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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步4天,正式工作了两天,竟然还过了个生日。 原来在外地认人是很难的。自认认人本有一手,但对着20多个当地人,个个都黑黑的,短发,真的不是一时三刻能记起谁是谁。难怪很多外国人也很难分中国人,日本人, 韩国人。 先说说我的小组,在上有项目经理,其余的就暂时有3个职位。
© Angel HO
先到首都弗里敦(Freetown) 去协调办公室briefing,再到博城(Bo),我的工作真正开始了。 到弗里敦那天是黄昏,经过一轮混乱后,终于把行李都拿到手,机场外有Pelican Taxi 的人接机,把行李安排好,人再到码头等Water Taxi。 因为隆吉机场位于海的另一边,从机场到市中心要不就坐Water Taxi,要不就要五小时的车程。
© Vincent PAU
  Last working day in Yambio. Still I don’t feel like I’m leaving tomorrow.   说真的,应该是我跟你们说多谢才对,感激你们对我这个乳臭未干的上司的尊重和包容,也感激你们打算齐齐夹钱筹旗买牛送比我娶老婆,等我成世都留系度。听见你们说很高兴和我一起工作,唔想我走,又赞赏我为苏丹人民的付出,说真的,我感到相当感动,要深呼吸才把泪水吸回去。  
Photo source: Vincent PAU
  今日连续急救完3个小孩后,累得坐在长椅上休息,忽然有个小孩走到我面前,报以天真笑容说,“Thank you!”   我跟他握手,头脑因为疲倦而相当混乱,仍然唔知发生乜事。然后他说,“You saved me (before).”接着展示手臂联过针的伤痕。   虽然我真系唔认得佢,但心里还是一热,唔知点解有d眼湿湿。一世人两巴打(兄弟),这些小恩小惠何足挂齿呢?  
尽管我早知道每逢双周周二流动结核医疗队都会对患有耐药结核病的病人进行上门探访,但是因为分身乏术,直到大半年后的今天才找到机会与流动医疗队一起搭车前往病人家里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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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ent PAU
这里是南苏丹的延比奥,一个孩童死亡率相当高的地方。雨下得越来越大,我坐在异常冷清的门诊部门里,心不由得有点担心起来。现在是雨季,热带地区的暴雨可以来得毫无征兆,忽然一场大风吹来,转眼间一团庞大的黑云已经悄悄地罩在头上,暴雨可以瞬间将医院变成泽国,病房与门诊之间的泥地会出现几道急流,水深可以去到足踝以上;医院以外,山泥和洪水有时可以冲断路基,截断本来就已经难行的道路。
© Eric LEUNG
这就是我们在南苏丹健身的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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