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达是由反政府的胡塞(Houthi)军队所控制的地区,几乎每天都受到联军的空袭。这些空袭很多时都十分接近我们的设施,我们可以清楚感受到爆炸的威力。不论昼夜,我都会听到战机丶爆炸和空袭的声音。有一次,我还看到附近一栋建筑物在遭受轰炸後冒出灰尘和烟雾。听到和目击炸弹就在附近爆炸,确实令人产生很大压力,但我们必须集中精神工作。 作为一名护士主管,我其中一项重要工作是管理急症室。在我参与救援任务的7星期间,我们的医院处理过至少4宗重大伤亡事故──其中一次有41名伤者在6小时内涌到医院。
来自澳洲的凯瑟琳·托马斯(Kathleen Thomas) 是位重症监护科医生,她在无国界医生的首个任务被派到阿富汗昆都士创伤医院。她於2015年5月开始在该医院工作,直至医院於同年10月3日遭受美军空袭。文中,她和我们分享了医院日常的一天,和空袭前一周爆发连串激烈战斗的情况 。
昨日,我庆祝了国际妇女日,一个让正在为生活各方面争取人权的妇女团结起来的日子。昨日,我想到我那些病人的坚强和挣扎,和现今妇女仍然面对、在寻求医疗护理时一直存在着的挑战。 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我在印度尼西亚和其他国家的工作,揭示了医疗界的很多现实情况:女性的权利未得以落实,尤以生殖健康方面最为明显。
我是一名在新加坡出生丶香港成长的儿科医生,正在南苏丹戈格里亚勒,进行首次救援任务。 目前无国界医生的医院是整个戈格里亚勒地区唯一的医疗设施,提供紧急和妇产服务丶儿科深切治疗丶儿科基层护理,以及为营养不良儿童而设的喂食治疗中心。 南苏丹是一个仍被内部冲突困扰的国家。在一连串复杂丶甚至有时候暴力的社会丶经济丶政治和地缘生存链当中,医疗问题显而易见。
埃查比(Nora Echaibi)是一名无国界医生的护士。她自2015年4月开始在也门的亚丁(Aden)丶萨那(Sana’a)丶加泰拜(Qataba)丶达利 (Ad-Dhale)工作,现在在塔伊兹镇(Taiz)工作。 自去年9月起,我们一直努力尝试,却仍无法进入在塔伊兹镇(Taiz)里现时被安萨卢拉(Ansarallah,即胡塞)围困的地区,以提供医疗护理支援。我们在周日(1月3日)做了今年的第一次尝试,也是我们第一次没有带着物资的尝试。
索里亚医生(Dr. Reynaldo Soria, Jr.)是一位麻醉科医生,也是无国界医生的资深救援人员。他最近自约旦6个月的救援任务归来,现与挚爱的家人一起住在菲律宾。 无国界医生在约旦离叙利亚边境仅5公里丶十分忙碌的拉姆塔医院(Ar Ramtha hospital),运作一个紧急外科部门。无国界医生在此治疗的病人通常情况非常危急,亦不时会诊治叙利亚战争伤者。这场战争很快就要迈入第六年。
梁柏仪(Iris Leung)是无国界医生(香港)的传讯主任。她最近到访尼泊尔,在桑加(Sanga)的脊椎伤患复康中心(Spinal Injury Rehabilitation Centre)遇上比拉伊(Biraj)。无国界医生在这间中心工作了6个月,为病人提供复康服务,大部分病人都是地震伤者。
接到也门的任务通知时,脑海浮现出的是喜剧"老友记"里的一个场景──男主角为了摆脱女朋友而谎称要去也门工作。当我阅读任务有关资料後才了解到这个国家完全跟"老友记"里的欢乐沾不上边。也门多年来饱受武装冲突影响,最近局势再次恶化,每天都有无辜平民死於轰炸和炮弹袭击。 漫长的旅程参加任务的开始总是充满"惊喜"。
在阿拉伯半岛最贫穷的国家,超过1,300 名艾滋病感染者正接受抗艾滋病毒治疗(antiretroviral  ARV treatment),其中约一半的人位于首都萨那。伴随2015年3月战争爆发,确保病人持续治疗是关键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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