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史医生弹吉他唱歌。David拿起锅子当鼓,我也拿来玩了一下,之后Mathias敲得最好。Charles在我之后拿起两个玻璃啤酒敲。(我已经敲破一个了。)唱唱唱,大家也都附和了起来。史医生后来唱起Harry Belafonte著名的Banana Boat Song (Day-O)。我在他唱到最终快要结束的时候,在某几句的末尾加上AChinKaRaash!(当地语言,意即我很好!) 在这首歌之后史医生便即兴唱了the song of AChinKaRaash!每个人都十分兴奋,一路唱到十二时断电,继续唱。Harriet和Christine在旧宿舍听见歌声也来一起唱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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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请Nyanut一起看着正确的折手术衣流程( Power point档案),并且一步一步照着做一次。她非常聪明,立刻就知道从哪儿改正。原本她折的手术衣,摊开之后并不能直接穿上,改正之后就可以了。 行政部已经把招募当地员工的公告贴在办公室外的公告栏上。办公室已经陆续收到许多应征的履历。Raewyn和Ann一份一份的看过,分门别类。应征住院部门相关工作的信封袋堆的如同小山一般高,应征手术室的相关工作却很少。 应征产房相关工作或助产士的,几乎一只手可以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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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来了一台手术,当天深夜又来了一台。在这些日子里面Raewyn一直在规划一些新的消毒包。 从Raewyn抵达之后,很多事都不断的在改进。关于疼痛处理,她也很关心为什么我不在处方上标注给药时间。而我些微体会到之前在香港时被告知的,每个新的国际人员抵达,都会建立新的规则,每三至六个月就会改一次。国际人员改了就走,而这些当地员工一直都在这儿,一直改变规则会让他们无所适从。 而我不严格要求给药时间,也是依据在香港参加外科手术周(Surgical week)上接受的建议。若处方太多标注,太复杂,这个药是什么时候服,另一个药又是什么时候服,有些当地员工不是搞混,就是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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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们仍旧与三号手术室的设计图奋战,也花了些时间解决手术室里的一些小问题。 因为昨天我画设计图的时候,并没有事先得到正确的丈量尺寸。虽然设计图看来颇不错,但当David和Mathias得知这个图没有依循正确比例来画时!唉唷~对不起啦! 他们今天来量了正确的尺寸,晚上我也将设计图依据下午开会讨论的结果做了一些修改。Raewyn来了之后,我就很少搭车去医院。她喜欢走路,所以多半都一起用走路往返医院和宿舍。 傍晚在医院开了一个原本上星期五该开,延到今天的会,各部门的主管聚在一起。国际人员的报告都颇简短,而当地员工的都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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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早上我和Raewyn坐在走廊,由一张塑料绳编织的床上,讨论二号手术室的设计。 我沿用上次David给我,那个用Excel做成的设计图来做修改,用了一整个早上的大脑,相当的疲累。脑子搁置太久没用了...... 但将下午,William告诉我们,卫生部门希望他们自己改建整个手术室。他们要自己的一号和二号手术室,无国界医生在现有的厨房和储藏室建三号手术室。我和Reawyn知道之后面面相觑,我们的整个早上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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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我把手术室钥匙放在母婴病房,担心早上来的人不知道钥匙在哪,想赶在八点以前到医院,但担心是多余的,至少在早上大家都很准时,手术室的门已经敞开。 但我发现药柜里的Tramadol少了一盒。不管是谁拿走,掉药的情况都不被允许再发生。前几天后勤人员就通知我,有锁的金属柜已经到了,我也在母婴病房看见,只是自己一直没去向后勤人员说手术室什么时候要。 在发现药被偷了之后,我马上走回办公室,但找不到Mathias。而在走回医院的路上,正好遇见他坐在车上要返回办公室。我麻烦他送一个金属柜到手术室,在约莫一个小时之后,Santino就告诉我,有人送金属柜来了!Mathias果然是神奇的后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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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个星期天手术室的消毒人员有上班。从早上我就呆在手术室,写关于那几台手术的日记。下午带了宿舍的扩音器到手术室。 整个星期天我都待在医院里。 安静的手术房,电风扇,还有音乐。我喜欢这儿胜过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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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说要跟我讨论关于二号手术室的计划。但最终应该是我和他都在忙一些事,所以没有时间讨论。 中午我受行政部办公室当地员工的请托,误敲了Rx的房门,扰了她的清梦.......我再也不敢吵醒睡梦中的行政部同事了,太恐怖了。。。。。 今天傍晚打了几场很爽的排球赛。 若没记错的话Alex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羊肉回来,这次的羊肉是我来这儿烤的最好吃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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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又来了一台手术。是一个三十二周的婴孩,出生之后只有1400g,但哭的不错。看来应该还可以照顾。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婴孩脐带出血。小朋友实在太小了,一点点出血就要命。但在手术室时我看着史医生在脐带上打了两个牢靠的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史医生脸色极难看的出现在手术室门口,请Theresa来翻译。 他跟小朋友的妈妈说︰「对不起,婴孩救不活... 」史医生脸色看来真的很糟,看得出他相当自责。小朋友的妈妈说,刚刚还听见手术室在哭,怎么会后来就死了呢?她四个小孩已经死了三个。噩耗,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告知,都是噩耗。 但这儿小孩的死亡率真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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