,治疗艾滋病的抗病毒药物在南非还是罕见的奢侈品。因为治疗成本太高,以及前总统姆贝基(Thabo Mbeki)强烈反对提供抗病毒治疗,人们无法在公立医疗设施里获得抗病毒治疗。在那段可怕的日子里,很多人因此丧生。 和过去相比,现在的环境已经截然不同。现在南非有全球最大的抗病毒治疗项目,为超过500万人提供治疗,规模还在不断扩大。与艾滋病相关的死亡人数也从2000年的15万,以及在2006年达到最高峰时的30万,降至2019年的7.2万。 虽然变化显著,但因艾滋病死亡的人数并没有降低到预期的水平。在南非,艾滋病仍然是人们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很多人仍然在艾滋病晚期才来到医疗设施。在非洲,艾滋病也仍然是人们住院、甚至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在全世界范围内,2019年仍有69万人死于艾滋病。 为什么至今我们仍不能阻止这些死亡?我们能做些什么? 过去10年里,人们关注诊断艾滋病感染者,以及为他们开始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