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前的一个星期天,我当了一个下午的小小医生“跟班”(当然实质只为观察员),跟着那天当值的两位医生东奔西跑。 登上车子前买了雪糕捧和两包冰作一个人手cold chain,在大热天时下要保着雪糕四十五分钟不溶,可一点也不易。 首先是跟着来自美国的妇科医生Rachel。在车上时接到Rachel 电话,问我还有多久才到达,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从多罗回来后,很多人都问我“任务怎样?”我的标准答案是“很好玩”。这个答案好像对病人和捐款人不尊敬,也不符合前线救援人员的形象−伟大、无私,但事实上,前线的生活异常艰苦,如果本身对前线的工作没兴趣,单纯为了人道理由而参加任务,是不可能熬过的。 工程师的天堂后勤人员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问题:发动机故障、断电断水、病房漏水等。
©Angel HO
药房大搬迁,虽然只是一路之隔,这次可出动了我们国际人员的总动员。 星期六,所有不在值勤的国际人员8时30分到达医院,我们的后勤队伍把我们预先分成小队,一队负责旧药房、一队负责管理搬运、一队负责新药房。
© Angel HO
好友们大婚,回香港过了一个星期假,转眼间又回到了这个丛林。 放假前那些日子,项目正面对对未来5年的策略制定计划重组,医院重建及番新的工程计划面对着一定的改变,重重的未知数及已知数,当初对项目、对自己的工作的期盼,也无可奈何地会有所转变,肚里的正能量压得低低的。这个时候放一下假也正好可好好地想想。
到美国生活已经一段日子,一天厨房清理,老公打开水龙头冲走下水道的食物残渣,看着哗哗流走的自来水,我不禁心疼起来,也想起来在南苏丹皮博尔(Pibor)项目的用水。 在杜赖恩(Dorein),每天当地员工携带我们指定的容器(每个塑料桶20升),到附近的河里取水,将容器盛满水后,他们把容器放在头上,带回营地。从河里带回来的水,一般来讲,水的质量都不能达到直接饮用的标准,当地人一般会在河里洗澡,洗衣服,碰到雨天,河水的浑浊度会增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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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开水龙头有清洁的用水,你有用心珍惜过吗? Uncle Ben,塞拉利昂人,加入无国界医生多年,是这个项目的水利卫生经理助理(Water and Sanitation Manager Assistant)。
© Angel HO
在这里其中一个最大的族群是Mende,而听得最多的土话便是pomwi,是白人的意思。每逢见到小孩子,他们就会不断的“pomwi pomwi pomwi pomwi pomwi……”起初觉得他们很没有礼貌,但慢慢发现是他们的文化,也就都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 Nicole WEN
在杜赖恩(Dorein),当你提起当地有名的飞蚁,当地人都会爲之色变。由於蚂蚁的数量太多,当它们覆盖我的帐篷时,我一开始总以爲是雨滴敲打在帐篷上,其实是因爲数量太多,那“雨声”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大军的行军伴奏曲。 别小看这小东西,它们会迅速攀爬行进路线上的任何表面,对食物会死死咬住,包括我们。由於我的帐篷有破洞,它们开始进入我认爲唯一安全的小小空间,我只能放弃我的帐篷,但是当我逃到外面,它们已经覆盖大部分营地,我只能一边跳一边拍打身上的蚂蚁。
© Angel HO
Marina,来自美国纽约的护士,是我搬房前的旧屋友,脸上常常挂着笑容。无尽正能量,都总有失落时,我们是大家的支持者,我很兴幸在这认识了她,如果每个人在每个团体内都有一个buddy,她便是我在这个救援行动内的buddy。所以她也是我人物志的第一位。 以下的内容为我本人的翻译,如有不准,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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