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3个月前开始,我们在医院里建立了儿童和青少年团体俱乐部。   这些孩子都是艾滋病毒感染者,经过这几个月大家的努力,俱乐部成员的数目发展到50多人。所谓的俱乐部,更加真实的称谓应该是同伴互助小组。年龄相似且病情稳定的病人们定期组织在一起,有专门的谘询顾问还有护士解答疑问,并分发药物。尽管近期开始抗病毒治疗的患者越来越多,但是我们的团队并没有明显的增加,从某种意义上保证了让更多的病人得到有品质的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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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 PAU
真人真事,真人真事。 话说昨晚当我夜妈妈系Office做野,忽然间一卷黑色的风吹入黎,原系系近百只飞蚁,围住灯飞尤自可,可惜大部份飞得果一阵就飞唔起,跌晒系地上,系我身上爬来爬去,只只都长过有起码一节手指咁长…… 佢地多到成间房都一时间暗下来,初时我只系用手指系我身上弹黎弹去,但後来发现多到弹唔切,那刻光境仿如世界末日一样…… 最後我只好落荒而逃…… 你睇下今朝早地上百千对翼,你就知琴晚战情系几咁激烈…… 话时话,系度生活真系唔系表面咁风光嫁。
沙蚤的故事更加曲折一些,过程也更加戏剧性。   那是在维亚塔纳(Viadana),一个靠近刚果民主共和国与中非共和国边境丛林深处的小小村落。因为疟疾疫情爆发,我们的刚果紧急项目组在这里开展了为期不超过十周的紧急救援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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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国内朋友们常常问我这个问题:非洲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   许多亚洲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前往那片大陆,于是他们对广袤非洲的印象便只能来自媒体。道听途说的传闻加上耸人听闻的报道,还有浪漫主义的想象。于是谜一般的黑色大陆更蒙上了魔幻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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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ent PAU
星期六,一周之末,经过了一连五天的漫长工作,自然应该睡到自然醒,喝一杯香浓的咖啡,看一套洋妞主演的法国电影,这才是享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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