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 09 / 2005
九月三日,我在达尔富尔参与「无国界医生」救援工作的第四天。下午时分,来了一场暴风雨,持续超过半小时。有些人躲进房内,我便留在营地负责看守。暴风雨过后,「无国界医生」设于难民营外围的诊所来电,指诊所部分屋顶被摧毁,于是我们立即驱车前往了解。
一路上,只见当地人如常作业,小孩在街上跑来跑去,犹如数分钟前甚么也没发生。若是香港遇着那样的暴风雨,天文台定必挂起黑色暴雨警告。然而,生活在国内难民营内的达尔富尔人又怎样呢?他们只有胶布遮风雨,茅舍都抵挡得了这场暴风雨吗?
不过,当我们去到难民营时,只见一切如常,没有茅舍被摧毁,反而诊所的屋顶有一点破损,但没有漏水,我们都放下心头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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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09 / 2005
在达尔富尔,一天的工作很早便开始。大家早上七时便起床,理论上,每天工作至下午四时,但大部分无国界医生的国际救援人员都会在办事处工作至黄昏,当我们返回住宿营地,通常已经是晚上七时。
营地里的生活,没有电视,没有上网,电台也没有英文频道节目。晚上我们会用街市买到的有限材料,煮出一顿「丰富」晚餐。我们经常可以吃到米饭、薯仔和面包,有时候,甚至可从当地商店买到意粉。肉类则以鸡和牛为主,但这里的鸡只都骨瘦如柴,因此不难想象,鸡蛋都十分细小。这里没有太多绿色蔬菜供应,主要吃蕃茄和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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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09 / 2005
八月三十一日,早上五时左右,远处的回教寺院,传来伊斯兰教徒们的颂祷声,唤醒了我。这将成为我未来数星期的起床提示。
我在达尔富尔的第一个工作天早上,有茶或咖啡,和当地面包配上外国果酱,作为早饭。我着实不能再等,心里只希望可以立即到设于难民营的无国界医生诊所一看,看看营内难民的状况。
毕竟,达尔富尔这地方,与国内难民这个词汇,似乎暂时仍不可分离。
「达尔」(Dar)一字,在当地解作故乡,达尔富尔(Darfur)意即「富尔」族的故乡。达尔富尔的面积等同一个法国,分为南、西、北三区,是苏丹二十六个州的其中三个,西面分别与邻国乍得、利比亚和中非共和国的边境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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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 08 / 2005
八月三十日,我再次来到喀土穆的国际机场,准备飞往达尔富尔的埃朱奈纳,除了那位挪威护士,还有一位同样前往埃朱奈纳的助产士,及一位在喀土穆休假过后,将到哈比拉参与救援工作的外籍医生。我们在早上八时前便到达机场,那是我第一次看清楚机场的面貌和周遭环境。
街上很多人正赶着上班、上学,公共巴士挤满了乘客,随处停下来让乘客上落。在机场的外围,可看到一堆堆生了铁锈的金属、旧飞机的残骸,不禁令人奇怪,究竟这些飞机是意外中撞毁,抑或只是退役后被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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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08 / 2005
无国界医生于苏丹达尔富尔的工作
无国界医生自零三年十二月,开始在位于苏丹西部的达尔富尔,展开紧急医疗援助工作,目前约有一百八十名国际志愿人员及三千名当地员工,分别在达尔富尔地区内三十二个地点提供服务,包括在当地的国内难民营设立诊所,及提供食水,又在当地的医院内设立手术室、培训工作人员、提供外科护理及管理急症室,医疗队伍的医生和护士并会为当地营养不良的儿童,进行营养治疗。
此外,无国界医生在达尔富尔西部,更设有专门为妇女提供的医疗服务,并透过流动诊所,尽量接触四处流徙、逃避袭击的社群。现时很多在区内迁徙的难民,依然不敢重返家园。达尔富尔这项目,仍是无国界医生最大的救援行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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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 12 / 2004
亲爱的朋友们:
乌兹别克的天气很寒冷。上星期日下雪了,那时我刚好放假,到新强走了一趟。
我过去整个月都没有写信给你们,因为我正忙着筹备Jan的特训课程。Jan是一位来自荷兰的精神科医生,他特地来到乌兹别克,为我们进行为期一星期的特训。我从Jan身上学到了很多。这个特训对当地医疗人员相当有帮助,特别是教导他们如何处理恐吓和破坏性行为。有些医疗人员并没有进行特训,我希望在我离开乌兹别克前有机会向他们示范。
当地的医疗人员还要面对一连串的培训。这可提升他们的技术,丰富有关知识,对日后的工作有莫大帮助,既可减低他们的无助感,又可免于被病人摆布。当然,他们仍需要大量自己累积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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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09 / 2004
在这个计划中,我正在一所治疗多重抗药性结核病的新医院工作。医院是由无国界医生荷兰分部及努库斯卫生部合作建成。病人在这里可以接受免费治疗,家人也可获得食物资助。
治疗多重抗药性结核病需时两年。在首六至十八个月,病人需留院接受治疗,住院时间会依据药物的疗效和病人对药物的反应作出调整。当病人的痰中培植不出结核菌,即病人再无传染性后,就可离开医院,但仍需继续接受监察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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