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只有约十五名病人由我照顾。我在早上巡房,为大部分病人定下疗程。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受枪伤、烧伤或是遇上交通意外。 我在下午完成了两项手术,一个是烧伤的小童更换敷料,另一个就是左膝曾经做过多次手术,而受细菌感染的男病人。起初我估计这是因他患有结核病,但我发现他身上长有一大个肌肉内脓疮,却没有适当的导流。他没有亲友陪伴接受治疗,但他不能自己走动甚至上厕所。他只能依靠医院派发的食物,但有时可能会因不知明的原因而没有食物分发。如果没有人给他喝水,他就会没有东西可喝。他是那么的衰弱和憔悴,我们的工作人员决定从营地里给他带一些食物,希望可以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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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一位来自澳洲的营养治疗护士,终于在今日到达乌韦勒。 乌韦勒是平原上的一个城镇。由飞机向下望,只见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有一些细小茅舍。乌韦勒医院在机场对面,至于无国界医生的营地,则距离市集一公里,我们要乘坐无国界医生的车辆前往。营地内有七至八个帐篷,住了二十名救援队成员,这是我参与的所有救援任务中,第一次需要住在帐幕,而我要与其它七名队员同住一帐幕。在日间,帐幕内非常炎热,甚至不能在入面逗留超过五分钟,但在晚上,我冷得要盖上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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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月三日星期日,我正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朱巴(Juba)的宿舍。我在三月一日星期五的下午抵达这里。我们将要乘坐货机由朱巴飞到乌韦勒。这些货机会将救援物资送往不同地方,每星期只有三班货机飞往乌韦勒,而我将会在明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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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踏上征途(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 大家好!今天下午我将启程,前往非洲了,明天下午就可以到达乌韦勒。 基于救援行动上的临时调配和安排,我在巴黎逗留了八天,这正好使我有机会重新整理我的战地外科知识。 就像静修一样,今次我亦有机会重新审视我的工作和生活,以及规划我的未来。 虽然我有实地参与救援行动的经验,但是进行救援工作的技能,并不能在香港这个现代社会中付诸实践。每次参与任务前,我仍然需要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在香港我的工作非常繁忙,连离港前的一天也要工作,所以有时间在这里温故知新,对我来说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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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五月八日由布鲁塞尔出发前往非洲,经过十个多小时的航程,安全抵达内罗毕国际机场。第二日早上,我转乘另一航班穿越了南苏丹绿油油的平地到达首都贾巴。苏丹是非洲最大的国家。我被当地的天气所吓怕,北部的气候有如沙漠,但南部却既潮湿又炎热。次日的旅程更吓人,由朱巴(Juba)坐了四个钟头车才到达博尔(Bor),沿途道路崎岖不平,满是泥泞。当我下车时,我的头发、脸颊和白色的无国界医生衬衫上全部都是泥泞和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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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每周都要到德里格两次。这是一个位于非洲苏丹达尔富尔西部的小村庄,现时有约两万名难民滞留该村,都是为躲避亲政府武装分子的暴行。由于暴雨侵袭,难民的景况变得愈加恶劣,无国界医生的流动医疗队已经忙得不可开交。Stephan Grose Ruschkamp 跟随流动医疗队行动,以下是他对志愿人员蔡娥工作的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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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大家好。我在苏丹西部的加尔西拉。这里的生活条件虽然简陋,但尚算舒服。这里的人手越来越多,工作负担不是太重,但却断断续续,因为外国志愿人员能够连续工作的时间比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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