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的小朋友John(化名),基本上系由两个女人(职员和妈妈)打横抬进来的,远处看,仿如两位工人抬着长长的木板一样。 John和很多这里的小朋友一样,都是因为发高烧今早来睇医生。但是在门诊排紧队的时候就忽然倒地抽筋。呢度没有轮椅,也没有轮床,几个人夹手夹脚抬佢去病房,这是常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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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个就系我每日返工的行装,T-Shirt 牛仔裤凉鞋。 每日都系白雪雪返工,泥黄色返黎。 腰包有交剪、钳、手套、纱布、止血带、护士长送我既小型血氧量度计、笔、同埋最重要既万用工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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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南苏丹时间晚上8时正,天已经黑齐了。保安原因,晚上我们是不能单独留在医院,所以我现在正坐在手术室外面,等待产科医生完成手术过后,一起回基地。今天午餐因为有点赶,所以只吃了一点薯仔做的沙律和这儿每天都有的切片蕃茄,所以现在肚子有点饿。刚才走进手术室看过,手术还需要点时间才完成,我想还是坐下写点东西打发时间还来得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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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达南苏丹的前一周,真正的雨季开始了。 不是居住在热带地区的人们恐怕很难想象出那种大雨的程度。瓢泼大雨的来临几乎没有任何先兆,一旦暴雨降临,可以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把整个诊所淹没成一片汪洋,接连几天的降雨甚至可以冲毁道路的路基,把本来就难以通行的土路变成泥泞的沼泽。 南苏丹北部在旱季的时候战况最为激烈,大规模的难民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爆发,当时难民营的选址并没有考虑到雨季的因素,而背井离乡的难民们最初也没有料到会被迫逗留如此之久。于是,大片建在低洼地带的简易棚屋和临时帐篷被洪水彻底淹没,对于居住在难民营的居民们,雨季的来临不啻为天降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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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小屋到医院是270步,从医院到小屋也是270步。 一条土路把员工宿舍和医院连接起来。去医院是略微倾斜的上坡,回家是缓缓下降的下坡。我们的办公室在山坡更高的地方,紧邻着教堂和修道院,同样也是由窄窄的土路连接。下雨的时候,这里会泥泞不堪,但是在大多数的时候,从山坡上可以望见覆盖整片山丘的大片甘蔗种植园,还有远处穿行在山谷间的图盖拉河(Tugela River)。 与非洲的许多医院一样,Mbongolwane医院最早也是由基督教传教士们在1937年建立,经过几10年的发展,才有现在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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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不觉,来到南苏丹这地方已经整整两星期了,工作刚刚交接完毕,正开始独力慢慢摸索,我想事情总会慢慢上轨道。 先说说南苏丹这个地方,很多香港人连这地方名也未听过,(已经不止一次有人问我苏丹系咪梁朝伟结婚果个地方,那里其实叫不丹呀师兄)说起来真的惭愧,反之这里大部份的人都知道甚么是中国,甚么是香港(虽然我努力尝试告诉他们这两处是截然不同的地方 )。不过叫人遗憾的是,每当我告诉他们我来自香港时,总会有人问我是否喜欢Jacky Chan,那真叫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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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最终没有来,Vincent还是非常失望,或者朱朱侠同复仇者又试打败了外星人,化解了一场宇宙浩劫。 第一日返工,终于得偿所愿牛仔裤凉鞋返工去。 呢度真系一个写意的地方,So fresh So Natural,跟跟下巡房会有老鼠在地上走过,打开病房道门,眼前系一片草地,有两头羊正在吃草,然后有三数只一起桑巴舞的草蜢跳过。草地旁边,病人家属用石头砌左个炭炉系度煮野食(因为无Canteen,病人食物要由家人自己带来),有些席地而坐在这里守候三数天。 忙碌了一天,成Team人黎到呢个地方Happy Friday,本来打算系呢度睇夕阳迎接世界末日,最后因为迟左黎所以日头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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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有几个钟,呢度就会变成21/12/2012,一个对于我相当重要的日子。 经过一连串briefing之后, 图魔劳就系第一个工作天,又或者系世界末日。无论前者定后者,都叫人期待非常。 望住呢度唯一既娱乐设施( thank god, out of expected),我不自禁系度幻想,半年后我会否成为排波或者羽毛的高手。 BTW,我真系估唔到,三十几度竟然有Internet(因为工作需要)而无风扇,最估唔到系,我竟然训得好好,证明我真系Adap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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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苏丹期间,尽管实验检查条件极其缺乏,但是利用各种快速检查和体格检查,有时候也可能得到正确的诊断。一个浮肿的儿童一度被诊断为营养缺乏,但是经过加强喂食治疗没有反应,我发现其实是肾病综合征,经过糖皮质激素治疗后很快消肿了。还有腰痛的患者,最终诊断是尿路结石。许多本来只在书本上见到过的内容,这里有大量活生生的实例。从狂犬病脑炎、慢性骨髓炎、肺结核大咯血,到疑似内脏利什曼原虫,还有疑似几内亚虫慢性溃疡、疑似病毒性出血热。我刚离开不久,就听说离多罗难民营不远的巴提难民营,又爆发了戊型病毒性肝炎。这里广泛的疾病谱实在令我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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