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苏丹的生活十分艰苦。炎热的天气,全年大部分时都没有降雨,使耕作困难。缺乏清洁的饮用水和适当的水利卫生设施,影响居民的健康。缺乏教育系统,阻碍社会的进步。到处皆是泥泞、尘土和苍蝇,儿童看来都很肮脏,任由苍蝇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体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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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在南苏丹朱巴的睡房。虽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房间,但有一把风扇和一个蚊帐就已经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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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二零零八年以来,我已经第三次到非洲参与救援任务。由利比里亚(Liberia)的蒙罗维亚(Monrovia)、到南苏丹(South Sudan)的乌韦勒(Aweil),到现在南苏丹的纳赛尔(Na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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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身在南苏丹的朱巴(Juba),这是我第二次参与无国界医生的救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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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同事跟我说︰“你的能力有限,我们不是神。” 我的双眼通红了,因为我已经候命了多个晚上而无法入眠。它们愈来愈红,还有点泪汪汪的。 是,我是知道的,但他就在我们的面前快将离逝。他双眼反白,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的左脚被蛇咬了致命一伤后,伤口肿胀得异常大,相较他细小的身躯而言,好像快要爆裂般。蛇毒使他瘫痪,他的呼吸快将要停止。 我为他注射了止痛剂。 不,我们未能挽救这条生命──因为整个地区都没有抗蛇毒血清。我们只能为他缓解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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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香港已经五个多月,总是被不同的事务烦扰着我。幸好,也做了两三次分享会,上了一次电视,做了一两次访问和一些幕捐呼吁,总算在香港也能为那里的难民出一分力。跑完马拉松,人又积极了一点,还很开心的有机会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另一些工作,希望我再能执笔整理在那里写下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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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听我的医学导师这么说过:“在抗生素使用不广泛的地方,抗生素效果越好。”每次说到这里,他就会举他在西藏参加医疗队的例子“在那里使用最简单的抗生素就能够控制住最严重的感染,效果惊人,和我们这里(上海)完全不一样。” 的确,在从未使用过抗生素的地方,耐药细菌的比例很低,所以能够轻易被药物杀死。而当抗生素使用越来越广泛,耐药细菌就因为生存优势被选择出来,于是医生不得已使用更强的抗生素,病菌也演化出更强的抵御机制。仿佛一场无休止的军备竞赛,其中没有真正的赢家,不过最后的输家永远是病人。他们不仅要成为耐药细菌和抗生素对抗的战场,而且要承受强效抗生素的种种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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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疫情应该是逐渐趋于平静,因为无论是基层医疗点的就诊数,还是新入院的病例数相比我们刚到时大幅减少。而且手术病人数目和疑难病例也减少了许多。医院门口曾经能够坐满五条长凳的候诊病人渐渐减少到不满两条长凳;两个星期前所有人总要忙到下午五点钟才能够处理完手中的事情,现在刚过中午病房里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全体队伍除了外科医生,昨天因为一个复杂的手术,外科医生开刀结束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中间都没有顾得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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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在紧急任务期间,队伍会配备两辆汽车和三辆摩托车,其中一辆汽车用于后勤,比如物资运输和接送医务人员,另一辆汽车则当作救护车,专门在驻地待命运送紧急的病人。 在布隆迪期间,后勤项目主管告诉我,他对近几年来车辆事故的情况进行了统计,发现晚上六点以后,各种事故的发生率显著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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